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拓虽然被楚军围困,但却没有丝毫惊慌。
甄建带着大军在城外扎营,似乎并没有攻城的打算,每次就照常练兵,大有跟真拓耗下去的趋势。
七日后,秦雪阳带领五万兵马到来,还带来了一批粮草和冬日保暖用品,甄建立刻将棉衣棉被分发给众将士,让所有人注意保暖,依旧没有下令攻城,双方就这么耗着。
又等了将近一个月,大楚的最后五万兵马到了,这是大楚的辎重部队,负责运送全军的粮草辎重,而其中就有大楚最重要的攻城利器,火炮。
火炮笨重,颇难运输,甄建特地动用了五万人作为辎重队,马匹和牛更是翻了三倍,耗时三个多月,终于将火炮运到长安城外了。
接下来,甄建立刻命令工匠组装火炮,并传下军令,两日后,攻城。
城墙上的铁勒大军看到楚军在城外组装火炮,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立刻派人去通知真拓,真拓亲自来城头查看,询问数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真拓顿时皱眉,心中有了一丝不祥之感,为战之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楚军忽然搬出了这么奇怪的攻城器械,让他心里『摸』不着底。
别说是真拓了,大楚这边的将士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有人询问那些组装火炮的工匠,但是工匠们都不回答,不是他们不想回答,而是甄建不允许。
两日的时间转眼便过,天气不大好,夜里下起了大雪,到天亮的时候,雪还没停,城内城外已经白茫茫一片,然而这并不影响火炮的使用。
卯时三刻,甄建冒着大学在校场点兵,辰时整,开始攻城。
甄建手持令旗,亲自发令,棋牌官见他持红旗,立刻高呼:“开炮!”同时举起一面红旗疯狂挥舞。
“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立刻响起。
刚训练完的兵士在工匠们的指导下开始为火炮装填弹『药』,然后点火。
“砰!”地一声巨响,大地震颤,楚军这边的人都被这声音震呆了,那些『操』作火炮的士兵虽然提前在耳朵里塞了棉花,但还是被这声音吓得愣住了。
“轰”地一声,巨大的火花在长安城头炸开,直接将长安城的城垛给炸开了一个缺口,那里的铁勒守军被炸死炸伤很多,铁勒军顿时慌『乱』不堪。
楚军见状却是声威大震,接下来,频频开炮。
八十门火炮全都对着长安的南城墙轰,准备了一年多,炮弹多得用不完,甄建不着急派兵攻打,先炮火开路,然后再发起总攻,有高科技就要用,士兵的『性』命比火炮和弹『药』更重要。
当第一炮开火的时候,太极宫中的真拓就已经听到了,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向他奏报详情,描述的话语很多,最关键的就是一句:“如无数天雷集于明德门,城墙固坚,但也不堪重负,破城似在顷刻之间。”
真拓听完惊呆了,立刻下令摆驾明德门,他要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但群臣和将领拼命阻止,这个时候岂能让真拓去冒险,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真的完蛋了。
于是真拓把其他城门处的守军又抽调五成去明德门。
然而在炮火面前,再多的人都是徒劳,指挥的坐席上已经不见了甄建的身影,但炮火还在继续,轰炸已经持续一炷香了,明德门的城门已经被炸出了个大窟窿,多处城垛被轰塌,但楚军没有停止炮火,因为甄建说了,没有他的命令,炮火不许停。
长安城内,每隔一盏茶的工夫就会有人来向真拓汇报一次战况,然而他们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直到听说明德门已经被炸毁大半,真拓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时,大王子开始劝道:“父汗,咱们撤吧,楚军能召唤神雷,我们根本抵挡不住的。”
“什么神雷,那就是火『药』!肯定是火『药』!”真拓咬牙低吼,显然对火『药』怨念无比,他早就听说火『药』威力巨大,也曾试图派人去偷火『药』的配方,可是以失败告终,没想到火『药』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
大王子哈里斯道:“父汗,不管是什么,眼下咱们败势已成,只能暂且撤退,另谋打算。”
真拓蹙眉沉『吟』,久久不语。
一旁的众大臣也纷纷劝他撤逃。
然而,真拓最终却道:“命城头所有守军撤回,放楚军进城,他们那火『药』攻城器械,或许在城里无法施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都暗自叹息,看来真拓还是不肯放弃。
城头的铁勒军退下了城头,很快就有人传来了甄建的命令,停止炮火,全军进城。
炮火停歇,只见坚固无比的长安城已经满目疮痍,明德门的五道门也被轰得破烂不堪。
秦雪阳带领大军进城,有人从城门进,有人上城墙,占据城墙,免得有人从城墙居高临下,偷袭瓮城里的楚军。
楚军占据了南边的城墙,打开瓮城内门,大军正式进城,接下来,便是巷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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