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到极点。
二人相对无言片刻，沈斯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说完便快步走到房门那里拉开门走了出去。
虽然他跟卫左性别都为男，坦诚相见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沈斯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待在那里多少有点冒昧。
他靠在墙壁上，脑海中划过刚才的画面。
不是有点，确实挺冒昧的。
另一边，卫左在沈斯离开后火速脱下裙子再拿出件衬衫套上。
又过了会儿，他准备叫沈斯进来时门外正好响起对方的声音：“我可以进来了吗？”
卫左：“嗯。”
沈斯推开门走进房间里，视线在穿着衬衣长裤全身上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青年身上停留了一下，这样穿其实也挺好看的。
卫左被他看得不自觉低头打量了一遍自己。
拉链没拉？
不对，这条裤子没拉链啊。
兴许是看出了卫左内心的疑问，沈斯故作自然地开口：“衬衣挺好看的。”
卫左：……是、是吗？
“谢谢。”
虽然不明所以，但卫左还是礼貌地感谢了对方的赞美。
话音落下，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
突然卡壳的沈斯满脑子都是同一句话：我怎么不会聊天了？
同样失去该功能的卫左从未想过事情会朝着这种方向发展，难道是经常跟有病的人一起相处，导致自己现在不会和正常人相处了吗？
卫左不免有些怀疑人生。
身为旁观者的五八倒是看得明白，造成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还是卫左跟沈斯两个人属于半熟不熟的关系。
不算朋友，又比认识的人更熟一点。
双方之间有一层名为“礼貌与距离感”的膜。
像西里恩那么厚脸皮且自来熟还有病、丝毫没有距离感的人其实真的不常见。
“你饿吗？”
卫左在原地踌躇半晌后选择主动破冰。
他对沈斯没什么恶感，以前在红枫古堡那里在对方身上受的气已经在全球大型活动时散了。
沈斯是不需要进食、睡觉等活动的，但他还是接话道：“一点。”
卫左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声音都变得轻快起来：“你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我不挑食。”
话音落下，沈斯便看见卫左转身从棺材里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他隐约感觉到饭菜上面带着一点空间之力。
是从别的地方传送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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