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并未彻底的解决。
自己的直觉有不妥之事。
那个王德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和手段施为那般事,若无所得,若无所成,肯定不会收手的。
钟儿!
钟儿现在又和自己说了另外的一些事,关于城中那些报馆的事情,都涉及宣南坊了。
宣南坊。
对钟儿很重要。
关乎钟儿的仕途,若然宣南坊诸事顺利,若是百业院堂大有可为,于钟儿的仕途无疑增光添彩。
现在。
那个王德竟然将主意打到那个地方了。
实在是……如何会有这样无耻至极的人!
“他能有这样的手段,出乎我所料。”
“报馆的事情。”
“且看他接下来的动静吧。”
“王子腾即将离京前往关外巡视辽东诸地,尽管非同小可,若说王德可以随心所欲,那是……不能够的!”
“起码在我面前是不能够的。”
“姐姐,无需太担心。”
“……”
“你……,你啊。”
“我如何不担心?”
“爹爹都说了,王子腾离京在即,倘若这个时候王德出事了,还是不小的事情,对你不好的。”
“就算你有理,事情闹大了,朝廷也不一定好处理的!”
“五城兵马司的事情,也只是都察院职责范围之事,并不牵连王德身上。”
“唉。”
“那个王德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报仇的话,直接向着钟儿你来就好了!”
“直接对着钟儿你来……,也多令人担心。”
“王德!”
“实在是棘手。”
“眼下动不得,也难以大动。”
“只能任由他心意行事?如何可以!再这样下去,百草厅那些地方也就无需做营生了。”
“若是理会他,又会影响钟儿你的仕途!”
“……”
秦可卿紧紧攥着手中的金丝海棠巾帕,踏着焦急的步伐,青丝步摇随心摇曳,多显焦急。
那个王德……好像有了小说文字上的不灭金身一样。
因王家老爷的缘故,王德就算胡作非为,闹大了,朝廷也不会给予很大的处理。
小的事情,更无需多言了。
钟儿见招拆招?
何时是头?
那个王德就是对着钟儿来的,现在弄出的一些事情,没有关联钟儿身上,更是难以处理。
动不得?
打不得?
处理不得?
……
如何为之?
难道就放任王德那样恣意吗?
秦可卿觉自己的性子已经多和顺了,多温柔了,非真正的大事,都不会处理府中一些人的。
现在。
都有些忍不住了。
那个王德有恃无恐?
钟儿这里该如何?
营生都不要了?
就算都不要了,那个王德只怕还不会罢手!
钟儿。
那个王德想要将一切从钟儿身上找回来,自己第一个都不答应,王德……他有什么资格?
“连姐姐你这般聪明的人,都想不出法子?”
“姐姐,你不尝尝莲子羹?”
“还别说……,这道银耳莲子羹的滋味越来越好了,香甜可口,补心益脾,上佳之物。”
“姐姐,为王德之事这般走来走去不值当。”
“……”
瞧着姐姐在不远处走来走去的焦急忧虑模样,秦钟多笑语,端着手中的一碗银耳莲子羹。
用冰霜冰镇过的,食之,能够感觉到内蕴其中的一缕缕寒气。
然则,又不有损莲子羹自身的甜美。
一岁四时,尤其是夏秋之日,姐姐常做这样的滋补饮品,只要自己前来府上,想吃……总是可以吃到。
百吃不腻。
姐姐亲手所为,落下这样的一道世间美味,谁会吃腻呢?
品之,秦钟多受用,晃了晃脑袋,再次用勺子挖了一满勺,再次填入口中。
继而看向姐姐。
姐姐说了那么多,自己都有在听的。
听着姐姐的话,那个王德也无需处理了。
“坏胚子!”
“你……,你啊……。”
“嗯?你莫不是想到了法子?”
“快说!”
“快说!”
“……”
秦可卿很是白了某人一眼,自己在这里替坏胚子多着急那件事,坏胚子倒好,笑话自己?
打趣自己?
难道真的不将王德之事放在心上?
或者说,坏胚子对王德之事已经有了解决之法?什么法子?为何自己想不出来?
能是什么法子呢?
和前两次一样,将王德狠狠的打一顿?
不太好吧。
真要将王德再一次打的全身瘫痪,再一次打的在床榻上躺数月之久,再一次打的王德昏睡过去……。
不好吧。
更别说,那个王德还不知有多少手段没有使出来呢,真要闹大了,那个王德狗急跳墙,事情就更加无所料了。
不好,不好!
很是不好!
钟儿,神态语气如此轻松?
有所得了?
有了应对王德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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