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锐走到济格洛泰跟前后,怒视着他,骂道:“混账!赶紧把这坛酒给我放下!”
济格洛泰说道:“怎么?我就不能喝你给我孝敬的酒么?”
“这酒是我从济南带过来的!”
“既然是济南带过来的,那我就更要好好尝尝咯。难得这个孙子这么孝顺。”
朱怡锐已没了耐心听他瞎说话,他愤怒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把那坛酒放下!”
济格洛泰见朱怡锐动了脾气,便有意继续刺激他。只见济格洛泰缓缓站了起来,看着朱怡锐,说道:“不让喝是吧?行,那就都不要喝了。”说罢,他便将那坛酒往地上一摔。只见噗通一声,那坛酒顿时摔得支离破碎。
朱怡锐见济格洛泰竟摔碎了那坛酒,他顿时怒火上身,一个旋风腿就把毫无防备的济格洛泰踢飞到数丈之远。济格洛泰摔倒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朱怡锐本想继续冲上前来对济格洛泰下狠手,可转念之间,他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到八阿哥帐下做事。他很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气,沉着脸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
济格洛泰捂着胸口,费力地站起来,说道:“好小子,你敢欺负爷爷!好!好!好!”说罢,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底下那群士兵见济格洛泰在这里撒野了好几天后,终于被自己的长官给教训了一番后,无一不感到解气。
那济格洛泰回到索额图府上后,便跟胡令成说道:“这朱怡锐现在该投了八阿哥后果然不一样,我好端端地路过德胜门,他竟然对我下重手。”
“竟有这样的事?”胡令成吃惊地问道,“他就算当了官,也不能随便打人吧!”
济格洛泰说道:“这小子才当上个守门狗就这么骄纵,那以后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要不如我们跟索大人说说,让他去把这小子给做了吧?”
胡令成说道:“就这点事让索大人出面?你让他出来,这不是让他掉身份吗?我看这样吧,回头我跟府里的鹤重生、熊暴这俩人带上几个兄弟,趁他不当职的时候把他给做了不就得了?那朱怡锐原来在我们这儿的时候,我也没见他多少厉害,你带着他们俩个去,准能完事。”
济格洛泰对这事非常赞同,不过,他还是有些疑虑,问道:“我们这样擅杀朝廷官员,不会惹上什么事吧?”
胡令成说道:“你只管杀就是了,其他的事,我来疏通。”
济格洛泰听了这话后,便安下心来。不过,毕竟朱怡锐那一脚踢得确实不轻,想要他当天就行动是去不了了。于是,他便打算先在索府上歇息歇息。
在索府上的鹤重生、熊暴二人听说济格洛泰被朱怡锐狠狠教训了一番后,便过来嘲笑他一番。熊暴说道:“巴格尔还算个人物,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窝囊的弟弟。”
济格洛泰听完后不禁低下了头,他说道:“我这是……这是被朱怡锐偷袭的!这怎么能作数?”
这时,鹤重生跟熊暴说道:“老熊,巴格尔能挡你多少回合?”
熊暴说道:“巴格尔,那年他跟我比武,在五十招内就解决了他。济格洛泰嘛,我就不知道能不能超过二十招。”
济格洛泰骂道:“你们有这本事,明天去打朱怡锐去呀?”
熊暴说道:“当初朱怡锐和那个西域和尚在索府的时候,整天神秘兮兮的,只听巴格尔一顿夸,却从来没见识过他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这会,老子正好也手痒了,明天就去抖擞抖擞。”
鹤重生笑着说道:“济格老弟,你以后呢,要是在哪里受了气,挨了打,不用找胡令成告诉我们。直接来找我们兄弟俩人就好啦。”
“你……”济格洛泰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个朱怡锐竟让他出了丑,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他一怒之下,便转身而走。
到了第二天,朱怡锐见那济格洛泰没在他当值的时候来拆他台,心情也舒坦了不少。他把昨天济格洛泰摔碎的酒坛子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本想着再去济南再去见见盛夕,可又因为自己刚到京城又才站稳脚,于是,又想想作罢。算了算了,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时间一晃而过,朱怡锐也因没什么事,就早早地往府里回。他刚到京师没多久,也没多少钱财,住不起城内的宅院,只是住在京郊。这条路他经常走,非常熟悉,所以也就没怎么注意周边的情况。可走着走着,他就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他不禁提高警惕起来。
而接下来,果然验证了他的想法。原来那济格洛泰今儿没去找他麻烦,是打算在这里动手。朱怡锐瞥了一眼站在济格洛泰身边的那些人,鹤重生、熊暴、安良,各个都是索府上号称是一等一的高手。
不过朱怡锐并不害怕他们,他只是冷冷说道:“怎么?多叫上几个人来找事来了?”
索额图府上的那几个好手平时早就看不惯朱怡锐、释闻大师,如今那胡令城让他们来收拾朱怡锐。到了这个时候,这伙人也就对朱怡锐不客气了。那熊暴本就瞧不起朱怡锐,便对安良说道:“老安,这货名声很大,几斤几两倒还不知道。今儿,你就先来掂量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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