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多方权衡角逐,最终太子洛弘溯如愿的登帝为皇,但辅政大臣们却凭空的多了三位出来。除了原太子洛宇麟,即翰王外,还有庆王洛宇桀,另外有圣天寺护法僧人,因禅子。
西蜀出了洛宇宸那样的事情,圣天寺不能旁观事外,加上幼帝身子骨较弱,圣天寺老僧们商讨后,决定让因禅子出山为其调养。毕竟帝王的安危就是一国的国运。若是有了闪失,那就是西蜀政坛上的一场风暴。
至于废弃皇宫,因为那场大火,烧死了洛帝,格外的晦气,皇室商议后,索性决定全部推倒,原地重建皇宫。
洛弘溯坐于临时大殿上,翻阅着奏折,眼前的巨大数字令其小小的脸儿皱成一团,重建皇宫,测算所需银两八十万万两白银。这还只是搭建其毛坯房的价格,里面的装修和摆设都是没有算在里面的。
可是据他所知,西蜀国库全部堆在一起,都不足这么多银子,如何重建?可是若不建的话,难不成还一直废墟摆在那里吗?
禀陛下!这个重建的银子不需国库出钱!可以从各地的今年税赋里扣除,或是用皇家采办抵上当地出产的建材的抽税。旁边帮着阅读奏折的翰王洛宇麟点了点他。
那今年的税赋不是国库的钱吗?洛弘溯的眉头一点儿也未见松缓,小脸儿反而带着一点儿羞恼。
不是他不知道洛宇麟说的合理,而是心里对于繁琐的政务逐渐压力大了起来,往日里的聪慧显得不足起来。以前光是知道做了帝王很是威风,没想到,接连几件朝政,就弄的他焦头烂额,却不敢让人知道,这种别扭劲儿就忍不住的露出来。。
呃~!当然,也是国库的收入。洛宇麟顿时被噎的顿了顿,不知如何说话了。
陛下,微臣听闻西部群岛有海盗闹的厉害,他们拦截往来客商和打劫民船,祸害航线和海域,想请旨前去剿匪。万望陛下准了微臣!旁边正奋笔疾书的庆王洛宇桀抬头看了看那叔侄二人,放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行至御前,端端正正的行了大礼,看向洛弘溯。
剿匪?嗯!是该剿匪了。孤王准了!洛弘溯心下忽而明了起来,剿匪就是抄了海匪们的老巢,那海匪盘踞海上,早已不知做了多少罪恶勾当,积累财富不知凡几。若是借着剿匪,取了头面的脏物,可以搜刮到的财物大约也是不少的。不说充入国库,就是拿出部分来建皇宫,也是好的。
洛宇麟看看庆王洛宇桀,不由苦笑了笑。若是说剑走偏锋,自己不如洛宇桀,若说机灵应变,自己不如洛宇宸。也许这就是最终父皇没有选择自己的原因。
洛宇桀回应洛宇麟的眼神,也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去。偌大的摊子,莫要说这么点儿的孩子,就是满腹经纶的智者,又能应对自如吗?不见得!洛宇麟端方有余,其实倒是守土上选。
此时,海上,一艘商船缓缓航行在了一处礁石纵横的水道间。守在暗礁间窥视的数人,犹如幽灵般,悄悄的打着手势,随后一个小小的水花,人下潜不见了身影。
那船上,桅杆间的了望台上,手执了千里眼的一人放下千里眼,有节奏的敲了敲桅杆,笃笃。。。笃笃笃。。。,甲板上垂钓的两人立即面色变得严峻了,不钓鱼了!今日够吃的了。说着,各自收了鱼线,拎起木桶,回了船舱,小声的喊了声,大鱼来了!准备撒网!
船腹下,聚集了三四个身穿了水靠的水鬼,手执寒光闪烁的三棱刺,准备凿穿船腹,让其进水沉没。一旦得逞,这船上的人和货物,还不是任他们处理?
可是没想到,接连猛扎了几次,才发现船腹下裹了一层精钢护甲,好似早已明白会遇到他们这样下手似的。不好!咱们撤!那水鬼头子赶紧做出撤退的手势,几人还未及转身,忽而船头撒了一只渔网,犹如牢笼般网住了几人。
若是普通的渔网,对于常年活动在水里的他们自然是毫无杀伤力的。但此网不是普通的网,好似用了极为坚韧的鱼线制成,还带着细小的倒刺的钩子,未及挣扎,钩子已经扎进了几人的肌肤,越挣扎越疼痛。
几个水鬼挣了挣,就不敢再动,因为扎进肌肤的倒钩已经戳出血来,一缕缕的血迹散落在海里,渐渐不见。但那血腥味却是可以随着水流散播很远。海洋里有着很多肉食动物,最危险的莫过于一种虎鲨,最有攻击危险。
这淡淡血腥可以吸引来百里之外的虎鲨前来觅食。几个水鬼们心下自然清楚,故不再挣扎,心里暗自祈祷远近的虎鲨已经吃饱了或是船上的人赶紧收网子,或许自己这几人还能勉强保住小命。
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商船上的人好似忘记了船下还拖着渔网,网子里还有几条大鱼,就那么的拖着不收。几个水鬼即便憋气厉害,长了些时间不换气,此时胸口也好似压了千斤大石般剧痛。雪上加霜的是远处已经陆续的汇集来了数十头虎鲨,大的大约有二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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