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宁以初的一颗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
顾思南挑了下眉，旋即沉默地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让宁以初有些看不懂。
“怎么说呢，她和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二十多年前，我们大概也算是认识吧，不过很多年没有交集了，初看到你时我也愣了一会儿……”
故人？二十几年前相识？很多年没有交集……
几乎是一瞬间，宁以初就联想起他和自己的身世！
“年轻人，好好加油。”顾思南透过宁以初，好像在看另一个人，隔了一会儿，忽然意味深长的开口，“如果以后事业上或者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或者承烨，顾氏会给你提供帮助。”
“此外，这次的项目，提成会再给你提高五个点。”
很少有人能得到顾氏这样的承诺，宁以初心里冲动，几乎就快要问出口，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顾董，我有个问题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你……”
宁以初刚出声，顾思南的手机上正好进了一个电话，他示意先停一下，接起电话。
半分钟不到，顾思南就挂断了电话，眸光朝外面示意了一下，“我有点事可能要先走一步，你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发邮件跟我沟通。”
看着他行色匆匆离开，宁以初只能将话咽了下去，“好。”
回到咖啡馆，桌上的咖啡还是热的。
宁以初神情却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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