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前提条件是你说的东西得有价值。”戴征说道。
“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灵苏说道。
“成交！”戴征痛快应道。
“那你问吧！”灵苏说道。
“你们所说的圣教叫什么教？”戴征问道。
这个问题灵天已经回答过了，戴征再次来问，就是想验证一下。
“末尼教。”灵苏回答。
“你们的总教在哪里？”戴征问道。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灵苏摇头。
“那你是怎么加入末尼教的？”戴正疑惑问道。
“我从小都是被师尊带大的，他说我们都是属于末尼教的圣子。”灵苏答道。
“你这个解释有点牵强吧？如果你从来没有去过末尼教，又为什么会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呢？”戴征有点不信。
“虽然我们没有去过总教，甚至不知道存不存在这样的圣地，但是我们每个月都会在十五月圆之夜做一次洗礼仪式。”灵苏答道。
“还是有些牵强。如果换做是我，单单这样的洗礼仪式也不足以让我信奉他。”戴征依旧不信。
“当然不是！洗礼仪式能够让一个人少生病，甚至不生病。”灵苏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巧合？”戴征反问。
“做一个什么洗礼仪式，就能不生病？这不扯淡呢吗？现在的年轻人还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戴征心里想道。
“一个人是巧合，所有人都是巧合吗？”灵苏反问道。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戴征坚持自己的观点。
“那我就再跟你说一个事实，洗礼仪式让我们免于被这次的病毒感染，你认为这还是巧合吗？”灵苏坚定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注射任何药剂，就自然而然成为变异者了？”戴征被这句话吓一大跳。
“没错！不光是我，所有的圣子几乎都是这样的！”灵苏很傲娇的回答。
“嘶~”戴征倒吸一口凉气。
坐在幕后听的东方辰，也被这句话给震住了。
他一直没留意过这些圣子是怎么成为变异者的，毕竟见过的圣子不多，他也没有往这方面去联想。
可今天被这个小姑娘说出来后，东方辰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了。
如果她所说的洗礼仪式能包治百病，东方辰还可以用幸存者偏差来解释。可大量的圣子全部出现病毒免疫并且成功进阶为变异者，那就绝对不是一种心理作用了。
而且，这更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这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不信奉圣教，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他。等你足够了解他，就能体会到圣教的强大！”灵苏脸上一直表现出一种自豪的神情。
末尼教的问题他本来就是想随便问问的，没想到无心之下竟然挖出一个大秘密。
“关于俄洛斯国库尔塔克的生物实验室，你知道多少？”戴征问道。
“你想知道哪方面？”灵苏问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戴征答道。
东方辰不确定能不能再挖出什么劲爆消息，所以不想限制她回答的范围。
“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那里有一个天才师兄，就是他研究出了这种可以人为操控的动物军团。”灵苏答道。
“听你的师兄说，那些屎壳郎和蚂蚁都是你在控制？”戴征问道。
“是的。”灵苏答道。
“前几天，华国北部的巴彦苏木安置所被屠城，也是你做的了？”戴征问道。
“没错！”灵苏答道。
“看不出你这么心思单纯的一个小女孩，下手却如此丧心病狂！”戴征咬牙切齿。
“圣教需要那些人，我只是奉命完成任务而已。”灵苏闭着眼说道。
能看出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里隐隐也有一丝悲痛。
不过戴征直接忽略了这一点。
“你们抓那么多人想要做什么？”戴征问道。
“我不清楚，也许是要生产改造人吧！”灵苏答道。
戴征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生产这个词了，上次审问俘虏改造人的时候，也说是生产。
“为什么说改造人是生产出来的？”戴征问道。
“我听说实验室正在研究二代改造人，这些人将会作为肉料，用于生产新的改造人。但我只是听说，具体不太了解。”灵苏答道。
“肉料！？”戴征听到这个词，简直怒火中烧。
“这些邪教分子真的该死！把人当作原料？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他异常愤怒，过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把情绪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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