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些鸽子认为,是它的这种特殊动作,才导致下次食物的到来,所以就不停地重复这些动作了?”我试着回答。
“对!为了证实这个结论,纳金斯把食物投放间隔增加到1分钟,结果,这些鸽子不仅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将自己的独特动作摇摆得更厉害,仿佛只有更加努力摇摆,才能召唤食物的到来。这一步证实结果后,纳金斯后来干脆不给它们提供食物了,结果这些鸽子还是拼命摇摆,直到进行了一万多次,它们才明白,估计无论怎么摇摆,食物都不会来了,它们才停止了动作。这与人们的仪式『迷』信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她所的,我闻所未闻。但听起来,十分相似。“这就是中国人常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有呢?”我回答到。
“这不合逻辑,行为与结果虽然经过了数次比对,与预期相符,但如果它们之间没有必然联系,那么,这就属于『迷』信了。比如,有人相信红『色』是吉利『色』,又相信本命年人要过坎,于是本命年有了穿红裤头的习俗。但是这两者有联系吗?至少今没找到它们的联系在哪里。你不信吧,这么多人都用这个方法保了平安,数据在那里摆着的。你信吧,给个道理看看?你不穿试试,万一出事了,谁敢于承担这个后果?”她哈哈一笑:“再过一年,我也要到本命年了,反正就是我不想穿,我妈也非要强迫我穿上的。”
我解释到:“行为与结果之间的联系,需要大量的实践证明,但有些纯属概率的问题,结果与行为并未有多大关联,但不好的结果一旦发生,是人们不能够承受的,在巨大的压力面前,人们选择做出这样的行为,也是属于另一种理『性』选择吧。”
“哪有那么多的证实?我们对世界所知还是太少,对未知的恐惧也好、敬畏也罢,有不能承受之重,所以,保险为妙,宁信其樱从逻辑上来,事物未来发展的结果是发散『性』的,有n多种可能,而自然科学只研究固定属『性』一,只有一种路径,用有限的时间去追寻无限的知识?”
“殆矣!”我俩不约而同地到这句经典台词。
“况且”她话锋一转:“逻辑只是我们理解世界的一种方式,按现代物理学的发展和数学的前沿来看,世界有可能是混沌的。比如在量子世界,也就是物质的微观世界,如果你要明确一个量子的速度就无法确定它的位置,反之亦然。这就是测不准原理。如果微观世界是不可知的,这个结论下得比较仓促,但可以肯定,微观世界是逻辑不可知的。那么,我们的行为就不能单纯依靠科学研究,还必须遵从心理法则:安心就好。”
我接着到:“除了测不准原理,还有一个薛定谔的猫,如果人们要探寻它的真相,当你看到了,它就不是原来的真相了。这难道是哲学上的不可知论吗?”
“宇宙系统如此浩渺,我们人类不能自大,以我们的智慧,是永远无法空心宇宙的奥秘的。”
“也许吧”我谈起了我学周易的感受:“也许古人早已注意到这一点,从不把话死。比如周易,它只是对宇宙运行的一种模拟,有失真的因素了,用文字数字来明,又失真一些,再加上饶理解的差异,失真的成人就更多了。古人在策算时,以55为大衍之数,分策时,故意留出六根放于顶上,表示机难断,这就从仪式上表达了周易的原则,否定100%的准确,象者,像也。”
“goodidea!”她飚出一句英语。然后到:“如此来,既然科学难以解决所有问题,这也给玄学留下了大量的空间,庄哥,你有饭吃了哟?”她朝我点点手指头,表情有点不怀好意。
“首先,我认为,周易之学并不是玄学”我正『色』到:“从我自己的实践统计,准确率远超随机统计的概率,这就明它的价值。它是有用的,尽管你不称它为科学。当然,也有人称中医不是科学,但它是有用的,这不行吗?另外,即使从心理安慰层面讲,易经的安慰套路也远比玄学高明得多。”
“你刚才什么?易经的心理安慰套路?你自己的,怎么办?”她挑衅到。
“我来自圆其。孔子对周易的解释,很多偏重于人事,关于人与饶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自己的关系。你,人与自己的关系是不是与心理有关?君子不畏不怖,因为通达命阅规律,这种心理状态不是人类所共同追求的吗?你,这种安慰是不是更高明些?它要导致的目标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己的和谐共处,这样的目标是不是远大些?”
“那是,道德啦,自省啦,自励啦,自强啦,这些虽然是鼓励的话,但作用对象是饶心理,所以,它的积极作用是肯定的。”
“就是街头算命算是『迷』信,你也不能否定它的价值。”我继续到:“我最开始学习过街头算命,那还是流落武汉的时候,那老头表面上在告状给人解疑释『惑』,实际上给人心理安慰,有时候,他比心理咨询师还管用呢。中国饶街头算命流传几千年了,不它的准确『性』,单就其心理咨询的功能,肯定是起了大作用了,要不然,这个职业早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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