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深扛着姜长安跑出老远的地方,这才将人放下来。
但,仍然一副很不愤的样子,“一个老农夫罢了,你会对付不了?用得着牺牲那么大吗?”有必要听一个特老男人与一个寡妇的墙角吗?
这都什么癖好?!反正李书深觉得很脏。
姜长安却不这么认为,“你对牺牲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们只是去吸收信息的,其它没用的东西自动屏蔽就好。
去看戏你还入戏了,感情可真丰富。
做人是不是应该更坦诚?会接收美好的事物,丑陋与肮脏也要正视,不然那不就成了逃避?
所以为什么是我逃,而不是那些专干见不得人的事的人感到羞耻?
李书深你角争弄反了吧?”人家敢做,她有什么不敢看的?
李书深哑口无语言,她可真从容,似是见过了太多大场面的,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被她说得有理有据。
倒显得自己像个小丑。
摔!都是重生的,为什么他就差那么多呢?可但凡是个杀人越货的事情,他也能做到无动于衷的,奈何是苟合这种世间最肮脏的事情。
这是想吐死他呢?还是吐死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人家要陷害你的家人,还偷取了你烧陶的配方。
你可得把握好分寸,我们的生意还没有开拓起来呢。”他们都在等合适的时机。
第一步就是收编百鬼卫,这才有人力去展开下一个事情。
姜长安也犯愁,她能怎么办?她只是个小孩子啊,还能管到一个大伯的身上去?
而且,姜老大这人拧得很,压根看不清现实,姜族长不是说了吗,调教了多年,哪能一下子醒悟,当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所以要等他撞到头破血流,才能记住疼痛,回不回头就另说吧,反正姜长安是无所谓的。
亲情这种东西,还是随缘的好。
“你也参与了制陶的整个过程,你觉得关键的步骤是什么?”技术这种东西,如果能随便复制,那也是时代之福。
看到姜长安信心满满的模样,李书深顿时就领悟了,烧陶的技术一在材料,二在窑身,姜老大哪能学了个精,姜族长更不可能凭姜老大的三言两语就把烧陶技术学了去。
最多也就制成个四不像。
而这时候,姜族长早就因为告密的事情与姜老大反目,而这正是姜长安想要结果,暴露出贪婪的真面目。
姜老大在外边受了挫,会不会回归姜家?这就要看姜家文兄妹三人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如果人家非要一条路走到黑呢?谁也没有办法不是,如果有法子,姜老头早就实施了。
而姜族长最后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名声也由此变坏。
一举两得,压根不用姜长安出手,那些恶人恶事都曝光而自行承受恶果。
就是不知道七十来岁的姜族长能不能受得住这刺激,也许可以吧,因为人家晚上不就是在寻求刺激嘛。
“回去休息吧。”因为,担心的人已经跟了他们一路,总不好让人家太过操劳,走到岔路口,姜长安与李书深分开自己走回去,亦如她来的时候。
“嗯,明天我会早早去姜家帮忙。”李书深当然也知道有人跟着他们,功夫还不弱,如果不是自己的内力更高的话,谁也发现不了。
那应该是哑伯,不放心自己而跟出来的吧?
果然,回到私塾的时候,李书深正好看到哑伯在跟宋夫子汇报情况。
宋夫子的仆人哑伯,其实是会说话的,只是他的声音沙哑难听,真正的像老鬼的声音,所以他轻易不在人前说话。
但在宋夫子前面他是没有顾忌的,嘎嘎地跟宋夫子说着自己一路的见闻,简直叹为观止。
宋夫子也是惊奇不已,李书深这两小家伙行动倒是不慢嘛,知道运筹帷幄,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他们的手心里。
他们才大多的年纪,就能做到这般,当真是难得的人才,“随他们去吧,有空闲就多看着点,以免遇到危险。”
“是,主子。”哑伯说完,闪身就退了下去。
而这一切,李书深都听在耳朵里,虽然他对这个老师熟悉,但、他从来不放心任何人
姜长安回到家里的时候,二房一家人早已经把明天房屋开工要用的东西准备好。
第二天,破晓十分,李神混带上家伙事,准时地出现在了姜家,而姜老头与姜老二也早已准备好了物品。
有祭神用的三畜,瓜果点心,酒水等等。
还有起基用的画粉,锄头,量绳等等。
姜长安一家与正屋的老两口当然都去,而姜老三一家子也来了。
也怕帮不上忙,但多少可以讨好些二房。
大房的家文三兄妹也到场,但没有见姜老大夫妻俩的身影。
天色还是灰暗的,都是大人在忙碌,小孩子只是在一榜看热闹的。
等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李神棍在念唱祝词,而姜老二在拜神明先祖,姜家宝被吩咐去点燃爆竹,在霹雳扒拉声中,姜老头举起锄头就挖出了第一铲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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