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会子忘尘也开口问了出来，“师父，你不是说最近你察觉到了鬼气，要收恶鬼吗？怎么，今日见到的那位女檀越就是恶鬼？”
“嗯～哼哼，”方丈嘴里哼唧着，现在腰部因为抹了药酒，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这时他听到忘尘的话，才慢悠悠地回答着。
“非也，尘儿啊，那位女檀越确实不是恶鬼，但也不是人。”
“啊？”忘尘突然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怎么会如此？师父，今早徒儿见到那位女檀越的时候，发现她的气息纯净，根骨极佳，怎么会不是———”
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顿住了话语，不是人，那么也许时上头的人也说不定！
方丈转头一看，就看到自家徒弟张着嘴巴的傻样，一时有些气不顺，抬手就给了他一个暴栗，“傻张着嘴干嘛呐！还不赶紧把衣服给我盖上！”
“哦哦哦，好的，师父。”忘尘被方丈的那一暴栗瞬间反应了过来，赶紧照师父说的做。
方丈则是回想着白日里察觉到的那一股子气息，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是谁。
小香桌上的香炉正燃着檀香，那一缕香烟缓缓地升起，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着，慢慢地就浸满了整间屋子。
方丈闻着这幽幽檀香味，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然后，他就在梦里回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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