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姿你想多了,你妈妈没有凶你,她只是不希望你在吃饭的时候提已经过世的人。”崔凌竣充当和事老,先安抚了女儿,跟着又小声的劝妻子不要与女儿一般见识,女儿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等等。
“已经过世的人。”崔永姿疑惑的看着自己父亲。“爸爸,章念汐是已经过世的人我承认,可龚月怡……”
“龚月怡也死了。”接话的人是龚倩,龚倩白了丈夫一眼,眸光直直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崔永姿。
“什么?”乍听龚月怡死了,崔永姿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龚月怡怎么会死了?她只是被判了无期徒刑,又不是死刑,怎么会死的?”
没有人回答崔永姿的问题,龚倩沉浸在自己都分不清是悲痛还是惋惜,或者其他的情绪中,顾不上崔永姿。
崔凌竣和崔永益也没回答崔永姿的问题,父子二人心中各有计较。
崔建明也被震惊到,看了眼爆出消息的龚倩,眸光落在自己儿子脸上,见儿子点头,他又看向自己孙子,见孙子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顿时明白儿子和孙子早就知道龚月怡死了。
龚月怡死了,儿子没告诉他,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之外,一点也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
他是商人,只管公司的运营状况,就是龚治琛死了他也不痛不痒,他的公司一直是堂哥庇护着,从来没沾过龚治琛这个国务卿的光。
另一边。
总统府后面的生活区,二楼主卧室里,柏念慈盘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翻开的书,腿上放着笔记本,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嘴里叼着笔,时而翻看着腿上的书本,时而又在电脑键盘上敲几下,一心多用忙的不可开交。
苏斐然接完电话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走到沙发边,拿起翻开的书合上,给自己腾出坐的空间。
双手正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着的柏念慈,察觉到身边的位置下沉,偏头见苏斐然坐在自己身边,眨了眨眼眸,问道:“你接完电话了?”
由于她嘴里叼着笔,柏念慈吐字不清晰,苏斐然没有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但大概能猜到她话里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后,伸手拿走她嘴里叼着的笔。
“你哪里养成的坏习惯,叼着笔说话。”苏斐然皱眉将她的笔连同之前的书一起放茶几上。
一时不察,被他拿走了自己嘴里叼着的笔,柏念慈还没说什么,听到他后面的话,反驳说:“叼着笔说话很正常,怎么到你这里成了坏习惯。”
她叼着笔是方便记录,哪里是什么坏习惯了,柏念慈愤愤的看着苏斐然,想起自己放在旁边的书,伸手推他。“你起来,坐到我的书了。”
“你的书我放茶几上了。”苏斐然没好气的提醒她。
经他提醒,柏念慈看向茶几,果然看到自己的书整齐的放在茶几上,被苏斐然拿走的笔放在书上面。
她伸手去拿笔,却被苏斐然握住了手,她蹙眉看着苏斐然。“你做什么?”
“有话跟你说。”苏斐然回答,看着她的目光里闪耀着璀璨光芒。
对上他如夜空中星子般闪耀的双眸,柏念慈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谁说只有女人才会蛊惑人心,男人一样能。
瞬间回神,柏念慈连忙撇开脸,装出一副很忙碌的样子说:“我的作业还没做完,你有什么话可以等我做完作业再说。”
怕自己被他蛊惑,从而什么都听他的,柏念慈很没骨气的选择逃避。
“你在我的办公室里做了一下午的作业,还没做完?”苏斐然很明显的表示不信,他哪会看不出她再逃避,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没做完。”柏念慈斩钉截铁的回答,以作业没做完为借口,是她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当然要一条路走到黑。
实际上,她今天第一天上课,教授根本没规定作业。
“没做完也先放一放,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做。”苏斐然没拆穿她的谎言,还顺着她的话说,是他对她的纵容。
她是章念汐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宠她,爱护她,如今她成了柏念慈,他想把没来得及给她的都补上。
“不能等我做完了作业你再说吗?”柏念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见苏斐然摇头,还拿顺手走她腿上放着的笔记本,她连忙抓住笔记本的另一边。“你要说话就说话,拿我的笔记本做什么?”
“方便说话。”话落,苏斐然微微使力,以巧力迫使柏念慈放开手,然后将笔记本放茶几上。
“我的笔记本又不会挡着你说话。”柏念慈小声的抱怨,并在心里骂了他怪癖真多。
“笔记本是不会挡着我说话,但会挡着我抱你。”苏斐然意有所指的说道,在柏念慈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时,双手托起她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他双手稳稳地扶着她纤细的腰身。
他的速度太快,等柏念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他腿上,连忙伸出手推着他,抗议道:“喂喂喂,你要说话就说话,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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