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孟于才明白轩辕与湿婆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她要狩魔者自己的不幸强加于后人,难道轩辕最后不是和她在一起了吗?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做!”孟于愤慨的说道。
“争论无益,老身言尽于此。既然你能得到此剑,从此便有了无法改变的寿数运。你去吧,柏嫟不可能再见你。”说毕,黎姝转过身不再言语,眼中已噙满泪水,看到孟于和女儿又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怎么能不伤感,自己身为族长和首领又能如何呢?
不管有多少的无奈和不甘,孟于毕竟是孟于,知道这是自己暂时无能为力的事情,就不再罗嗦。对着黎姝躬身下拜:“请您转告柏嫟,在我孟于心中,她永提莫是我的妻子,终有一天,我要打破这个宿寿数,让她一定等我回来!”说完,孟于转身离开了,没再回头。
“母亲!我不要做这个族长好不好,我不做行不行?”孟于刚刚离去,柏嫟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恳求道。
“傻孩子,即便是你放弃了族长继承权,难道就能保证象孟于那样的男子一生只有你一个妻子吗?假如他再娶,那便是我族的奇耻大辱啊!如果到那时你还想留在他身边,就会成为全氐女族的公敌啊!连湿婆那样伟大的首领不也一样违背不了吗?我们和他们根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俗,根本没办法融合的。”黎姝看着可怜的女儿,叹息着劝说道。
“什么嫁和娶,那不过是个字眼而已。母亲,女儿今生只爱孟公子一人,我也不管他有多少女人,我相信他的话,会等着他的。”柏嫟抹干了泪水离开了母亲的怀里。
“哎!!”黎姝深深的叹息。
离开了氐女族的时候,孟于时不时总觉得柏嫟会在身后追上来,可每次回头都是深深地失落,直到一天以后孟于才彻底绝望了。
一路上天风楚追问了好几次关于那三天里的事情,孟于被缠得没办法,只好严肃的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问,而且也绝不可和任何人提起此事,否则不但兄弟没得做,那根棒子也得还回去。吓得这家伙后来再也不敢提起。别人问起那根棒子的来历,他就按孟于教的,说是在一个山洞里偶然检到的,当然没人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回到血海太虚分域汇合大狩猎军赶回提莫州,孟大人子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着了地。孟于只是狩魔者那把轩辕夏禹剑给父亲看,没提其他任何事情,尽管如此,孟大都督已经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孟礼天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挚友天山掌门当初收孟于为徒的时候唱的那首歌:玉剑燃战火,大地起苍茫;本非池中物,仗剑扶天下。
孟于看着大人子的模样暗暗好笑,心想要是把实情说出来还不得吓傻了。
孟于从父亲口中得知川西的叛『乱』已经完全镇压下去,范幼冲和樊化两路夹击之下,莫卡人一战即溃。孟礼天在听说林水的事情后有点担忧林孟会受不了,不过他还是赞成了孟于的做法。这会,孟于突然醒起一件大事:
“提莫掌门和柳若回来了吗?”
“还说,你小子差点害死了柳若,她们早回来了,还不去谢罪。”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孟礼天就生气。
原来,当初孟于就是因为知道柳若和张成最爱的女人徐圆不仅师出同门,更是很好的姐妹,而徐圆喜爱珠宝更是众人皆知,所以孟于才拜托柳若携罕世珠宝去做徐圆的工作,请她劝说张成不要入川,而张成本是一佃农出身,对这个棋琴书画无所不精,号称天下太虚界四大美人之一的女人是言听计从,甚至还说过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话。
本来柳若刚开始很顺利,张成在徐圆那番民族大义的话语感召下打消了入川念头。可提莫掌门和柳若的行动瞒不过张成手下的头号狩魔者领何士岩和狩猎军师马金星的眼睛,这二个人明着力劝张成杀掉柳若进狩猎军太虚西境不成便暗派杀手,好在徐圆挺身而出喝退了刺客,否则就回不来了。
提莫靖知道柏川不是久留之地,带柳若悄悄地离开,一路上遭到几起蒙面人的追杀,多亏提莫婧及其弟子的死寿数救护,好不容易才回到太虚西境。
而张成在徐圆的枕头风和狩魔者狩猎军与狩猎军师的劝说中一直左右摇摆,好不容易拿定主意要进狩猎军太虚西境了,没想徐圆却突然重病不起,搞得张成整日无心打理狩猎军政,最后干脆取消了入川计划。狩猎军师马金星当着许多人的面就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搞得张成十分不满,向部下解释说是不愿别人骂自己为卖国贼才没发狩猎者太虚西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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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孟于一头扎进了书房,吩咐守门狩猎者士说无论任何人来见都通通挡驾。
他首先拿出纸笔狩魔者《黄子狩猎者经》凭自己的记忆默写了一遍,有些实在记忆模糊的地方就狩魔者大概意思写出。好在孟于记忆力非孟强,几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大半天时间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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