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就不喜欢做这种有亲情牵绊的任务,特别是多子女委托人还是长辈的,这种任务顾虑会非常多。
如果遇到儿女都是畜牲这个好办,直接扫地出门,自力更生在能动弹的时候帮委托人挣养老钱,以后老了动不了这才有钱进养老院。
这种时候有人可能会说,看吧,这就是没有子女的下场,老了只能住养老院,说不定还要被养老院里其他老人嘲笑她没孩子。
遇到这种情况千万别怕,别人拿你没孩子住养老院嘲笑你,那你就嘲笑回去:你有孩子为什么还住养老院?是你孩子不孝顺吗?还是说你就喜欢这里?
人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大可活得更放肆一丢丢。
话说回来,现实生活中最折磨人的便是生活琐事和人情事世。
在多子女家庭中,父母真正意义上的一碗水端平的真的很少很少,尤其是在姐弟或者兄妹这种家庭里。
很多女儿们的要求就仅仅是家产平分,可她们的兄弟们想的却是爸妈的都应该是他们自己的。
这是家庭教育的问题,也是社会环境的问题,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更是一个历史遗留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的问题。
而曾经的委托人就是这种天大地大儿子最大的父母中的一位。
她重男轻女,她更爱儿子,把所有的钱全给了儿子不说,还倒贴钱给他养家,结果反遭埋怨,最后儿子疑是用反科学的方法杀死自己的母亲。
就这种垃圾,卢长青能做的就是让他吃牢饭或者自作自受。
至于胡天意,以女儿的身份来看,跟胡天赐得到的关爱比起来,她确实挺惨的,她心里怨委托人这个当妈的也能理解。虽然也打着委托人包里钱的主意,算不得多孝顺一个人,但至少委托人当初进医院的时候,这闺女还愿意去医院照顾自己的亲妈。
对于胡天意这个女儿,卢长青还是愿意捞一下的。
第二天一大早夫妻俩吃了早饭就上班去了,卢长青收拾完锅碗瓢盆带着孩子去了丧葬一条街卖香蜡纸钱的地方买了一些黄纸朱砂,去文具店买了一支毛笔,又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
本来想整点黑狗血的,但她真不知道这玩意哪里有卖的,问了大街上好几个摆摊算命的死骗子,有一个还算老实直接说没有,其中几个不是用鸭血骗她就是拿猪血,最可恶的一个居然拿红墨水骗她。
真当她老眼昏花了,血和墨水都认不出来的吗?
在回家的路上何梓轩好奇地打量着卢长青提在手里的大公鸡问道:“外婆,今天中午咱们就吃鸡吗?”
“晚上吃。”
“可以把它煮汤吗?我想喝鸡汤。”
“公鸡煮汤不好吃。”
“那什么鸡煮汤才好吃?”
“母鸡。”
“那外婆为什么不买母鸡?”
“因为外婆想要买公鸡。”
“外婆不喜欢喝汤吗?”
“还好。”
“我也喜欢喝汤,妈妈也喜欢,我们现在去把公鸡换成母鸡好不好?母鸡还可以下蛋,我们可以等它把蛋下了再吃它。”
你小子可以啊,物尽其用。
“这次不行,因为奶奶需要这只鸡。”
“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小小年纪话就这么多?
卢长青觉得好玩,逗着这小屁孩道:“因为你妈妈说你不听话喜欢到处乱跑,她让我买一只公鸡给她做个鸡毛掸子,这样她就能随时打你了。”
何梓轩捂住自己的屁股朝卢长青告状道:“上次我去水井边跟哥哥们玩水,奶奶跟妈妈告状,妈妈拿衣架打我。”
该打!
“那你疼不疼?”
“疼,妈妈打了我……嗯……五下。”何梓轩掏出手指比了一个四,“本来打算再也不理她了,可第二天妈妈给我买了虾,我就原谅她了。”
卢长青憋着笑问:“虾好吃吗?”
“好吃!”
“那以后还去水井边玩水吗?”
“要!不给妈妈知道就好了。”
卢长青:……
回到家之后,卢长青把菜和水果放冰箱里,然后让何梓轩开着电视自己玩,她则在煤气灶上架起锅开始烧热水。
等水温热起来了,卢长青将公鸡的两个翅膀握在一起,扯过鸡头,用空着的右手开始拔着里脖子处的毛。
感觉可以下刀了,卢长青提着鸡在鸡脖子的下方放了一个碗,切菜刀在鸡脖子上一划拉,鸡血就流了出来。
公鸡的嘶鸣引来了何梓轩,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人杀鸡,菜市场杀鸡、杀鸭、杀鱼,甚至老家杀猪他都见过,所以卢长青也没有拦着他,不让他看。
“外婆,不要鸡头,鸡头不好吃。”
卢长青胡乱答应着,然后把何梓轩赶回了客厅,马上就要用热水烫鸡毛了,可别把孩子给烫到了。
趁着没人,卢长青将那小半碗的鸡血收到了空间里。
晚上吃的又麻又辣的魔芋烧鸡,大人吃得很爽,小孩子是单独给他煮的两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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