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心的一切张铁军都是特别特别无比的熟悉的。
熟悉到什么程度呢?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一闪而过的眼神儿,甚至呼吸,他都能知道她的状态和她想要干什么。
熟悉到哪怕过去了几十年,所有的一切都还能是那么清晰,包括那种蚀骨的迷醉感觉。
这是一个真的在给自己活着总能让自己开心、舒服,同时也能让别人开心舒服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用妩媚和诱惑生成的。
最关键是她还能把这种透在骨头里的妩媚和诱惑同清冷冷艳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姐妹三个人的特质完美的综合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她又从小被大家宠着,爱护着,就难免的有一些任性,有一点娇蛮,但并不过份,良好的家教稀释了任性娇蛮带来的负面状态。
她就是那种,你明知道她犯了错都硬不起心朝她发火的女人,胆大任性又善解人意。
这就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综合体,明朗又矛盾,事实上她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经常反醒加自我怀颖,然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这是一个能让张铁军一个月暴瘦五十斤的女人,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这丫头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敢想也敢干,敢爱也敢恨,想做就动手绝对不憋着,不会委屈自己。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那她绝对绝对是一条修练千年的九尾狐。
厕所里传出来冲水的声音。
周可心把脸往后撤了撤,又凑过来啄了一下,给了张铁军一个眉眼弯弯的笑脸,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看向厕所,手上拿起张铁军的杯子喝了一口。
“我真不能出来活动时间长,”李美欣皱着眉头,用手托着前胸:“感觉有一点闷疼,一点点,看来真像姐夫说的,我得老实俩月。”
“你自己看了没?”周可心放下杯子走过去。
“看了,没事儿,就是里面有一点点闷疼,不重。”
“能有事儿不?”周可心扭头看向还在懵逼当中的张铁军,眼角里带着笑意。
“过来我看看。”张铁军吸了吸鼻子,吸一口还萦绕在鼻端的香味儿,冲李美欣招了招手。
“干嘛?你要怎么看?”李美欣带着一丝怀疑一丝戒备,走到张铁军面前看着他。这是戒备了个寂寞?
张铁军直接动手,把她因为手术才穿的宽松轻薄的上衣掀了起来。她向来都是喜欢紧身的。
别说,这手术做的确实成功,这小形状就相当自然,而且完美和身材体形融合到了一起,相当漂亮。
张铁军轻轻打开贴着的依沙吖啶纱条看了看刀口,又观察了一下两面的起伏,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这样疼吗?”
周可心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弄她还能感觉到疼?你现在掐她她都不带疼的。”
“你滚,你去死。”李美欣脸上通红瞪着周可心骂。
虽然她表象上大大咧咧的总是一副无所谓我是女流氓的样子,但终归还是个小姑娘,该害臊还是会害臊的。
“你还真别说,”周可心就当没听着,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一天能让她去死八遍:“还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假的。”
“以后会变形不?”李美欣看着张铁军问。
张铁军把依沙吖啶纱条贴好,放下衣服:“没事儿,伤口也没事儿,你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听话在家老实几天,多躺着。”
“问你能不能变形。”李美欣揪了揪张铁军的耳朵。她特别喜欢揪人耳朵,睡觉都要揪着那种。
“不能。”张铁军摇了摇头:“只要你这段时间注意一点,长好了就不会再变了,以后跑跳都不耽误,别太巨烈就行。”
“我怎么听大姐夫跟你家大姐说以后不要跑不要跳呢?”周可心有点怀疑。
“她俩不一样,”张铁军用双手比划了一下:“规模就不一样,再说大姐的年纪也大了,还生过病切除过组织。”
“她那个得有我三个大,”李美欣笑起来:“妈呀,瞅着都累,以前还没这感觉,这下子是知道了,都是负担。”
“大姐那个将来时间长了,估计会有一点变形,不过不会太严重。”张铁军点了点头。
大姐那个是没得办法,她左侧是好的嘛,是天生的,右边只能选择和左侧做成对衬的,那规模是真不小。
“她以后还能喂奶不?”周可心问了一句。
“能,这是嵌在肌肉层里面的,其他的该有都有,功能又没破坏。”
“我就说他肯定会考虑到,他心多细呀。”李美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周可心。
“就你知道。”周可心斜了李美欣一眼,伸手去拉张铁军:“别坐着了,起来走啊。我妈在家等着的。”
“别拽别拽。”张铁军把文件什么的收了收,把笔和本子都摆好。
“穿件长袖。”周可心说:“晚上了有点凉,你别再感冒了。”
进了九月东北的昼夜温差就开始明显的加大了,中午和半夜的最大温差能达到十五六度,正是早晚直哆嗦中午又冒汗的乱穿衣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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