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卫子佟还是选择了融合，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次机会，大不了再制作一个就是了，难度也不算高。
考虑到融合虚空引擎的动静可能会比较大，且不知道有什么不良的后果，需要有个大佬在一旁看着，于是卫子佟再度打开了“拟态天国投影”。
鹤熙的意念再度浮现，炙心很兴奋，想要说什么却被鹤熙抬手阻止，她抬眼凝视着卫子佟，希望能有个说法。
真当老娘这里是你家了？想来就来？有炙心兜底也不行！
卫子佟尴尬笑了笑，说：“我感觉您说的契机来了！”
鹤熙闻言，不禁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葛小伦，似乎明白了什么，问：“把握大不大，打算如何操作？”
卫子佟把一串数据流传给鹤熙，那是反虚空倾向性100%的信息。
鹤熙看到信息，脸色变了又变，连忙抬手说：“你先不要急，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的身影消失。
“这是哪儿？”葛小伦一脸迷茫地问，他之前进来的时候一直处于无感知状态，根本不知道“拟态天国投影”的情况，“刚刚那个银发美女是谁？”
“那是炙心的师父鹤熙！”赵信在葛小伦耳旁说，“怎么样？好看吧？”
炙心耳力何等敏锐，转头怒视着赵信，赵信有些讪讪，只能闭嘴。
但葛小伦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他迫不及待地启动体内的虚空控制器，想要检测周围的情况，却惊愕地发现检测出来的是一段乱码。
“没用的！”卫子佟哪能不明白葛小伦的心思，他刚升级神体，获得了虚空控制器，就像获得新玩具的小屁孩一般满是新鲜感，见到什么就想检测一下，殊不知拟态天国的硬件配置不知比虚空控制器高了好几个银河系。
就像一台最新研发的普通计算机，怎么可能与大型计算云比拼运算力？硬件差距太大了，除非是跨时代的突破。
但显然虚空控制器没达到跨时代的标准，都是虚空级别，往上就很难提升了，天使不是没有反虚空技术，以往和神河文明研究“神河之力”的时候就有备份，只是研究没太大进展就是了，介于上万年来“神河之力”的表现并不突出，所以天使们对这项工程的关注度降低了。
因为要和宇宙文明争夺秩序的话语权，像是“弑神之力”这种见笑快的工程反而更加受重视，不仅是天使，所有的宇宙文明都热衷于研究“弑神之力”，都想搞出一些专属于自身的弑神级武器，哪怕不用于战争，用来威慑也好，就类似于核武器之于地球各国的意义。
当然虚空级武器破坏力更大，但同样的，虚空也更加凶险，一不小心就会酿成种族灭绝的大祸，各文明对此讳莫如深，毕竟“真空衰变”的阴影还笼罩在所有文明头上。
他们自然不会放弃对虚空的研究，只是会更加小心谨慎。
而卡尔在这方面就具备得天独厚的优势。
其一是他有大时钟的辅助，以往那些看似过时的资料其实意义非凡，毕竟神河文明的技术结晶都储存在大时钟里面，文明毁灭，很多技术已经不可考究，尤其是文明的机密技术，全都便宜了卡尔。
其二就是卡尔没有文明的牵绊，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虚空方面的研究，不用担心造成文明毁灭的灾难，事实上，他在这方面还是挺稳的，基本很少有灾难性的事件发生，许多文明高层猜测，这大概是大时钟的功劳。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卡尔将自身改造成了虚空生物形态，至少很多人是这样猜测的，因为卡尔不惧怕绝大多数虚空级别的灾难，很多文明的失控区域都是他热心去处理的，当然处理过后那片区域就归卡尔管了。
虚空试验不可能没有失败，只是卡尔能够很好的控制失控范围罢了，然后利用大时钟的能力将失控消弭于无形，这就是他看起来从未失败过的原因所在。
其他高级文明不是没有觊觎过大时钟，可是将这种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文明最后都失败了，部分文明甚至出现了虚空试验失控的现象，险些灭族，于是，众高级文明都默契的不敢去招惹卡尔，当然，天使除外。
这些都是卡尔和天使撕破脸皮后，天使暴露出来的信息，很多文明的试验失控都是卡尔刻意造成的，天使爆料这些自然是加深卡尔的罪孽，同时也加深了无数文明对卡尔的恐惧。
虚空方面一直都是卡尔的强项，天使也不会甘于人后，所以天使在虚空方面的技术肯定不会太差，葛小伦一个虚空控制器还远远达不到跨时代的程度。
不过葛小伦还是有所收获的，他从这些乱码中提取到了不少的技术，丰富了自己贫乏的知识库。
但更大的可能是鹤熙刻意为之，毕竟葛小伦不是敌人，天使也有意拉拢。
卫子佟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利用拟态天国共享的数据分析着葛小伦的行为，而这时，鹤熙也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的鹤熙不是一道虚影，而是一具分身，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天使虽然有跨星际虫门技术，但那并不是瞬移，而是打开了一条空间高速通道，而真正能够做到跨空间瞬移的只有烈阳文明，这是烈阳文明继恒星驱动技术之外的另一门独门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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