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事儿,”张铁军对老罗说:“你的任务是对内部的把控,是对系统内的保障,其他没必要考虑太多,把网络建好,等过几年有你吃的。”
“事儿我肯定明白,明白和实际做是两码事儿,也不耽误我上火。”
“那我就没折了,你开心就好。”张铁军摇了摇头,具体工作上的事情他不发表意见,由着他们自己考量。
“大连那个老王找过我,打算以后合作合作,他现在就是一心想走出去,对咱们商业这一块羡慕的要死。”
“我俩五月在成都见了一面,说过一些。”张铁军点点头:“那个人做事我还是挺欣赏的,底子正,大事没毛病。”
“你答应借他钱啦?”
“银行那边的贷款额度不是早就给他了嘛,他在成都到是想提额,让我堵回去了。不过我答应他东方这边可以入股。”
“那也就是半个自己人了呗?”
“这么说也行,早早晚晚的。不过就算是入了股仍然不可能让他借钱发展,还是脚踏实地踏踏实实的好,不然容易飘。”
“入了股不就有资金了吗?”
“那是两码事儿好吧?我买谁的股票钱归谁,这个是要分清楚的,如果后面他需要我们这边出资他也要拿出相应的才行。
这个头可不能开,在范围内他随意,超出来肯定是不行,胆子养大了不是好事儿。”
老罗对张铁军限制地产扩张发展的想法不是很能理解,不过这些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自然不会去讨论,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安保公司只管按照合同做好自己的工作,按期收取雇佣费用,别的都用不着琢磨。
张冠军一觉睡到一点半,张铁军这边和老罗聊的也差不多了。
三个人出来去学生营房这边溜达了一圈随便看了看,和这边的负责人交待了一下,一起坐上车回了沈阳。
营房里大家伙正在热火朝天的叠被子呢,鞋和盆子什么的也都学会摆整齐了。
“估计过几天得有哭的。”张冠军笑着说:“现在乐的欢,后面哭的惨。”
“这算什么,”老罗摇摇头:“哪年新兵没有哭的?那哭的才叫惨,可比这累多了,各方面的要求都要高不少呢。
也就是现在的孩子啊,太娇贵了,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还行,”张铁军说:“如果我正常上大学的话,应该是前年毕业,他们比我也小不了多少,这一代孩子大部分还是吃过苦的。”
“应该和铁兵差不多。”张冠军点了点头。铁兵今年二十,这些新生们也就是十七八岁,确实相差不多。
原来那个时候社会的节奏慢,变化不大,他们和张铁兵的小时候基本一样,比后来的孩子苦,比起张铁军小时候又要好太多。
老罗直接去了军区办事儿,张铁军和张冠军回了万柳。
两个人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张冠军把他的欧洲计划还有大航海计划都和张铁军讲了一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小气了。”张铁军看完计划摇了摇头:“海运这一块我就不说了,就是造船呗,现在咱们自己有这个能力。
海上的安全这些,你找老罗,让老罗那边组建一个海上护卫队,驻地是放申城还是海南让他自己选,都行。
至于海外的停靠这一块……你找黄文芳吧,咱们在海外有海港方面的投资,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如果感觉不够就想办法自己投港口。”
“那这海港建出来算谁的?”
“投资公司的。你还想弄成你的呀?不合适。你要建船队我不挡你,别的别伸手。还有就是你不准跟船出去得瑟啊,不管去哪都不行。”
“啥意思?我自己的船我还不能坐坐过过瘾?”
“想坐海船过瘾去海南去坐游艇。等过段时间在申城也可以放几条游艇。你真当大海上面是享受啊?还是运输船,颠不死你。”
“有那么邪乎吗?”
“你是不是以为海面是平的?”
“不是平的吗?”
“海船在海面上,差不多就相当于蚂蚁走在鹅卵石路面上那种感觉,海面是由无数的浪峰组成的,矮的一两米,高的七八米十几米。
这还是平时,天气好的时候。
如果赶上狂风暴雨那完全就是地狱,二十万吨的船感觉够大了吧?在海浪面前那就是个卡拉米,啥也不顶。
远洋航行事实上就是在玩命,明白不?”
“……真的假的?”
“我骗你有用吗?这个不是和你商量哈,你记住。”
张冠军抓了抓头皮:“我还真不知道。那以后咱们这些船员啥的,那可得多给点工资才行。”
“海员的收入本来就高,都是用命换的。”
“说的我都有点不敢整了,要是真像你说的出啥事了咋整?那特么人还有个活呀?”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莽撞,大部分都是可以避免的,毕竟风暴有它的规律,或者躲一躲,或者等一等。
关键是这个船长和大副,二副一定要找好,得有足够的远洋经验才行,船员的新人比例也要遵守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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