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九卿体内到底是什么?”谛听问道,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楚九卿的与众不同,起初还以为是冥王戒的作用,现在看来似乎到真是这小子本身就与众不同啊。
“不好说!等他醒来问问他自己把!或许,他还能够记得点什么!”诸葛政脑中有很多猜测,但是他都不敢肯定,也不敢胡乱的说,最好的方式就是等楚九卿醒来直接问楚九卿本人。
楚九卿缓缓的睁开了眼“我这是?刚才?”楚九卿记得他正在与那沙虫战斗,似乎自己被那沙虫吃进了肚子里。他睁开眼看到仟荀、谛听和诸葛政,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死,却也记不得之后的事情。
“你醒了!没事吧!”仟荀正准备张嘴,被谛听抢先问道。
楚九卿伸了伸胳膊,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好像没事!”
“楚兄,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诸葛政确认到。
“我,我记得那沙虫,对了,那沙虫呢?”楚九卿显然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了,他警惕的四周寻找着沙虫的踪影。
“不用找了,刚才被你杀了!”诸葛政说道。
“什么,被我杀了?怎么可能?”
“这正是我想问的,你还记得你的体内被什么人下了封印么?”
“封印?”
“对!”
“我么?你说我体内有什么?封印?那是干什么的?”楚九卿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刚刚醒过来就被他们这么莫名其妙的问话,自己着实是摸不着头脑了。
“我们刚才发现你体内有股很强大的灵力,但是被人封印了,你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么?”仟荀轻声的解释道。
“啊?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楚九卿正准备说出不可能的时候,突然小时候的回忆闪过他的脑海,那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一个伟岸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前方,他在抬着头,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那月亮是如此的圆,突然那个男人开口了,他转过身子,那是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不清长相,或许是记忆有些模糊,他也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话,只是能够看到那人将手放在自己的天灵盖,然后似乎感觉到周身泛起了七彩的光芒,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那时候!”
楚九卿惊叫出来。
“谁?”诸葛政听出楚九卿似乎是记起了什么。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是个男人,好像和我很亲密的样子!”
“看不清样貌么?”
“恩,他似乎在对我说话,可是我听不清说的什么!”
“哦?”诸葛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楚九卿说的一定是真的,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作为平常人来说应该是不会忘记才对,除非,除非是在封印的时候连同这段记忆一同封印了起来!
“很可能是这段记忆也被封印了吧!”诸葛政说道。
“那怎么办?”谛听着急的说道。
“管他呢,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找李青云的据点吧!皇上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楚九卿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更想要找到的是父亲去世的真相,他的心里有种预感,总感觉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望月之城内
城里的建筑凋零破损,灰尘滚滚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路上人们都在拖着受伤的身体四处逃窜着。有人在地上爬行着,双腿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咬断,有人只剩下一只胳膊跌跌撞撞的逃窜。
江嗣晨拉着乌兰的手,在路上跑着,朝着那枯井的方向,按照乌兰的要求,他们要去找她爷爷,找他帮忙救救这些族人。
“嗣晨,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妖兽袭击我们,村里死了好多人,剩下的也都受了伤!”乌兰哭着说道。
“我也不清楚,这沙漠中从来没见过这些妖兽,这一次突然出现而且一次出现这么多一定事出蹊跷,或许爷爷知道!”江嗣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早晨起来,就听到了村子里惨声一片,一群长相十分怪异的动物席卷了村子,杀了村子里不少人,就连乌兰的父亲乌启山也在保护村民们撤退的途中被妖兽杀害了。
妖兽肆掠过村子之后便一股烟的离开了,但是村子里活下来的人还是在匆忙的逃命,他们过惯了安稳祥和的生活,他们没有经历过这么惨烈的战斗,更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妖怪,那些妖怪仿佛是人间的各种动物,但是又不像,有的明明看起来像是条狗却浑身长着像是癞蛤蟆一般的水泡,有的明明长着鸡鸭的爪子却体型庞大身上的毛也变成了锋利的铁刺,与其说是动物,倒像是因为被某种东西感染而变异的妖兽。
江嗣晨和乌兰来到那枯井边,只见乌兰爷爷正躺在地上。
“爷爷!”乌兰以为爷爷也遭遇不测,连忙跑过去。
江嗣晨则紧紧跟随,到了跟前才发现,老爷子没有死,他的眼睛还在动,仿佛在看着天空。
“爷爷,你没事?我还以为!”乌兰哭着说道,今天一天家里的亲人基本上都遭遇了不测,若不是还有江嗣晨这个丈夫在一旁安慰,恐怕乌兰要哭昏过去好几次,这下见到了爷爷还活着,眼泪忍不住的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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