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重，灯光昏暗的书房里，陌凡静静坐了一个晚上。
手机搁在桌上，过了很久都没有响。
他在等电话，他想知道和程曦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生到底是谁，她和陌羽是什么关系。
手机终于在他坐了好几个小时之后，大发慈悲地响了。
陌凡一边讲电话，一边打开了邮箱里刚刚收到的一封邮件。
屏幕上的女生，穿着打扮普通，和程曦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任何妆容，清秀婉约。
太像了，这个世界居然有人和程曦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还在他面前出现了。
资料显示，她叫戚小瞳，生在一个极普通的家庭，父亲是工人，母亲患病刚刚去世。
“就这些吗？”陌凡对手机里的私家侦探说道。
“陌先生想要查得更加深入吗？”
“是的，尽量详细。”
过了一个小时后，他再次收到邮件。
这次的资料明显详细了许多。
戚小瞳原来是被收养的，她的养母除了她，没有生过孩子。而且在几年前和她的养父离婚了。
养母去世后，养父就离开了戚小瞳，回到他后来组织的家庭。
戚小瞳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在到处打听养父的事情。
不过好像已经打听到了，陌羽帮的忙。
戚小瞳有个好朋友，叫李千雪，在他们陌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上班。
李千雪只是个小助理，陌羽作为总裁，怎么会帮她的朋友找人，有些说不过去，一定有什么特殊关系。
陌凡盯着屏幕上照片，抿着薄薄的嘴唇，若有所思。
****
夜深人静，李千雪早就吃完饭下楼洗澡准备睡觉了。
她怕戚小瞳心情不好，于是打电话给她，想知道她怎么样。
不过戚小瞳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完全听不出来刚刚经受了一番令人痛苦的事情。
李千雪小心翼翼地试探：“小瞳，你找到了你爸没有？”
戚小瞳沉默了几秒，说：“还没......就算他不在，我也要继续生活啊，我现在已经有稳定的工作，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
李千雪：“不要着急，肯定会找到的。而且你还有我啊，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找我，或者你可以搬来和我住。”
戚小瞳：“你是邀请我同居吗？”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李千雪：“对啊！你可以来啊，每天还能给我洗衣做饭，我养你！”
戚小瞳：“哈哈，你是当我佣人吗？”
李千雪：“哪有，我当你是女朋友啊！”
戚小瞳：“我才不要！我不要当电灯泡！而且，我要找个帅哥男朋友啊，你别阻碍我！”
李千雪：“对哦，你赶紧找个男朋友，这样就多一个人爱你了！”
戚小瞳：“嗯嗯，最好就是高富帅！”
李千雪：“最好是像凌霄那样！”
戚小瞳：“最好像于白！哈哈！”
李千雪：“不行！于白是我的！”
戚小瞳：“你的你的！对了，你刚才说同居，我确实得搬家，现在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太远了。”
李千雪：“要我帮忙吗？”
戚小瞳：“嗯，帮忙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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