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睡熟了被人毁容,怎会知害你的人是她。”
赫连萧淡然,瞧着生出几分不满。手里再无可用之人,像这般毒蝎妇人也不敢用。
李茸一心沉浸在蒙子晴被压入大牢片刻高兴,却未想过太子为何会帮她。“自是她心生嫉妒。还未入宫时,便看我不顺眼几次三番公然挑衅。入宫后,又多次惹出乱子,心生恨意趁我熟睡下手。”当日虽没看到歹人脸,可身形和香包绝不会认错。
这种独特气味的香包只有她一人用。“殿下若不信,可以去问其她秀女,这种怪味香包独她一人有。”想起味道犯冲恶心。
自不会听她一人之言,门外万安入内吩咐去查当日夜里执勤秀女。
“真如你所说,定不轻饶。若有所欺瞒,便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本王砍得。”
“有殿下做主,小人自不敢。”想当初沁妃将她赶出宫,姑妈为保自身抛弃。今后纵敢来犯,也不会心生畏惧。
“你便先住梨园侧殿,待事情查清自会放你离开。”沁妃自诩高傲,若没人引荐定不会去管闲事。此人藏在暗处定不会只是挑起秀女间的纷争这么简单。
赫连萧从未感觉过如此恐惧一人,一年内先皇太后离奇去世,柳青无故失踪。种种迹象告诉他,这二位皇妃并不只是表面简单。
祁王邀请百官为太子选妃庆祝,殊不知官员各生异心。
“此事之后,太子想坐也坐不稳了。”自祁王入京当日傅沛便投其帐下,成了左膀右臂。
祁王轻笑而过,“水搅混了便有机会,介时以平复反动为名,自拥为王还怕不成。”
傅沛扶起酒杯看向门口来人神色不明,压着好奇点头应答。
小厮扶顾恒下轿,碰到卢今车马上前特意等着。小厮撑起车帘卢今未下轿便看到顾府马车,原想避开他到不想送上门了。
“顾大人,怎么不见令公子?”抬脚下轿让车夫把车停远些。拍拍衣袖同人打招呼,丝毫没有避讳顾恒。
顾恒知他为人清高,既然今日能来这里,便都是祁王客卿,何必让他人看笑话。
“哈哈,顽子同朋友赴诗会。令公子呢?”
“一样。”丝毫没给留面子,朝着他人亲昵一同入府,把人撩在一边。
顾恒心里有气不能发出,僵硬嘴角朝陆陆续续来的官员打招呼,抬脚入府。
“主子,顾恒老谋深算,绝不是轻易倒戈之人。”此人先皇颇为看重,又是太子老师绝不简单。
祁王岂不知,安抚傅沛多心,起身迎接顾相。
“左相,蔽室招待不周,上座~”抬手带人上座,命人将收藏多年的酒呈上。
“十五年花雕酒,味儿自比不上殿下赏的。”
“祁王,言重了。此酒入口甘甜醇厚,老朽还怕配不上此酒。”端起酒杯浅尝止鸠,面色红润光泽。他可从未喝过如此珍贵的花雕酒。
傅沛见状端起酒杯走过去,“左相大义,在下不知有幸能浅酌一杯吗?”瞥了眼祁王,嘴角上扬。“祁王给您老独一份,鄙人一旁闻到这味儿馋坏了。特求您赏上一杯~”弯腰作揖高举酒杯赐酒,给足了顾恒面子。
刚才门前一幕大家可是看得清楚,卢今越不给他面子,他便要给足了。
卢今仗着女儿入宫做了夫人,便这般对待旧臣,相必明日早朝定会非常热闹。
“大人言重了,早闻大人事迹。身为同僚便是你不要,我也是会请的。”丝毫不吝啬倒得满满当当。在场官员好不羡慕,太子祁王都尊崇的人。
一杯下肚,酒香扑鼻温热的灼烧感精神一整。“好酒!”举杯高喊,周遭人侧目而视。
祁王捧腹大笑,“喜欢?本王有的是,来人给左相将军再取几坛来。”
他请官员来就是给太子一个下马威,选妃风波惹群臣不满。各地搜罗秀女地方官员百姓苦不堪言怨言肆虐,只需轻轻推一把即刻下万丈深渊。
“太子太像话了,各地百姓联名罢免天子。这可怎么是好!唉!”候文高今年就能衣锦还乡,发生了这等丑事,如何能安心离去。
竹亭内,候文高邀石吏一起弹劾天子。自己说的口干舌燥,不见他说一言。心中愤懑不平,右手捂着的胸口抽疼。
石吏缓缓放下手中杯,眼睛看向落日。余晖辐照皇宫璀璨夺目,殊不知是落败迹象。
“太子从小疏离陛下太后,与百官更是一言不搭。想让所有人诚服他,痴人说梦。”
候文高就是担心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倒不如让一位得民心的继位,这也是对大宁好。
眉头紧皱“右相觉得怎么解决大宁困局?”枯掌死死纂紧重重敲击桌面,以表心中愤懑。
“离经叛道,改天换日。”区区八字重重敲击在候文高心上,这一次他坚决支持改天换日。
石吏也没想到昔日战神的光景已不再,换来的不过是人心相对。计划顺利进行,捏指传信到半兽族。
薛傲接到信只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计划进行的这般顺利,比预想的提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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