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情对少女的话显然十分受用,看垃圾地撇了连朔一眼:“行,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本庄主恩准你今晚就到本庄主的房里伺候。”
少女顿时高兴的不得了,“谢庄主!”
“玲珑!”
脸皮被打的通响自是不必说,连朔痛心疾首,被抛弃了的怨夫模样,又酸又涩:“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亵裤打补丁还不是被白画情给坑的吗?那哪里是巨债啊,简直就是无底洞啊!别说是倾家『荡』产就是把他自己卖了都还不起啊!
谁知对白画情温柔似水的少女蓦然转换了『性』子,指着连朔的鼻子彪悍骂道:“什么叫你是老娘的人,那夜是老娘喝醉了,第二天起来差点没把老娘给熏死,那身穷酸味儿洗个百八十遍都洗不掉。让你保密你还给老娘到处瞎说,赶快赔偿老娘的名誉损失!不然杀你放血信吗?”
“哈哈哈……”
夕错不厚道的笑得前俯后仰。他道月玲珑连他这芝兰玉树的回生楼主都不喜欢,如何会看上连朔,原是喝花了眼,『乱』错了情。连朔也是把这么丢脸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偏偏得意的不得了,慕遮天身边的人都这么蠢的吗?
“你看他是能还的起债的人吗?”
白画情对月玲珑精光流转道:“不若这样,等一切结束之后,就让他到你辖区内的小倌馆里接客还债。虽说他生的不好看,但也不排除有一些重口味的客人,万一就好他那样的呢,再差胭脂水粉拾掇拾掇也行。你意下如何?”
月玲珑眼前一亮,似是发现了重大商机,拍马屁道:“对啊!还是庄主您深谋远虑想得周到。等一切结束之后,属下就着手前去安排,就算姿『色』不行,再不济也能表演个吞菜刀啊,吞毒蛇也行。”
看着自己的未来就这么被自家媳『妇』和外人如此轻描淡写地决定,连朔怒发冲冠:“我好歹也是摄政王府的影卫统领,你们居然要我去低三下四当小倌,休想!”
他爱上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狠心啊!真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说是让你当小倌接客,就是把你剥皮挫骨,你也必须把银子给本庄主还上!”
白画情眼珠阴险一转,“当然如果有人愿意给你还债又是一码事。玲珑,你在踏雪山庄也有些年月了,体己钱也有的不少。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果你愿意把你全部的积蓄拿出来替他还债的话,本庄主还是乐意成全你们的。”
“不!不!不!月玲珑立刻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腰包,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哂笑道:“别说把他拉去做小倌了,只要能赚钱就是阉了卖进宫当太监都行。属下跟他不熟,真的,一点都不熟。”
看着月玲珑如此市侩,到了这种时候,连朔只得求助于慕遮天。但愿自家主子看在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帮自己,不然一世清名毁于一旦不说,他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在连朔可怜兮兮的目光下,慕遮天终于通情达理了一回,淡淡道:“连朔的债务和聘礼,摄政王府出。”
“谢主子!”
连朔简直就要喜极而泣,他终于要有银子成亲了好不好!!!
见慕遮天回答的干脆,白画情也不刁难,只『奸』诈的道了句,“成交!”
仔细一想慕遮天一个倒『插』门的,要那么多银子也没用,还是都归他这娘家舅子的腰包好,安全。
“阿朔……”
月玲珑突然柔情蜜意地朝连朔甜甜喊道,“其实仔细看来,你还是挺俊朗的……呵呵……”
连朔只觉一阵『毛』骨悚然,踏雪山庄的人变脸都这么快的吗?为什么他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决定了?
“你们说完没有?”
夕错狗腿地朝江渊看去,“阁主,妹子,你看你答应哥一件事行不?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不管男孩儿女孩儿,你都给哥养,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放手心里捧着的。”
夕错就像哄骗小孩的大灰狼就差背后没竖条尾巴了。
“嗯?”江渊冷冷挑眉,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威胁,那是一种发自母『性』的本能。
慕遮天的杀气更是如刀锋一般朝夕错凌迟而去。
“这你都听不出来,夕小四自己没本事生不出来孩子来找你要了。”
白画情嗤之以鼻,朝夕错道:“不要轻言放弃啊,毕竟你天赋异禀,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到时候能生出个小江阁主之类的。”
“行啊,白花花,你是变着法骂老子呢。”
白画情不由地惊诧,难道素来迟钝的夕错这么竟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
“老子想要孩子随时都可以生,再者老子的儿子和老子姓才对,姓江算怎么回事。都说了阁主是我妹子,就一辈子都是妹子,收起你那些龌龊思想。不然老子打掉你满嘴牙!”
江移花笑得颠倒众生:“行了,别斗嘴了,还是商量商量如何攻克烟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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