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陆九铮面瘫脸倏地一下崩裂,猛地转过目光,冷沉的目光恼火的看着口无遮拦的陶沫,她才多大的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敢开口。
呃……正在捕捉脑海里一闪而过亮光的陶沫,对上陆九铮那冷冷的视线,彻底石化住了,自己怎么和大叔讨论男人性欲这个问题?以大叔那古板又封建的个性,这绝对是不能说的话题。
不过大叔难道也当了几十年的和尚?脑子一想歪,那思绪就越来越偏了,陶沫目光不由自主的向着陆九铮的下半身扫了过去。
“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陆九铮第一次对陶沫冷了脸。
果真越想越偏!陶沫立刻将脑海里那些黄色废料刷刷的丢了出去,端正的坐直了身体,一副乖巧小学生的模样,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大叔,我是个医生,那个该知道的自然都知道了,不过大叔我发现不对劲了,曹鹰的深情的名声太好了一点。”
在整个潭江市,曹鹰绝对算是中年男人里的钻石王老五,比陶靖之的名声还要好不少,曹鹰长的也英俊,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已经是副市长,据说很快就要升迁了。
再加上曹家又是名门世家,关键曹鹰对亡妻一往情深,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再婚,就冲着曹鹰的深情,不少云英未嫁的小姑娘都想要嫁给曹鹰。
“大叔,曹鹰面色红润,眼睛锐利有神,中气足,完全没有禁欲后生理机能失调的迹象。”陶沫正色的开口,越想越感觉到不对劲。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开荤后的男人,更不可能禁欲二十多年,就连陶靖之私底下也曾找一些银货两讫的女人,陶靖之也不曾隐瞒这一点,食色性也,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曹鹰的名声太好了,好到他根本没有私生活,也没有找女人泻火的传闻,若是曹鹰私下里找了女人,一次两次能隐瞒,这也很正常,但是二十多年了,外人都没有听到任何传闻,这就说明曹鹰是特意隐瞒的?
曹鹰的气色一切正常,甚至比起一般中年男人更好,之前没有注意,此时一想,陶沫就发现了不对劲了,中年男人一般都有肾虚的毛病,只是有些重一些,有些是轻微的。
可是曹鹰身上却没有,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因为曹鹰禁欲了,没有女人,自然不会肾亏肾虚,但是陶沫此时想起来曹鹰那红润的脸色,分明就是特意的补过,曹家分管的是卫生系统这一块,会懂一些药理知识太正常,一个禁欲的男人会补肾吗?
“大叔,帮我调查一下曹鹰,他绝对不对劲。”陶沫担心的皱起眉头,一个正常男人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私下里找女人的消息,这种特意隐瞒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陆九铮点了点头,只是面瘫脸依旧冰冷冷的,“这事我来处理,你不许过问!”一想到陶沫学医的途中,甚至可能接触到男人的裸体,连肾虚肾亏都清楚,陆九铮的脸此时黑的可以刮下一层锅灰。
陶家要查一个人,在潭江市绝对比公安局的警察更快,这边陶靖之一个电话回去之后,马致远在潭江市的住所和他去的实验室情况都一清二楚的汇报上来了。
陆九铮调转了车头直奔马致远租住的公寓而去,陶沫从隶属陶家的小弟那里拿到了钥匙上楼打开门,公寓很小,一室一厅的布局。
陶沫仔细的检查着,“大叔,你看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发霉了,这说明马致远这几天一直在忙着什么,否则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任由垃圾发霉而不处理。”
陆九铮拿过桌上放着的水电缴费单子看了一眼,是二月的单子,上面写着水费是一块五、电费三块而,马致远是二月末住进来的,估计缴的是二月末那几天的水电费。
等陶沫将公寓检查了一遍之后,并没有其他的发现,装衣服的箱子放在卧室里都没有打开来,卫生间新买的牙膏只用了一点点,说明马致远虽然租住了公寓,但是绝对没有在这里住多久。
“大叔,我们去查一下水电就知道马致远到底住了多久。”陶沫和陆九铮拿着水电缴费单子出了公寓,几分钟之后找到电表,对照了一下上面的度数,就多了四度电,再次说明马致远虽然租住了公寓,但是真的没有住几天。
查过水表之后,陶沫看了看小区,“马致远大部分时间应该是在实验室里,他这些年因为愧疚,所以业余时间都在研究治疗深度烫伤的办法,再结合马致远死前过度疲惫的状态,他有可能是有什么发现了,所以一直留在实验室里。”
陶沫和陆九铮离开马致远的公寓,再次赶往了实验室,顺便拨通了陶靖之的电话,让他帮忙可以进入实验室。
“对不起,这是私人研究所,拒绝访客。”大门口的保安拦下车子,制止陶沫和陆九铮的进入。
“刚刚你没有接到通知吗?”陶沫倒是一愣,陶叔肯定已经疏通了关系,怎么还会被保安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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