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觉得自己已经唱的差不多了。
甚至已经是超水平发挥。
可听到了凉秋老师的呵斥。
孔凡一愣，也没说什么。
凉秋老师说不行，那就说明是真的不行。
既然不行，那就重来！
他就不信了。
不然唱的让凉秋老师满意。
这种态度，看的景子墨都有些动容。
有这样的态度，未来若是无法成名，绝对是乐坛的一大损失。
当然了，他也没有因为两人的态度，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毕竟，那可是八月啊。
这次一录，就录了足足三天。
因为高强度的工作，第三天的时候，孔凡的嗓子出了问题，甚至为了不影响录歌，悄悄到医院打了消炎阵。
虽然孔凡已经尽可能的遮掩，但凭借李维精英级的唱功，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他这才猛然惊醒过来。
自己太急躁了。
杨元歌给他的压力太大，最终把压力转嫁到孔凡的身上。
“好了，你这几天的压力太大了，先休息休息吧，我们还有时间。
等你好了之后，再试一试，若是不行的话，就用之前的录音吧。
有几次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
孔凡一听就急了。
“凉秋老师，我还能坚持住。
这首歌，我一定要唱到最好！”
他能感觉得出来，凉秋老师其实对之前的录音都不怎么满意。
不然的话，也不会一次次要求他重唱。
李维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费什么话。
你的嗓子都成什么样了，要是因为录这一首歌，让你的嗓子以后再也唱不了歌怎么办。
何况，我还没有放弃。
只要还有时间，等你好彻底了，我们就继续录！”
一句再也唱不了歌怎么办，如同晴天霹雳，砸在了孔凡的心头。
唱歌是他的梦想，也是他努力了多年的未来。
“我明白了。”
孔凡没有继续要求录下去。
这一拖，又是三天。
进度已经比李维想象中慢了很多。
不过期间李维也没闲着。
文创论坛那边，提前和他更改了合作协议。
新的协议签署完毕立即生效。
李维看了一下协议的内容。
上一次的协议，是文创的A级合同，算是对李维的投资。
而这一次拿出来的，则是文创的特殊合同。
俗称，大神约。
抛开运营成本的部分，分成李维拿九成，文创只拿一成。
不过与之相对的，网站要求下一部作品的优先选择权，以及改编以及其他各种周边开发优先权。
即同等条件下，文创论坛可以优先取得作品的相关权益。
对此，李维非常满意。
这个世界的法律，尤其是文娱方面，是非常完善的。
运营成本，几乎就放在明面上，没有什么可操作的空间。
与其说网站要用他的书来挣钱，倒不如说是用他的书来引流。
至于优先权这种东西，文创对他不错，所以他也没有跑路的打算，自然是无所谓的。
退一步说，就算有优先权，可也只是同等条件下，若他真心要离开，其实也不难，无非就是多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等孔凡嗓子恢复之后，再次开始录歌。
李维惊奇的发现，孔凡的表现，居然比之前更好一些。
一天下来，已经趋于让李维满意的地步了。
休息间，李维笑道：
“原本已经打算就用之前的录音了，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进步了。”
孔凡嘿嘿一笑。
“虽然嗓子不能用了，但是脑子能用，这三天我想了好多该怎么唱，一直都在琢磨，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那倒是不错，以后录歌之前可以多想一想。”
录了一天，李维觉得差不多了。
虽然和周董本人还是有些差距的，但这已经是目前孔凡能做到的极限了。
若是这样都不行，那他也就愿赌服输了。
录歌，后期的制作，还有MV的拍摄，都需要时间。
不过这些李维没有参与的打算。
一切准备就绪，该回家了。
他的老家，是一个叫康城的三线城市。
算不上发达，好在相应的物价也低。
和学校以及公司的众人打了招呼之后，李维就坐着火车回了康城。
有人迎接是不要想了。
用老妈的话来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回个家还要接什么。
所以他这次回来，根本就没说真正的时间。
就等着给所有人一个惊喜。
下了火车，直接打了个出租，直奔老家。
回到家，不出意外，一个人都没有。
老姐的工作比较忙，老妹则还在上学。
至于老妈，上次通话的时候，还说找个了新工作，比原来的轻松一些，就是挣的也少一些。
这是李维要求的结果。
原来的老妈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做的工作还相当熬人，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都属于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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