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这种差异还不是一般的大。
有的人想当官,有的人想发财,有的人就想到处钻去探险,有的人立志要做到千人斩万人斩,而也有的人就想平平静静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事实上,躺平这个词儿绝对不是后来在什么时候才兴起来的,而是亘古有之,而且是永远占着大多数的这么一种行为,或者说思维。
不管在哪个年代,随遇而安的人都是大多数。我们常常说泯然众人矣,这个众人,就是大多数。
在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宁为鸡头不为牛尾的所谓士的思维影响下,我们向来是乐于造反的,视平庸为不耻。
或者是希望别人都平庸,都老老实实的,让自己去取而代之。
于是,生命就在于折腾,甚至毋宁死,也确实造就了那么多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故事,但不管怎么说,平凡才永远是大多数。
人生百年终有一死,不管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都得埋到土里等着慢慢腐烂。
哦,现在加急了,直接烧成灰,连腐烂成肥的机会都没得了。
所以这里面就出来了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命题,什么是幸福,或者说什么是快乐。
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差异,终归会有一个大多数和几个小少数,这个大多数往往就是平静,平安,或者贪心一点儿,带上亲人的平静和平安。
世界其实是唯心的,任何事情和任何人事实上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关上门,它就再也不存在了。
于是大多数人更愿意关上门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屋不用大适居就行,钱不用多够用就行,不用为抚小养老发愁,可以和至亲至爱相护陪伴,足矣。
安安静静的,平平安安的,慢慢品味人生当中每一个节点的快乐和惊喜,和至亲至爱一起慢慢老去。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幸福。
中华几千年的文明延续不断,和这个大多数的众人有着不可取代的关系,指望着那些蹦的欢的不大可能,估计早早就断完了。
把这个概念缩小,缩小到一城一地,缩小到一个集体,其实也是一个道理。
如果一家公司一个厂里的每一个人每天都在琢磨着取而代之,它还能存在多久呢?
我们用三十年从无到有建起来了完整的工业产业,我们的农民用三十年的辛苦保障了工业的建立社会的发展。
依靠的,或者说依仗的,就是大多数的平庸之辈。
如果把现代的这些学生也好工人也好社会精英也好,把他们放到那个年代去,别说建立工业,农业都给你毁没了完事儿。
先辈们披荆斩棘披肝沥胆不畏艰难排除险阻,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结果就换来了精英皆废物的这么一个结果。
也只用了短短三十年,而且这个废物群体还在迅速的不断扩大当中,向平民扩散。
孰是孰非自有评说,不论是集体还是个体,总是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最后把一切交给平凡。
每一个集体,都是由大多数甘心平凡的小人物支撑起来的,没有谁都行,没有他们肯定不行。
“吴大姐。”张铁军笑着叫了一声,快步过去和吴大姐握手:“孩子毕业了吧?家里都好不?”
“都好,这几年日子过的也好,都是托了老板你的福气。俺家小子毕业了,丫头还有一年,我都叫他们好好学,往咱们公司考。”
“可不能硬来呀,还是得给孩子一点空间,看看他们自己想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不扭,我就是这么一说,想干什么还是让他们自己定吧,我和他爸也就这么个样子了,能管他们个穿衣吃饭,别的也管不了。”
“只要身体好,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对,老板你这话说的对劲儿,我也不多想,就盼着他们健健康康的就行,别的随他们折腾吧,反正岁数也还小。”
“原来那些老人现在还有多少留在这的?”
“哎哟,那可不多了,原来我们第一批三十几号人,现在还留在这的算上我也就是五六个了,都分出去了,扩的快哪都缺人。”
“你没想着换个地方?”
“没,可不折腾,现在这日子我依足,隔几年前去哪敢想去?可不琢磨那些个没用的,在这离家又近便。
你们是过来吃饭的吧?”
“嗯,对,带他们三个过来吃个饭,我也是有日子没吃过咱家食堂了。”
“这扯不扯,赶紧坐,坐吧,都是干净的。净听我老婆子瞎扯了,吃饭要紧,我去给你们打饭。有啥忌口没?”
张铁军也没拒绝吴大姐,带着罗庆贺和方玲方颖就在大厅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四下里看了看。
这些老大姐自带热情劲儿,打饭就是她们表达热情的一种方式,也不累,要是拒绝了反而不好,到时候东想西想的。
这个时间离饭点儿还有一会儿,食堂里人不多,主要都是集体打饭的人员,像安保基地,医院,酒店还有体育场那边,都是打回去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