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看着她犹疑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你还在怀疑你家姐的眼力吗？”
菊香霎时晃了晃头，“不不，姐慧眼，奴婢一早就知道。”
她笑着。
“可我看俪清寒……”
洛清歌看着菊香，欲言又止。
虽然她没有出来，可是菊香那么聪慧，自然都猜到了。
她微微垂下眼眸，眼底深处划过一丝落寞。
是啊，纵然她尽心尽力服侍公子，形影不离地照顾公子，可公子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情意，从来都没有越矩过。
她该怎么办啊？
“菊香，你是个聪明的丫头，一向有主见，他这般待你，你将如何？”
洛清歌轻轻地问。
“姐……”
菊香脸上带着失落，“这正是奴婢想跟姐的……虽然奴婢知道，奴婢这样的人是入不了公子的眼的，可奴婢就是放不下，纵然不能得到公子的垂青，可陪在公子身边，奴婢已经知足了，所以奴婢……”
她抬起水眸，眼里含着泪，双手抓住了洛清歌的手，“奴婢想跟着公子，可奴婢又舍不得姐……”
着，菊香哽咽了。
洛清歌凝眉瞧着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又是一桩情债啊！
“你这般深情，我听了都有几分感动，俪清寒怎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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