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你有一样！”
“喂，你！！”
千华不理他，转身就走了，卫寅气的恨不得上前打一架。
门内，程牧沉思也没能沉思多久，他醒来的时间不长，精神还不太好，很快就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嘴边喂自己吃药，程牧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那喂药的手。
“千华！”
“松手！”千华皱眉。
程牧微微睁开眼睛，“你都让卫寅来情了，这会儿让我松手，是欲拒还迎？”
“.....”
“卫寅算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有些话打死他他也不出来，根本就想不到。”
千华抿了抿嘴。
“为什么不自己来跟我？”
“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千华果断的不承认。
因为伤在后心，程牧趴在那里，不好回头，闻言也只是轻笑，“我觉得卫寅的对，只要喜欢了，不妨碍别人，有什么不可以？”
千华一愣，虽然忍不住的激动，连手都有些颤抖，“你，程牧，你知道你自己在什么吗？”
“我知道，余生要你费心了，千华！”
着这话的时候，程牧已经疲惫的闭上眼睛，没有睡，所以清楚的感觉到了千华俯身印在他嘴角的轻吻。“余生也要你费心了，程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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