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村长周满奶奶也赞成,一个人是做针灸,两个三个也是做针灸,能凑堆当然凑堆,也让小乐乐少跑点路,节约点时间。
大小海的媳妇也没意见,大家都是女人,她们又一把年纪了,躺一个屋没啥好尴尬的。
谈妥了,周天明带着行李先回家。
周天宏周天蓝去送堂哥。
周哥和婆娘在家收拾家务,把晚上吃的菜先准备好,等下午上山回来就可以直炖蒸煮,也把祭拜用的肉放锅里炖。
周哥接到满婶的电话,知晓人回来了,在满叔家,要在满叔家与大小海媳妇一起做完针灸,下午才回来,也没催。
李女士接完电话,去婆婆房里找不穿的衣服和洗澡洗脸用的毛巾。
周天明回踏进大门,就见老爸从伙房出来,猜着是奶奶或者满奶奶打电话了,喊了声“爸”,又见李姨从奶奶房里出来,再喊李姨。
周天宏周天蓝也喊叔、婶。
儿子回来了,周哥高兴,招呼侄子进伙房坐,等会让他们顺便帮捎带衣服。
李女士有经验,知晓针灸后需要多少材料擦污垢,她尽量多准备点备用品,装了满满一包。
周天宏周天蓝也没久呆,拿着伯奶奶的行李包回满爷爷家。
送走周天宏周天蓝,周哥才有空与儿子说体己话,同时也张罗午饭。
周天宏周天蓝把伯奶奶的衣服送到满爷爷家,跟奶奶回自己家。
扒婶回家后才张罗午饭。
他们的午饭菜还没好,小萝莉完成针灸,收拾好药箱和用品,带着坐在门口地垫上的黑龙下楼。
周天蓝听到脚步声,跑楼梯下等着,见到乐姐姐,留她吃饭。
“不吃了,我去满爷爷家,做完针灸再吃饭心情更美丽。”乐韵摆摆手,带着黑龙走向堂屋的大门。
乐乐姐说不吃,周天蓝也没强留,送她去满爷爷家。
等走得距离自己家较远,说话没人听得到,路上又没什么人,凑近,说悄悄话:“乐乐姐,我哥的女友咋样?靠不靠谱?”
熊孩子贼机灵,乐韵抬手摸熊孩子狗头:“你奶让你问的,还是你大堂哥让问的,还是你自己问的?”
“有区别吗?”周天蓝羞羞脸。
“当然有。”
“我奶叫我问的,我也很想知道。”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乐韵揪揪熊孩子的一撮头毛,警示他:“你大堂哥自己中意的人,别人说什么都不作数,我要是说点什么,没准就成了挑拨离间,万一拆散了人家的姻婚,我的罪过就大了。
你个破小孩子别掺和成年人的婚姻大事,更不要对你堂哥们的姻婚指手画脚,少说话,别瞎打听,省得将来兄弟阋墙。”
周天蓝心头拔凉拔凉的,听乐乐姐的意思,大哥的女友非妻人选啊。
乐乐姐不让问,他也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把乐乐姐送到满爷爷门口的村口,自己再回转自家。
周天蓝是很贴心的小暖男,乐韵与小暖男分别后自己晃悠到大海伯家的楼房。
大小海的婆娘在大海家的厨房做饭,其他人在堂屋。
周满奶奶听到小伢崽喊,顿时喜上眉梢,望过去时见伢崽到门口了,喊人进屋。
周村长周满奶奶周大海周小海都坐着,周天月周天喜赶紧起身搬板凳,去帮倒热水,周天庆周天宇也起身招呼人。
他俩起了身,他们的媳妇也跟着站起来。
乐韵一边往火桌被炉那边走,一边一一喊长辈。
大小海的婆娘听到声音也暂时放下手里活,到堂屋招呼乐家伢崽。
周天月把椅子放爷爷的一侧,自己站一旁。
乐韵走到被炉桌旁,先凑到满奶奶和周奶奶后,左右开弓,在两位长辈脸上偷了个香,甜甜喊了一声“周奶奶”。
再跑去满爷爷身边,也贴着长辈的脸啵了一个,眨巴着大眼睛问:“满爷爷满奶奶有重孙了哟,以后是不是就不稀罕乐乐伢崽了?”
被伢崽亲了一口,周奶奶心花怒放,小乐乐三年多没回家,人回来时她还在汉市,她还担心伢崽会跟她生分呢。
周村长笑着给伢崽一个爆炒栗子:“瞎说,满爷爷什么时候都稀罕乐乐。再说满爷爷不稀罕你,敲爆你的脑袋。”
乐韵抱着脑袋躲到满奶奶身边:“满爷爷还说稀罕我,一见面就敲头,分明是骂我像坨疙瘩,这是嫌弃上我了。”
周村长没好气的瞪眼:“你就装吧!知道满爷爷舍不得打你是不是,我对你个伢崽是朝不去手,对你爸我可下得去手,改天我就去收拾你爸一顿。”
“哼,每次都拿我爸要胁我,你老咋不拿乐善要胁我?你拿乐善要胁,保证百分之百的准。”乐韵鼓着腮帮子抗议。
周村长也哼哼:“谁敢拿乐善要胁你,你分分钟就掀桌翻脸,你觉得我会那么傻?”
乐韵笑得龇牙:“满爷爷好牛,竟然也学会了柿子拣软的捏。”
周村长瞪眼,这伢崽说的什么话?
大小海看得直乐,他们家老父亲有小乐乐这个开心果,在家的日子过得舒心,以致每次去他们那里呆上一周就浑身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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