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说：“没，之前想拜他为师，他死活不收。”
“你大概对他还不了解，我们叫他老师，不是因为他开班授课，而是他在这行已经数一数二了，很多人慕名想见他，但见一面都难。”
“数一数二？名气这么大？行动起来哪里还方便？”
“做我们这行，从来不用真实信息，赵尚之，应该只是他在这机构使用的惯名而已。”
“这么难见到他，他的行踪又那么诡秘，为何你和前台都认得他？”
“我是在一次绝密培训中见过他照片，至于前台，你千万别小看，她已经在这工作10年了，你可见过那个前台会在同一个地方站过10年？”
花如练言归正传：“我要如何才能参加那三个测试？”
“平白无故是不会让你参加测试的，你得先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得到一些启蒙后，才会让你参加测试。”
“这收费……”人穷当然关心价格。
“测试不通过，需要8万，测试通过，一切费用全免，假如被相中作为培养对象，以后你要学的，全部由组织埋单。”
“那我就不懂了，组织花这大钱培养一个人是为了什么？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啊。”
“你知道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就好，我也不瞒你，说是培养你，其实等同于卖身契，就算不卖身，组织也一定在你身上拿回本了才算数。”小容见赵尚之刚刚关照过才肯这么说。
有没有这潜质还不一定，花如练才不会想那么远。
了解完相关信息，她就想方设法筹钱。
可她哪里有钱？
供她读完大学，家里已经穷得当当响。
她看了看华君浩交给她的钥匙，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打电话给花始盛。
“小姨，你可知，去拜赵尚之为师要花大钱？”
花始盛很肯定地说：“他若肯收人，必不会收钱。”
“他不肯收我。”
“或许他是为了你好。”
“那小姨的意思是，你之前带我去，是推我入火炕咯？”
“不能这么说，你和你妈一个样，决定要做的事，一定去做，既然都是要做的了，倒不如我介绍最好的给你。”
“小姨，赵尚之不肯教我，我想去参加那个培训班，但，我没钱。”花如练终于说到钱的事。
“8万，我这有，你爸……华君浩之前存了一笔钱在我这。”花始盛居然问都不问就知道报培训班需要8万。
“那笔钱你可以还给他吗？”花如练知道有这么一笔钱，华君浩跟她提过，但她总觉得这样的钱用得不够理所当然。
“那是你们应得的，我凭什么还？养妻活儿难道不用钱，这些年他做过什么？我就是知道你和你妈的性格才代为收下的。我不说了，我要去蒸脸了，钱的事你少担心，想做啥放胆去做。对了，别忘了，你快毕业了，工作找好没？这都最后一个学期了，很多人大四第一学期就收到offer了，工作的事你也要紧张了。”
“小姨，你对我真好。”
“我这辈子，是无儿无女的了，我当正你是我孩子来看，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不说啦不说啦，要钱再打给我。”花始盛匆匆收线。
次日，花如练便去报名了，系统随机分配，她在7班。
她也不是只有一股傻劲，她大概也知道后果，但一辈子这样憋屈地过，连自己的爱都守护不了，即使不跳入火炕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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