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抬头一看,正看见纪晓云几个对着夏笙笑嘻嘻地说话,一个个很开心的样子。
“她们怎么又缠着他……”山雪心里想着,眉头不由一皱,跟着走上几步,看纪晓云三个道:
“你们三个干什么呢?一大清早,正经事不做,却围着一个男人,嬉皮笑脸……”说时,还有意无意地瞪了夏笙一眼:这个情郎带在身边,好像真不让她省心啊。
纪晓云三人回头来,见是小教主,心里一惊:她们和夏笙都发现,山雪说话很少这么直接过!
一白衣女嘀咕道:“完了,教主吃醋了!”另一个白衣女嘀咕道:“是啊!她吃起醋来,就变了个人了,好凶!”
纪晓云嘀咕道:“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去,免得她想打人了!”
于是乎,三人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急忙向山雪这边走来。
夏笙跟上几步,对山雪道:“小雪你别怪她们,她们跟我没说什么!”
本来就不是个事,所以夏笙不说话可能还好,说话了反而让山雪更郁闷。山雪道:“那就是我的错咯!”
夏笙微微一愣,还没说话,又听山雪道,“你对她们倒是好,懂得护着她们,帮她们说话呢!”
这时,江白露和郭永芳也走出来,见山雪和夏笙在那里小两口闹气,也没闲心理会他俩,只问山雪道:
“小雪,今天咱们要去哪里?”
这是正经事情,山雪道:“收拾收拾,往西南庄去吧!”西南庄是芒砀山群西南侧七八里外的一个大村庄,那里是进出芒砀山的必经之路。
江白露又道:“去西南庄做什么,还要回来吗?”
山雪道:“东西已经找到了,就不回来了吧!”又道,“咱们往西走,找路回去吧。”
江白露奇道:“咱们来时不是走江淮这边的吗,怎么现在往西走?”
山雪道:“我想顺道去南阳,看看会不会碰到一些当初打劫关琼和孙兰风她们的凶徒的消息。”山雪心里想着南阳劫案。
郭永芳赞同道:“小主这个决定有道理。”江白露于是也应声,俩人去吩咐众人收拾。
夏笙已过来。山雪看他道:“你是清早在练剑吗?”
夏笙道:“是啊,我本来资质就一般,不多练武功就提不上去。师父也要我早晚有空多练练呢。”山雪看着他,轻轻应声,没有了刚才吃醋时的脾气,立马变得很安静美丽了。
夏笙关切道:“昨天找到的功法你看了么?”山雪道:“看了。昨晚试着练了三四路,觉得还行。全部炼完,恐怕得好久去了。”
夏笙道:“我听师父百里说,练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必着急。”山雪应声。
夏笙忽然有些害臊道:“南阳距离随州不远,不知道到时候咱俩能不能……”夏笙话说到关键,忽然卡住。
山雪有所察觉,却又不确定,道:“能不能什么?”
夏笙红着脸道:“能不能带你去看看我父母,也好跟他们商量,准备聘礼下聘……”山雪带着些许欢喜,点点头,应了一声。夏笙心里好不欢喜激动,感觉这个秋天,如同春日一般温暖灿烂。
一阵后,众人出发往西。
午后,众人到芒砀山西面一百二三十里处的鹿邑县(今HEN省ZK市鹿邑县)。
县城西北有一村庄,山雪众人路经村庄时,见到一个挨着路边的人家,夫妇俩人正对着围观来的七八个庄人哭诉,那听他俩哭诉的七八个村人也很是不安的神色。
这对夫妇五十左右年纪。山雪众人很惊奇,对方见山雪众人骑马走来,身上还带着兵刃,也惊了一惊。
不过对方想必是见山雪她们几乎都是女子,便不十分害怕。
夏笙好心出口道:“父老们,你们谈的什么?为什么事发愁?”
围观的一个四五十的人道:“他家儿子和媳妇昨天清早去县城里卖东西,今天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他们昨晚找了一晚,今天又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人呢!”
那丢了儿子和媳妇的夫妇忍不住又哭,他俩身后还有他们儿子和媳妇留下的一个孙子,四五岁大,也在那里哭。
夏笙一惊,想到四五天前,他和山雪她们在蕲城县遭遇劫匪的事,不由道:“莫非是这里去县城的路上有土匪?他们让土匪给给抢去了?”
这对夫妇道:“咱们这里去县城不过二十里路,而且是常年走的路,路两边也有别的人家,从没听说过有土匪啊……”
夏笙他们刚从县城里过来的,想想这路上,确实如此,不像是有土匪的样子。
夏笙道:“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到哪里去了呢?”
当中一个村人道:“我就担心,是不是路上临时出现了拦路抢劫的坏人,把他俩的钱财抢了,人也害了呢!”
夫妇中的妇人一听这句,立马又哭了,他们的小孙子也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也哇哇哇地哭了。
刚才说话的村人赶紧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们不必当真,说不定他俩今晚就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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