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好好想一想吧!”姬长风很是头痛不已,他伸手揉了揉额头,却难以决定。这些人说的话,自己何尝未曾想过,但这如何开口跟风华去说呢?实在是个问题啊!
不说那清将军背后有多么厚实的势力背景,就依着自己妹子和他萍水相逢的这一点点好感,哪怕是认下了‘义父’,也不好隔了其父母去替他终身大事做主?就算勉强做主了,那阮将军也认下了。但不代表就愿意带着自己的身家性命,投入自己麾下,忠心不二!再退一步说,就算他能够投入自己麾下,没有利益的话,自己又如何能够使唤他如臂之使指,莫不制从?
抛开了这些都不提,就算阮将军如自己所愿,娶了倾城,任自己指使。自己在世尚好,若是日后应宇掌权,还能压制住这样俊杰豪雄?难不成自己离世前给他带走?
姬风华现今回来不久,似乎失忆一说也不假,虽然记忆有了断层,但智力没有受损,她终究是做过皇后娘娘的人,这些年来,踪影全无,现在能全身而现,怕暗地里还是有人护着她呢。那武德帝登位后,一直遍寻不见的龙卫,只怕是凤霖煌临终时候交在了她的身上了吧。
风华并没有细说当初宫廷政变之事,还有对倾城公主的思念之情,甚至还有回避见倾城的意思,只怕也是心里存了些戒备。自己若是强硬做事,冷了她的心,日后怕也讨不到什么好。
还是不能着急啊!何况这倾城和那阮将军年级都还小,有的是时间,再看一看风华这一手到底什么意思再说吧!姬长风的头痛啊!
没几日,这对‘父子’结义之事,就传到了燕京和东津府去了。
这天,凤霖烨翻开了带湖城传来的密报,看着落于眼底的几行字,不由的双眼瞪大,定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瞅,都认识,怎么搁在一起,看着这么的怪异!难不成是这母女二人,在那样环境中,以那样身份背景,结义成了‘父子’?
凤霖烨反应过来,不由惊的嘴角要歪不歪,两眼珠子已经控制不住乱转,上下左右的不在一条线上了。
“快传御医!快传御医!”一旁正在禀事的董相爷一抬头,落入眼里的就是这样一张扭曲的脸,难不成这摄政王大人年纪轻轻的,就有了中风之症?他吓的不由惊叫出声。
“咦?”凤霖烨反应过来时,看着已经手指搭在了自己脉门之上的御医黄颜案,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董相是给自己叫的御医。他不由苦笑起来,“本王无事!”
“还是看看的好!”董相抹了一把冷汗,捡起落在了桌面上密报,“王爷发生什么大事了?”什么事情能把摄政王大人吓到这幅样子呢?现在除了姬长风那处的事情,东梁太大的事情也不多了。
现今这局势没太好,也不算坏,东梁可经不起再折腾下去了,王爷不能有事啊!姬长风那里还未平复呢!东梁的帝位还空悬着呢!
“哦!王爷一时受惊吓,导致怖惧失养,五感不谐,无大碍!待下官熬一剂安神汤药来,喝下歇息半日即可。”御医黄大人收起小枕,捋了捋胡子,细细琢磨了一会儿道。
“有这么严重?”凤霖烨愣了下,自己是看了密报一事不禁想笑,又想哭,这复杂难辨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酸爽。没想到还真是算是病症了。
“是!怒、喜、思、悲、忧、恐、惊,是为七情,七情失养,可伤及五脏,王爷尚在英武之年,不显后患,若调养不及时,恐日后埋下了病根,还是早些消弭了好!”黄颜案慎重的道。王爷不比他人,身系东梁万万人的安危,疏忽不得。
凤霖烨心里暗想,也不知这华姐姐和倾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义结‘父子’了呢?按说不是和‘倾城公主’和姬长风一起共叙天伦吗?瞧着关系结的,日后若是姬长风知道了,只怕那表情还有得看呢!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好好,快去熬了药来,本王确实被惊吓到了!哈哈。。。”
董相和太医听闻那浑厚的爆笑声,不由连连倒退,眼神陡然的有了惧色,“我去去就来!”御医黄颜案更是跌跌撞撞的转身就跑。这王爷显然是病的不轻了,赶紧的,耽误不得!
东津王凤瑜渚却反应神奇,“咦?阮将军和林先生义结‘父子’?不是咱家的傻儿子?”自己的儿子,自己是知道的,有些单纯,有些呆萌,却不会轻易的被人算计去。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信任的。就如当初他看见那阮清,还有小六儿,一眼就极为亲和,引为知己,是必然有着吸引他的理由。那凤倾城呢?名义上还是自己一家的姐妹呢,这小子却如何也喜欢不了她!
这位林先生必然有着不同普通人的地方,可以使得较小骥吉更为敏感、果敢的阮将军,在那样的境地下,做出这样判断来。只怕姬长风啊,机关算尽太聪明了喂!“来人!给我看紧了世子他们,不得有半点闪失了。”有人应下后离开。凤瑜渚若无其事的一切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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