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她会突然拿水,祁云清面色变,“别喝!”说着打掉了她手中的碗。
“啪”的一声,碗落在了地上,溅了苏槿一鞋子的水。
她低头看了一眼,不解道:“怎么了?”
“有哪里不舒服没?”祁云清搂着她的肩头,语气着急道。
苏槿有些哭笑不得,“没事。”
话刚落她便察觉到身体里升起了一股不燥热,她拉了拉领子,意识有些涣散了,但还是问了一句,“碗里放什么?”
女子清明的眸子渐渐带上了媚态,祁云清脸色难看了几分,竟然是……!
就在这时,女子抱上了他,“好舒服。”
他身子一僵,随后拦腰一把抱起她,紧接着将门关上了。
……
午夜。
苏槿醒了,触及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紧接着四肢的酸痛渐渐清晰,她脑海闪过什么,顿时身子一僵。
“醒了?”
身旁传来动静,过了一会,屋子点上了油灯。
苏槿下意识挡了一下光,等适应了才放下,触及满屋子的狼藉,她没脸去看祁云清的神情。
她好像把祁云清的衣裳给扒烂了。
太孟浪了。
随后她想到什么,蹙眉沉思,水是谁动了手脚?
她抬起头问道:“谁端的水进来?”
“祁俏。”祁云清也没打算隐瞒她。
闻言,苏槿眉头蹙得更高了,祁俏难不成是想林家敏和祁云清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图的是什么?
祁家一穷二白,村里尚没人瞧得上,她这样迫切的想将林家敏嫁进祁家是为何?
祁云清像似看穿了她的心底,解答道:“为了那幅被撕毁的山水鸟兽图。”
祁山当年得了这幅画回来,便有人闻声来买这画,出了百两银子,但那时候的祁山一股书生正气,一口回绝了。
当年这画他大伯祁于就想吞了,奈何阿爷走时便偷摸将画交给村长,让他保管,日后私下交给他们母子。
这画最后悄悄的落在了他和娘的手里,祁俏知道是因为有一次在屋子里瞧见了。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苏槿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水有问题。”
“不知道,只是上过一次当。”
他语气淡淡,却不知为何苏槿听出了一丝阴沉之意。
下一秒,男子躺回了她身侧,将她搂在怀里,“小时候除了娘,没人真心待我。”
这一刻的他,褪去了平时的盔甲,露出了几分苦涩之意。
“你可记得村里以前最有钱的常万?”
“他不是死吗?”
苏槿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原身关于常万的印象,常万有个怪癖,是断袖。
她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云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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