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景恒收到二狗派人传来好消息,他们这次可是雄心壮志的大展身手,抢了不少好东西。
湖州商会被盗,损失多达二十万两黄金。
只怕这事要是让大东家知道,怒不可歇,一定会追查个水落石出。
这是后话。
阿泰特狗腿,道:“门主,今日还要外出吗?”
张景恒温声:“这么好的事情,我得去找一趟吕丰。”
“那我去备马车。”
“等等。”
阿泰愣住了:“门主还有什么事情?”
张景恒撩袍,挥手让他附身把耳朵凑过来:“凝香小姐,今日如何?”
“那个,还是还是和以前一样浑浑噩噩的。”
“没其他异常?”
“异常?哦,就是有一次她醒来跟阿丘说是街上定制一套衣服……”
衣服?
没得穿了?
太寒酸了。
“你过来,你丫的,怎么办事的,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
“门主~”阿泰满脸委屈,他哪里知道女人对身边人说什么,那就是要什么的意思。
“反了你了,还委屈上了?平常这事谁负责?赶紧给我去账上支点银两送货去。”
阿泰点头哈腰:“哦,好的好的。”
“还愣着干什么,滚啊!”
吓得阿泰赶紧溜了,半道上,他越想越难处理了。
从抠搜大夫人手里拿钱那可比登天还难。
可如今门主发话了,他不得不要扮演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角色。
院落里。
阿丘只得小声问:“小姐真要出门?”
书颜立刻响应:“不仅要出门,更是要画一下妆。”
阿丘眼神复杂,不自然地蹭了蹭鼻尖儿,故作淡定地咳嗽两声,露出微笑:“凝香小姐,想要什么样的款式?”
书颜:“这清晨起来,绾起头发,对着朦胧不清的铜镜,灵巧地插上,算是一天所做的第一件事情。
你觉得现在街边流行什么头饰好看?”
阿丘连忙道:“听夫人们聊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干,绰约漂亮,风采迷人。
不说别的,仅就二夫人含笑那一头闪着金光、摇晃珠色的钗簪步摇,就够让足够让奴婢们好好看看的。”
“你可是羡慕了?”
“奴婢不敢。”
书颜老神在在,继续道:“好了,咱也不为难你,梳一个最简单的造型,我这就出门。”
没一会儿,快要梳好的时候。
阿泰匆匆过来敲门了。
“凝香小姐,我过来!”
“你来干嘛了?”
“我……”
他眼里藏着着情绪,昧着良心,说话:“这是门主要求带过来的。”
“荷包?”
“这里面有二十两,夫人随便用!”
二十两?
就敢声称随便用?
门主的红颜知己竟然只值区区二十两银,他后院的那几个女人哪个不是每次出门百两上千的,怎么到她手里就这么点?
要怪,就怪她自己。
名不正,言不顺,还赖着不走,背后自然骂声震天了。
就连街上百姓风评,也忍不住对她各种议论层出不穷。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书颜没想到自己的尊严会被这么践踏。
身边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为虎作伥。
她却是丝毫没有在意。
随便进了一成衣铺子逛了逛,看中一款绿墨色的面料,店里给其裁缝量好一身,就让阿丘交付定金,可这时掌管的却说想要立刻拿货就得多给五十文还另外再等一个半时辰才能拿货。
“既然店里师傅这么忙,那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
“凝香小姐慢走!”
走了几百米,现在几个人站在街上看得挺无趣的。
阿丘在空气中嗅了嗅,笑吟吟地说:“小姐,那什么好香啊!要不尝一个看看?”
她说的大概是一个中年男人做的肉夹馍,还排起了长队。
书颜温声说道:“想吃,你自己选,我去对面挑几样零嘴,你们在门口等着。”
阿丘怔了,随后才点点头反应过来。
按照计划,这个时候萧罄应该出现了。
可是她在良品铺子左东右西却不见他来赴约。
寒风凛冽。
达摩城竟然已经下起了今年第一场雪了。
哇,满地雪花。
书颜望着外面垂着眼帘,神情逐渐冷淡起来。
这个可恶的萧罄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此时她不可能满大街去找人。
阿丘阿泰买完吃的,就守着门外,早已经等得不耐烦。
“小姐,在里面干嘛呢?”
“这还不知道?女人挑东西不都是精挑细选,一边吃一边回味?”
“是这样的吗?我也是女人,我怎么没有这么麻烦?”
“切,就你马大哈,谁愿意和你在一起似的……”
“喂,阿泰你怎么说话的?”
“刚才不是因为你跟前面的人顶嘴,赔了人家一个,你好意思说?”
“哪里……”
两人打打闹闹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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