“我们这不是关心小曦么,都搞成这样了怎么能不报警,咱们唐家的人能这么任由人欺负了去吗?这额头都撞成什么样子了。”二姨一副万般疼爱的样子,心疼的看着唐未曦,旋即又看了一眼程旬旬,微微眯了眼睛,挑了一下眉,说:“不会就是这个孕妇吧?我听说周家老五家里养着个女人,还怀了孩子……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我的天哪,这肚子都那么大啦!再过不久就该生了吧?小曦,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干嘛还要执意嫁给那个周衍卿呢?这也难怪了人家要来泼你脏水了,你可是大家闺秀,干嘛非要倒贴人家呢?更何况人家连孩子都有了,难不成你还要给人当后妈呀?”
“唐雅惠!”唐仕进沉着一张脸,重重的蹬了一下拐杖,“现在是什么场合?你生怕不能给唐家丢脸是不是?”
唐家女人多,口角的事情时有发生,类似这种关切似得嘲讽,唐未曦也是没少听。且唐家的女人一个个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除了小姨唐雅琼有点本事之外,大姨和二姨皆是嘴上逞能的主,不过也唯有唐雅琼至今四十多了,还未嫁人,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唐氏上,可谓是尽心尽力。
唐雅惠撇撇嘴,说:“我这不都是为了小曦好么,做人不能这样的,做女人就更应该洁身自好才对,大姐你说是吧?”
大姨不由拧了眉头,斜了她一眼,说:“也不能这么说,我还记得这女人本是嫁给周家大爷周衍松的大儿子的呢,结果结婚那天就出轨了,竟是趁着周五爷喝醉爬了人的床,偷了一夜的腥。这么一合计,可不是咱们小曦的错,咱们小曦也是受害人之一啊,人家周五爷跟咱们小曦的婚约在先,这女人跟五爷苟合在后,要说不懂洁身自好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大姨说着,便指了指程旬旬的鼻子,满脸的不屑。
“周家办婚礼那天你们没去,我是替爸去了,还喝过她敬的酒,我说怎么嫁给一个病秧子还那么高兴,原来是早就有了目标,就等着人一死上位呢。”
大姨不买二姨的帐,弄的二姨脸都绿了,不过只片刻,墙头草一倒,就同大姨站在了一个阵线上,说:“你上次也不跟我说清楚,害我还以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原来有这么一出啊。小曦,你可不能软了心肠放过她,你看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都敢过来摆你一道,日后这孩子生完了,还了得?今个必须要警察过来处理,给点教训才行,不然不长记性!”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很快就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也有酒店工作人员过来询问出了什么事儿,这么一来二去,也引起了宴厅内少部分客人的注意。有些出来透气的,上卫生间的,均是看到了这么一出,有几个分量重的便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一些个陪人过来的女伴,便远远的看着。
周嘉遇是被周衍松强行叫出来的,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程旬旬正被人奚落,并被好些人围着指指点点。在唐家这两姐妹的帮助之下,这事儿,不想闹大都不行,吵吵着要报警。不过以周嘉遇的身份,他也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这种宴会本就是人多口杂,就算是关起门来,稍有不慎就会从门缝里传出去,就别说这么开着门了。很快休息室内便来了很多过来‘关切’的友人,唐未曦浑身湿透,不久便由酒店工作人员和唐仕进得力助手带着去了酒店的房间。大姨是得理不饶人,程旬旬被困休息室走不了,也没法子走。
唐义森对唐仕进说:“爸,这里就交给我处理吧,您去宴厅招呼宾客,这边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不会有任何差池,也不会影响到宴会。”
“是吗?但似乎已经受到影响了。”唐仕进挺着背脊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拐杖上,旋即不等唐仕进说话,摆摆手,说:“我会亲自处理,给小曦一个最好的交代。”
“这……可是宴厅那边,还是需要您亲自过去才能稳住人心,雅琼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已经传开了,而且说的有些难听。”
“以我唐仕进的地位,谁敢乱说话!”
唐义森闭了嘴,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板凳上的程旬旬,目光冷冽,“不如我先把人带走,等宴会结束之后才处理,如何?现下还以宴会为主比较好,今日一举,对日后小曦在商场上是否能一帆风顺至关重要。”
程旬旬一听,不由攥紧了拳头,紧紧的抿了抿唇,说:“不如你们报警好了,这两位女士不是一直主张报警吗?那就报警吧。这样既可以还了唐小姐的清白,你们还可以随意的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帮唐小姐洗白,然后开开心心的完成这次生日宴,岂不更好?若私下里把我关押起来,恐怕对你们唐家的名声不利。”
“这里围观的人那么多,你们就敢保证不会有狗仔或者记者混进来吗?若是被他们拍到,胡编乱造点什么东西出来,我是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对唐小姐来说,似乎是个至关重要的东西。唐董和唐副总都是关爱唐小姐的人,应该不希望看到唐小姐被诬蔑成十恶不赦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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