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司锋低了自己的声音，其他人没有听到。
但是在他身边的两个人简直听得清清楚楚。
“你当初在那。”就像是冰冷的凝视。
“嗯。”
“你看的清清楚楚。”
“是。”
“看着我们被戏弄，被玩耍。”
“对。”
“我们被折磨的不堪，残手断腿，而你悠然自得的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们。”
“不时发出几句嬉笑，或许当时你手里这拿着一杯饮料。”
“没错，你全都说对了。”
司锋对上他的眼睛，笑道。
“其实你也不要怪我，当时我也想叫你们的。”
“可是当我看到只要你们都没办法，那我还下来干什么呢？”
“下来了，不也是死吗？”
“所以你就选择了看戏。”
刘睿奇正在克制自己的声音，克制它不要变得冰冷。
空气中沉默了几秒。
“是，我选择了看戏。”
他收到刘睿奇的身边，“不然我该做什么？救为了救你们而搭上自己的命。”
他笑了笑，似乎带着点嘲笑的意味。
“你应该不会这么想的吧。有谁会为了别人的命，而牺牲自己的命呢。”
“如果话这么一讲，依靠别人来救自己的，他用算的上什么呢。”
随即刘睿奇笑道回答。
“你说的没错，任何以求助他人而救自己命的，不都是傻逼吗？”
“人家已经说出来了，他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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