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为什么只有中医敢为天下先。
一味鼓吹自己就是科学,自己对医疗界贡献最大,自己的治疗是规范化的、是科学量化的中医,这回怎么就成为了哑巴。
规范化、科学量化的某医,更应该容易制定疗效收费的指标。
面对疗效价值付费改革,整个某医界这回选择全体失声,没有一家医院敢参加此次医保支付方式改革。
到了真正用疗效做标准的时候,全都装聋作哑了,以前的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唯我独尊去哪里了。
谁是真的为国为民,谁又是道貌岸然,谁是苍生大医、谁是含灵巨贼一目了然。
面对格日乐最朴素的愿望,赵维忠却显得格外为难。
赵维忠皱起眉毛,不停地在办公室里面踱步徘徊,一直保持着沉思的状态。
格日乐和阿木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赵维忠,不敢打扰他的思考。
格日乐这一生中最绝望的日子,就是蒙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用一张冷冰冰地出院通知书,就将母子二人驱逐出了病房。
格日乐和他的儿子孤零零地站在医院的大门前,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格日乐感到了无助和绝望。
看着有这么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为自己的事情费神操心,格日乐在绝望中又看见了希望。
赵维忠在办公室里踱步了好几圈,脑海里灵光一现,浮现出了黄素的身影。
赵维忠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试探地询问格日乐。
“格日乐,你只想治疗好儿子的病对不!”
格日乐点了点头:“赵厅长,我没有别的奢求,就想治好我儿子的病情。”
赵维忠说道:“那你不介意用中医治疗你儿子的疾病吧!”
格日乐微微皱眉,迟疑地说道:“赵厅长,中医能行吗!我在蒙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治疗的时候,那里的医生告诉我们中医根本治不了身体免疫缺失的疾病。”
听格日乐这么一说,赵维忠心里也产生了短暂的迟疑。
赵维忠对黄素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认识一个中医,他的医术很高,我爸的中风就是他治好的,我可以请他过来,让这位医生给你儿子看看!”
听到是被厅长都推崇的医生,格日乐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赵厅长,谢谢您,谢谢您!”
说着,带着自己的儿子就要给赵维忠下跪感谢。
赵维忠急忙扶起母子道:“不要这样,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
“格日乐,你先在这里做以后,我去打个电话!”
安抚好格日乐激动的情绪,赵维忠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打了黄素手机。
黄素家里。
黄素、李燕将在海鸟鱼虫市场上买的绿植全部搬回家中。
看着堆满玄关的绿植,黄素、李燕开始点缀房间。
许久,阳台、客厅、餐厅都有了绿色的点缀。
收拾过后,黄素、李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喝着刚刚沏好都茶水。
随着,和黄素接触的时间越长,李燕都生活习惯渐渐被黄素同化了。
十八九的年龄正是喝可乐、吃薯片、爱冷饮、喜玩耍的年龄。
李燕却已经喜欢上了品茶、闻香、读书、练字,这些修心养性的事物,活得如同六七十岁的人一样。
师徒二人一人端着一杯清茶,慢慢品着。
黄素指着电视两旁的发财树问道:“有了这两棵树,感觉到客厅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没有?”
李燕看着多了两棵树的客厅说道:“感觉客厅有了生命的气息,看着客厅心情好了很多。”
黄素点点头道:“金石属燥而伤肝、在客厅里就要摆放草木中和金石的燥气。”
就在黄素给李燕讲中医、五行、五脏关系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黄素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呼市的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电话后,黄素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手机里面传来赵维忠爽朗的笑声:“哈哈哈!黄医生好久不见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黄素坐直身体:“赵市长,不不不!赵厅长,您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黄医生,今天给你打电话还真有一件事情求你!”
赵维忠继续说道:“我上任省卫生厅以后,主要负责的就是医患关系,我这里有一名特殊的病人,患有过敏性紫癜……”
赵维忠就将格日乐母子的事情简单地向黄素讲述了一遍。
“黄医生,对于这个病人你有没有治疗的把握?”
手机里,赵维忠询问过后,静静地等待黄素的答复。
黄素沉默许久说道:“赵厅长,这个我无法给您保证。在中医里,导致紫癜的有多种病机,有血热、血瘀、血虚、湿热多种原因,这要看病人的具体情况。何况紫癜属于血证,经过西医治疗后,病人的病机很有可能变得混乱,这就增加了中医治疗的难度,所以更要看病人了。”
赵维忠不怕黄素迟疑,就把黄素所制下了,急忙问道:“黄医生,那你什么时候能来呼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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