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一听闺女心疼了，立马打住：“好好好，不说了，你妈我跟你说笑呢，我才不撞墙呢，撞墙多疼啊。”
俩人走到大门口，看到乔南还在跟门卫掰扯，一副说不清的架势。
乔西快步过去，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清楚了。
门卫大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没事了。”
随后便忙自己的去了。
乔母没好气瞪乔南：“你啊，看看你姐，再看看你！长个脑子干啥吃的？”
“……”乔南低下头，不敢看乔西。
今天早上做的梦还很清晰，忘都忘不掉，搞得他现在脑子里乱乱的。
看到乔西，他就想到了秦嘉树。
原本打算起来后问问乔北的，但起来刚吃了点东西，乔东就到家里了，没顾上问。
这一路上火急火燎，自然也不敢问乔母。
搞得他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乔西也看着乔南，乔南明显的心不在焉，没什么精神。
她想到了早上乔南的梦游，拉了乔母一把：“妈，你别这样骂乔南，好好的都让你给骂傻了。”
“他那是我骂傻的吗，他那是……”乔母话说到一半，碰触到闺女警告的眼神，立马打住。
她手指头戳戳乔南：“看看你姐对你多好。”
乔南低着头应声：“我知道。”
乔母又转向乔西：“闺女，我去转着买点东西，你快回去工作吧，孙海兰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
“好。”
乔西目送着乔母和乔南离开，才又折返回去。
路上，她遇到了齐勋。
四周没人，齐勋笑着打趣：“小富婆。”
对于齐勋的调侃，乔西先是惊讶了下，接着不好意思笑笑：“都是运气。”
“这运气也不是人人都有的。”齐勋看乔西谦虚，越发有好感，话也多了：“一下挣了那么多钱，还能坚持上班不迟到，你挺沉得住气的。”
乔西并不习惯和齐勋聊天，虽然医生和护士聊天很常见，但齐勋是曲海棠喜欢的人，她下意识就想躲。
可卖黄芪卖野山参这件事上，齐勋又是帮了她忙的，她不能忘恩负义。
思来想去，乔西没有接齐勋过于熟人的话茬，而是换了话题：“齐医生，我想请教一下，梦游算是病吗？”
“梦游？”齐勋眼神紧了紧：“你梦游？”
乔西摇头：“不是我，我帮别人问的。”
齐勋哦了下：“得看症状和程度，如果只是起来走走，说几句话，那没什么的，但如果有攻击人的行为，就需要治疗了。还得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乔西想着早上乔南的反应，应该属于不需要治疗的那种。
齐勋又说：“可以了解一下梦游者是否有恐惧和焦虑的事情，解除恐惧和焦虑，或许梦游症状会好一些。”
“恐惧和焦虑……”乔西回想着乔南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纳闷，还真没看出乔南有啥恐惧和焦虑的。
难不成，是他们都忽略了乔南？
得回去好好问问。
“齐医生，谢谢你。”乔西笑笑：“你这么忙的，打扰你了。”
她说完，就准备走，不料，齐勋却又开口了。
这一回，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乔西。”
乔西一愣，扭身疑惑看着齐勋。
齐勋依旧笑着，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怕我？或者说，很不想和我说话？”
“啊？”乔西眨眨眼睛：“有吗？”
齐勋笑着反问：“没有吗？”
乔西认真想了想，回答：“没有，我就是担心齐医生你忙，不敢多打扰你。”
齐勋：“真话？”
没想到齐勋这么难缠，乔西硬着头皮：“还有，齐医生你魅力太大，院里可多女护士都仰慕你，我怕我跟你说太多，回头成为公敌。”
“这句听着像真的。”齐勋很有分寸地止住了话头：“好了，不为难你了，我去忙了。”
乔西赶紧点头：“嗯。”
目送着齐勋离开，乔西长长吐出一口气。
怎么回事，感觉像被老师训话一样，给她都弄紧张了。
“你刚才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幽怨的质问。
乔西被吓一跳：“啊！”
转过身，对上曲海棠一张幽怨的脸。
曲海棠抱着胳膊：“快点交代，你跟齐医生说什么呢，他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乔西干笑：“你回来啦。”
曲海棠：“嗯，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
望着路过的女护士，乔西知道躲不过去，倒吸一口冷气：“咱们回药房说，好不？”
……
乔母和乔南上街后，先是进面馆吃了碗面，接着又去商店买了一罐麦乳精，两瓶罐头，四斤白糖。
买完出来，看乔南傻不棱登站在街边，又是一肚子气。
“木头吗，不知道过来搭把手吗？”
乔南赶紧全部接过来。
乔母余光扫到不远处的服装店，店门口的老板娘脚上踩着一双白色的凉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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