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后,就很简单,他们两个女人就出门去找,挨家挨户的找村民们询问。自然而然的惊动了很多人,可是,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
之后的事情理所应当,本来就对我父亲的死很忌惮的村民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是我父亲的尸身在作怪,虽然这是白天,愤怒的村民可不管这些,找到了老族长,一起到了我的家里,管我要一个说法。
听完之后,我只能看向眼镜男,因为我无能为力,虽然在我的主场里出了事儿,我得负责,可是这事儿你让我怎么说?
眼镜男阴沉着脸,对我摇摇头,表示他也想不通。
最后还是老族长叹气道:走吧,我们几个再去仔细找找,说不定是迷在了山路里呢。
这是典型的死马当活马医,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们几个又怎么能找的到?可是现在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就在我们出家门的时候,刚好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前走过,人还没走到,一股臭气就扑面而来,而且这个人走路还不看路,一把就撞到了我,然后他才惊醒,对着我作揖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来帮我拍衣服。
老族长摆手道:算了,没事儿,你走吧。
等到那人走远,老族长才叹气道:这年头,有些地方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咱们赵家屯子都来要饭的了,想想,多少年没见过叫花子了?
我也诧异道:刚才那个人是个乞丐?
老族长道:嗯,也不知道怎么摸到这里来的,我都看到他几天了,昨天还给了他个玉米面窝窝,都难啊。
这是一个小插曲,我们几个,在赵家屯子四周,找了一个大圈,甚至不敢放过一个细节,但是一无所获。
我只能安慰道: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去,说不定,晚上那几位兄弟就自己回来了呢。
眼镜男叹气道:但愿吧,但是我总感觉,这事情太不正常了,对了,老族长,我问一句,村子里,这几天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别的人来过?
老族长思索道:生人,有啊,好几个要饭的呢,就这几天才来。
他正说话呢,忽然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老族长在我的衣角,发现了一个纸条。贴的位置很隐蔽,不注意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眼睛男一把撕了下来,急切的展开,我凑上去,只见上面用正楷写了几个小字:
去北京,找张子敬。
眼镜男瞪着我,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子敬是谁?!
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怀疑整的窝火,骂道:老子认识个毛的张子敬!你再怀疑我信不信我撒手不管了?!
说完,我拿过这个纸条,仔细的打量,因为这次眼镜男对我怀疑,起源就是这张纸条。可是这东西,我真的是没见过,甚至上面的字迹,我都是第一次见,但是我保证不是村里人,他们大多跟我一样,只上过扫盲班儿,绝对写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字。
那会是谁,在什么时候,贴到我的衣服上的?
脑袋里一个灵光闪过,我拔腿就跑,然后冲着他们几个大叫道:快点回村子!我知道是谁了,是下午撞到我的那个乞丐!!
眼镜男也反应过来,我们俩是最先回到村子的。然后我就发动了平时跟我要好的本家兄弟帮忙。
事情的发展,总不是顺着人意的。
一直找到天大黑,我们都没有找到那几个乞丐,他们如同眼镜男的队友一样,从人间蒸发了。我还要去邻村看看,眼镜男拦住我,叹气道:不用找了,他们走了,我们不可能找的到。
如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置身漩涡里了,那我就太傻了,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不能连累我亲近的人。
我把老族长送回家,他是个倔强的老头,似乎也看出了事情的不正常,还是在我的哄骗之下才肯走。
然后,我回到家,接了我的妻儿,没有向他们解释什么,那个恬静的女人也一如既往的没有问我原因,我把他们三个送到老族长家里,嘱托他们,不管出了什么事儿,都不要出了老族长家。
再然后,就是跟眼镜男和秀气的女人汇合。三个字儿摆在我们眼前,怎么办?
眼镜男抽烟皱眉挠头,再也没有平时的淡定,他指着纸条说:这个张子敬,肯定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最起码,在北京,我们肯定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不然,不会这么大口气的写这么一句话:去北京,找张子敬。
秀气女人依旧在呜咽,道:那怎么办?我们去北京吗?
眼镜男,踱步,摇头,再点头,道:不行,我们不能去,这肯定是敌非友,他们说什么,我们做什么,那就等于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不好。
秀气女人接着道:那小刘他们怎么办?我们就丢掉他们不管?
眼睛男叹气说道:听天由命吧,而且我估计,在北京的这个所谓的张子敬见到我们之前,他们肯定是安全的,我不知道的是,他要我们去北京干什么?能悄无声息的抓走小刘他们,难道就不能把我们也抓过去?这实在是太过矛盾了!
我从他手里接过纸条,翻来覆去的看,而最后,我只能说一句话:
或许,他们找的是我。这张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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