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依然又重复了一遍:“严夫人还希望您把裙子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
“我早扔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又战战栗栗把杯子放下。
安久精锐的目光从她的手上转移到了她现在卡白的脸上。
“我们听说你的那条裙子是你女儿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竟然舍得扔掉了。”
严修迟嚷嚷道:“关你们屁事。我们有钱,穿了的衣服就喜欢扔掉。”
宋晓慧实在是不想忍了,连续给了他几个白眼。
安久拿起手机。说了一句:“进来吧!”
安久起身,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
“这是搜查令,望理解。”
话闭,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进来。
严修迟指着进来的警察,吞吞吐吐地说了两个字:“你们……”
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才找到了词语。
他又继续道:“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何瑜道:“我自己去拿。”
何瑜很快回到了客厅,冷静了不少,把裙子递到了菱依然的手里。
“裙子上还有一颗珍珠呢?”
她不以为然地说:“掉了。”
罗永录道:“你们可真是够巧的,同一条裙子,都掉了一颗珍珠。”
何瑜诧异地望了自己女儿一眼,紧张不安的情绪又爬上了额头和眼角。
菱依然说:“严小姐还麻烦你也把你的那条裙子拿下来,我们要拿回去做一个对比。”
严修紫警惕地点了点头,表现得和配合。
安久把搜查令折起来,放进了口袋。
冷静地道:“还问大家一件事,你们有人在服用三唑仑吗?”
严修迟撒泼道:“什么玩意?说通俗一点,听不懂。”
菱依然厉声道:“就是一款安眠药,你们有人在服用吗?”
每一个人都摇了摇头。
然后又警惕地观望着安久等人。
“我们在死者体内发现了三唑仑的残留物,既然大家都说自己没有。我们只好搜查一下。”
何瑜抬眸,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惊喜和疑惑。
她道:“既然那个狐狸精吃了这个药,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你们警方去搜吧!”
安久挥了挥手。
几个警察利索地上了楼。
菱依然在等待的个过程中仔细地观察每个人的面目表情。让她疑惑的是,这时候,所有的人全部都放松了下来。
当然,他们知道,能够有所发现的几率十分的小,如果有人投了药,大概早就把药处理了。但是办案,安久始终对任何细节和所有小概率事件抱着严谨的态度。
几个上去的警察和罗永录一起下了楼,罗永录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
“严修迟药是在你房间里发现的,你不是说你没有这个药吗?”
“怎么可能,这不是我的。我房间里面怎么会有这个?不可能。”
一直都没说话的严修宇开口道:“是呀!警察同志,那天修迟的却不在家。”
罗永录道:“目前我们没有说谁是凶手,只是麻烦你们配合我们查案。严先生,严夫人请吧!”
何瑜气愤地抖了抖脚,把披风扔在了沙发上,走在了最前面。
严修迟也连忙跟了上去。
菱依然说:“今天打扰了。”
杨静在严修宇地搀扶下,略带艰难地站起来,温柔的面庞上渲染着母性的光辉。
“警察同志辛苦了。那慢走。”
菱依然轻轻对她笑了笑。
从别墅出来,雨已经停了。天空聚集的乌云在迫不及待地散去,草坪上的小草上挂着大小不一的雨滴,压弯了小草的腰肢,然后钻进了泥土里。
回到警局里。
已经到了午点,他们直接去了食堂。
罗永录拿了几瓶酸奶来,放到了餐桌中央。随便拿起一瓶插上了吸管递给了宋晓慧,宋晓慧自然地接过来就开喝。
“你们说,这个严修迟是不是有点傻。竟然把安眠药放在自己房间里。”
宋晓慧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安久也随意拿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一声不响地递到了菱依然的面前。菱依然诧异地几秒钟,看了一眼,急忙接了过来。
“谢谢安队。”
“哎哟!我发现咱们安队最近绅士了不少,你可从来没有给我插过吸管。”
菱依然捏了捏宋晓慧的圆脸蛋。
“人家永录不是给你了吗?”
“这不一样,我想要安队给我插的。”
菱依然把自己的酸奶递到宋晓慧的面前。
“要不你喝一口我的,尝一尝我的这一瓶是不是要甜一点。”
罗永录慷慨道:“终于理解女人为什么要争风吃醋了。大概是因为得不得永远在骚动。”
“罗永录看来你很懂女人嘛!男人不也一样。”
菱依然和宋晓慧都发出了铜铃般的笑声。
匡鹏端着餐盘在餐桌前坐下。
“在谈什么呢!在外面就听到了你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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