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章她在各方面皆是不及身为长姐的赵盼儿,不论是为人处世的经验,以及某些难以言述的技巧。
少女唯独胜在年轻。
宋引章的性情倔强,少女的这种性格体现在各个方面,在她入侯府的第一晚便显显现出来。
陆泽本想温柔疼爱、点到为止。
可宋引章却不允许战况这般结束,两人便一直持续到深夜,直至佳人浑身上下再无半点力气,这对局方才结束。
第二天。
宋引章在下床时腿脚都发软。
陆泽见状,不由无奈道:“引章,昨日你又是何必呢?日久天长,这种方式,断不可取。”
少女肌肤白皙似羊脂玉,可是在这一夜疯狂过后,身上却青一块紫一块,着实是惹人怜爱。
宋引章眼眉低垂,抿着嘴道:“妾身只是想好好服侍侯爷,只是未曾料想到会...”
宋娘子耳根微红,难以启齿,昨日战况显然也超过她的预料,她在侯爷面前就好似是头稚嫩的小麋鹿。
尽管侯爷他表现得极其温柔,可依旧是让宋引章难以招架,后者在最后只能紧咬着牙关,直至麋鹿自己被榨干。
陆泽看着这般模样的宋引章,不由怜爱的在抚摸着她白皙脸颊,后者在陆泽颇有安全感的掌心蹭了蹭。
“侯爷。”
“妾身服侍您更衣。”
宋引章显然尚不会服侍人,在给陆泽更衣时,略显手忙脚乱,以至于她耳根都微红起来,紧张得手心都满是汗。
其实,在入侯府之前,宋引章早早就在永安楼那边提前锻炼过,还跟着三娘学做糕点跟果子。
宋引章当然不想做个只会弹琴谱曲的琵琶手,而是真正想要陪伴在侯爷身边,尽心尽力的去服侍好侯爷。
陆泽知晓她的想法,对于第一个进入武运侯府的妾室格外怜爱,当即便赏赐金银首饰,以及本前朝孤本琴谱。
“谢侯爷赏赐!”
宋引章欣喜万分。
不单单是因为那金银首饰,更是因为侯爷对她的关爱,那本前朝遗留的琴谱,竟是侯爷她自大内皇宫里讨来的。
当天早晨。
宋引章前往后宅正苑,给大娘子请安敬茶,尽管两女关系亲如姐妹,但这种流程却是不能被省去。
赵盼儿敏锐注意到,妹妹引章走路时的体态稍显不对劲,她自然知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大娘子对此,恼怒不已。
“侯爷他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引章...她还小呢。”
对于陆泽的实力,没有人会比侯爵夫人更加清楚,哪怕是赵盼儿都难以招架,平日里只能是做到勉强抵抗。
赵盼儿同意让引章尽快入府,其实也有着这一方面的考量,光凭她一人,根本就难以招架住侯爷。
“侯爷他赐我金银首饰做赏,还有本在前朝极有名的琴谱,是从皇宫大内替我讨来的。”
“盼儿姐。”
“我真的好开心。”
在四下无人时,正房大娘子跟年轻妾室的身份就不再受俗世礼仪约束,她们的关系就是赵盼儿跟宋引章。
赵盼儿看着妹妹神采飞扬,同样替引章感觉到开心:“对侯爷来说,我们这些后宅妇人能做的事情不多。”
“就是维持武运侯府后院安稳。”
“替侯府传宗接代。”
“侯爷他即日便要奔赴西境,今年年前不知是否能够回来...”
宋引章这段时间在永安楼,也知晓即将要打仗的消息,听客人们说,北边辽庭都跟那西夏定难军开启了大战。
宋引章语气里带着股难掩的笃定,她掷地有声道:“侯爷他定然能够凯旋而归,大败敌军。”
......
永安楼。
这里生意依旧火热。
随着宋引章入侯府为妾,这边生意开始由脱离贱籍的张好好来负责,三娘整日在后厨忙碌的不行。
经过赵盼儿跟陆泽在之前的教育,傅子方这段时间可以说相当老实,他再没有捣乱过一次。
并不是赵盼儿的柳叶条起到作用,也不是三娘的眼泪感化儿子,只是陆泽那番话让傅子方感到害怕。
再敢捣乱、影响到永安楼生意,就打断傅子方的腿,他所有算计跟心机,在陆泽面前不会有任何效果。
最关键的是,陆泽不会去可怜他。
“杜夫子。”
“那陆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杜长风这几日负责教导傅子方,后者对杜夫子还算恭敬,只是他如今尚且不知晓杜夫子跟他娘亲的关系。
杜长风听着傅子方谈论武运侯,当即就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示意傅子方不可这般谈论当朝王侯。
“那是武运侯。”
“切记不能这般大声去谈论。”
傅子方当即缩了缩脑袋,对于陆泽的名字就相当惧怕,直觉告诉傅子方,那是个他完全不能去耍脾气的存在。
说曹操,曹操到。
陆泽带着赵盼儿跟宋引章来到永安楼,这是宋引章嫁入侯府后第一次回到永安楼,她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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