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宝大婚,让潘攀过一把当证婚人的瘾,却也无形中得罪梁天明和杨穷赐。
婚礼当晚,潘攀没有告别就悄悄离开了。
刚已离开孔家大院不远,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带头的是杨家大少杨穷赐,一脸的愤怒,怒骂道:
“小子,你是谁啊?竟然敢抢梁叔的证婚人风头?”
“你活腻歪,是吧?”
潘攀一愣神,看着周围的一群打手们,就像看一群蝼蚁一样,冷笑道:
“早说嘛!你们那个什么梁叔想当证婚人.。”
“想当证婚人就早点告诉我嘛,我保证一准让给他。”
“你们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他想当证婚人呢?”
“你们以为老子喜欢干这门苦差事,费心费力还不讨好。”
“只有特么的傻逼才喜欢当证婚人。”
杨穷赐闻言更加恼怒了,一指潘攀骂道:
“你骂谁是傻逼呢?”
“你才是傻逼呢?你一家子都是傻逼?”
潘攀无语了,他也没有说啥过分的语言,这个杨家大少是不是过于敏感。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安慰道:
“杨大少,请息怒呀!!!”
“你口中所说的梁叔是谁呢?我都根本不认识他,得罪他干什么呢?”
杨穷赐见潘攀语气有所服软,就将不讲理的风格更进步发扬光大。
欺负人还不是专门欺负老实人,专挑软柿子捏。
“装,继续装!!!”
“川蜀警务署署长梁天明都不认识?”
“这么有名气的地方大员。”
“我就不信你不认识他。”
“鬼才相信的你的鬼话呢?”
潘攀闻言语气很是平和,继续回道:
“雾草!这么大官,这么牛气的人物!”
“难道比司马空如还厉害?”
杨穷赐一听到司马空如这个如雷贯耳的赫赫大名,瞬间,脸色巨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就潘攀这种根本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在危急时刻搬出一个大人物扯上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企图威胁他们。
门都没有,他已在人世间二十余载,什么各色人物没见过。
“还装,挺能装呀!小子。”
“司马空如老前辈的威名,岂是你这种老鼠屎可以玷污的?”
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司马空如会认识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司马空如,何许人也?那可是和他们杨家老子是一代人。
杨家老爷子杨安福,那可是位可歌可泣的厉害人物,为神州大地的解放事业,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物。
年轻时的杨安福就是司马空如的部下,他一步一盒脚印,脚踏实地地硬生生地从底层军官的位置飙升到了高层军官的位置。
那可是凭借着一场场硬仗,外加多少次死里逃生,才取得的成就,浑身的枪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小就受杨安福耳濡目染的嫡长孙杨穷赐才不会相信潘攀所说的话呢?
就认为他吹牛皮也不打下草稿,他爷爷和司马空如是什么关系。
潘攀哪里知道司马空如和杨家老爷子的关系呢?
于是,就一声叹息,无奈道:
“你又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杨穷赐很是邪恶地一笑道:
“你自断一手一腿,此事就算了结了。”
潘攀狞笑一声道:
“自断一手一腿,你是来搞笑的吧?”
“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是吧?”
杨穷赐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很是不屑,嗤之以鼻地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潘攀。
又是冷笑一声道:“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你,你敢怎么着呢?”
潘攀就喜欢扯虎皮扇大少们的脸,一股得意洋洋的笑容爬上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庞,就如同湖中涟漪荡漾开来般。
“人多…势众…真的?”
“尽然敢跟我比人多比势重,你有种?”
只见瞬间无数牛鬼蛇神凶神恶煞一波接一波地汹涌澎湃地将他们这群人围得水泄不通。
杨穷赐一下子傻眼了,特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是光杆子司令一个,为何突然之间冒出来如此之多的人来相助?
此人肯定不简单,刚才他还提到了司马空如,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越往深了想越细思极恐,有一种要跪了的强烈愿望呼之欲出。
就见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大哥饶命,是我眼拙,是我害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
身后一众打手们傻眼,尼妹的,发生了什么,杨大少爷竟然主动求饶了。
不至于啊,他们是真的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可以喷死眼前这位帅哥。
可是,这群打手小弟们哪里知道,此刻他们的主子已被潘攀施了彰眼之法。
在他眼里,到处都是人,可谓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再不求饶,特娘的,都快会被挤成肉饼了。
潘攀就犹如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者一样,用手轻拍着杨穷赐的雪白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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