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终于盼到你了。”
听着,木清忧便感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浮了起来。仔细的看,发现是原本已经消散的红雾。
女鬼控制着红雾一起朝向河道边飘去边用沙哑的声音道:
“今日可是至阴之日,用上百含冤而死的人的血制成的血雾在周围撒下,是今日最牢固的禁锢,再厉害的仙人不耗费个一时半刻也是入不了。”
说着,紫红色的嘴角还勾了勾。
“所以,你如果不想这里度仙门弟子和你那几位朋友消失在人世间,还是老实随我沉入河底,让我吸食你体内暗藏的力量。”
木清忧低头透过层层红雾便看到了与鬼怪打斗的仙门弟子们。由于缺乏实战,鬼怪在至阴环境中的加持下,使整个局势胜败变得尤为明显。
有些人的白袍上血迹斑驳,还有些人单腿跪地,摇摇晃晃的站起却被断头鬼用头颅又砸倒在石阶上。
“如果我跟你沉入河底,你就会放过她们?”
女鬼转头用两个血窟窿望向木清忧,讥笑道:
“难道你认为现在还有跟我谈判的资格?”
木清忧用手捂着逐渐强烈的心跳,缓缓呼出一口气道:“他们对你没用,而我对你有用。”
女鬼随红雾渐渐飘至河道之上,用手挥散了那群鬼怪,便伸出白骨一般的手爪朝木清忧的脖子抓去。
木清忧紧闭起双眼,便感到脖子被紧紧禁锢,整个身体渐渐沉入河底。
随着耳边不断响起女鬼簌簌的笑,窒息感逐渐增强。
木清忧在猛地睁眼,用手紧紧握住女鬼的手腕,双脚猛地踹向面前的女鬼,没有英雄救美,自己救自己总可以吧。
木清忧趁着女鬼瞬间放手的瞬间,顺势向后倒去。
“南姐姐,他可是你的未婚夫,还不快去培养培养感情,跟着我做甚。”
南知意走到木清忧的跟前,小声道:
“我瞧见你一人回屋,有些不忍,成婚之前男女之间靠的过近,这有些不太和规矩。”
瞧着南知意渐红的脸颊,木清忧无奈的点了点头。
-
浑浑噩噩熬过一天的课程,教书先生终于合上了书本。
“明日便是仙门百家招收弟子的日子,有些适龄的少爷小姐将要离开,前往新的世界。”
教书先生背手在屋中走了走道:
“在此,我要给每个少爷小姐说句话。既然决定了去参加考试,结果无论怎样都不要后悔,因为你有勇气参加,获得一段有益经历便足够了。”
宋子彧斜挎在椅子上,闷声道:
“老头,等我回来御剑飞行带你逛京城。”
“你这小子,就会油腔滑舌。”
话音刚落,竹竿便落在了宋子彧桌前。
“别,今日可不能打我脑袋,打傻了就要祸害老头你一辈子的教书生涯了。”
学堂内顿时笑成一团
“你!好啊小兔崽子,死性不改,又扰乱课堂秩序。”
梅思安在一旁温声提醒道:
“先生,您已经下课了,不必生气。”
“罢了罢了,下课。”
皇宫东门外早就停满了各色的马车,车前的随从与仆从伸长这脖子盼着自家的少爷小姐出来。
今日可是中元节,可不能在外耽搁。
“木窗上有着木头还贴着红喜字,如果破坏那不是更容易看得出来。”
梅思安走至门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门上的红漆都是不久前新涂的,接着伸手推了推道:“既然人打不开,那不如试试符纸。”
宋子彧用手捂了捂怀中的布囊,谨慎道:
“喂,思安兄。这符纸总共没几张,用完可就没了。再说了这门是木头,符纸万一只对人管用咋办。”
梅思安闻言笑了笑,温言道:“难得子彧兄能够思量这么多。但凡事都有万一不是吗?”
宋子彧踌躇了一会,还是将怀中的布囊拿出取出了一张符纸。
梅思安接过宋子彧递过的符纸,仔细将折痕抚平后便规整的贴至门缝中央,便向后退了一步。
几人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都快将门要望穿时,门上的符纸悠悠飘落至地面。
宋子彧默默叹了一口气,正要前去将符纸捡起时,落至地面的符纸一角落处突然燃起了无名的火,渐渐延伸至整张纸面,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门前的地面上已多出了一些灰尘。
正当众人疑惑时,随着“吱呀”一声,红木门向屋内推了一些空隙。
宋子彧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有些目瞪口呆,僵硬的举起右手指了指门道:“门,竟然自己开了?!”
木清忧笑了笑,前去拍了拍宋子彧的肩膀道:
“这或许才是符纸正确的使用方法。”
宋子彧轻哼一声,便大步迈入了屋中。
刚迈入屋中,迎面便扑来了一股禅香,紧接着入眼的便是一排排有用上好木材打造的木箱,箱上还刻着一些文字,木清忧凑向前去伸手抚摸着雕刻的文字。…
“……”宋子彧只听到了银子落地的声音,只好撇了撇嘴跟在木清忧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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