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也不能这么说,不过确实差点儿,一直都没搞这一块,这不就是向你们学习嘛。”
“……行吧,反正你出钱。你出钱也是钱呐,你还是,紧张着点儿,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玩的。”
“放心吧,必须是精品,如果达不到精品你抽我,我得给现在的电影电视打个样儿出来。尤其是电影,我是打算拍一个系列的。”
“……我怎么听着有点害怕呢?”
“放心,稳。拿捏的事儿。”
“你越这么说我越心慌,你可不能大意呀,你这位置……”
“嗯,明白,放心吧,开玩笑是开玩笑,做事情是做事情。”
杨台长点了点头,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事儿,张铁军虽然岁数小但是做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杨台长看了看张铁军:“我听人说,你说海润的在拍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剧不能播?”
“宝刚拍的那个?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不能播,”张铁军点点头:“需要大修,目前这个肯定不行,这本书我已经叫人去给停了。”
书籍和音像出版这一块已经开始抓了,全面整顿,主要就是内容和倾向问题。
不是鸡蛋里挑骨头,而是在这个时候往里掺东西的太多了,意识形态上的事情也没有人注意,给钱就行就能办,咔咔一顿胡整。
上上下下的精神头都特么在挣钱上了,招商引资遮盖一切。
“以后他的书想出版会有点难,如果还和以前一样的话,是非不分有点,我感觉他心理上应该是有点事儿。”
杨台长两只手在大腿裤子上来回搓,在那琢磨。
张铁军就笑:“怎么了?有人托到你头上了?让你找我说说情?”
杨台长吧嗒吧嗒嘴,瞟了瞟张铁军。那就是了呗,宝刚回去肯定会和他们说,正在拍的剧就已经被通知不能播,这也算是大事件了。
“找的谁呀?”
“刘艳名,你知道这个人不?原来京城台的老人儿,担任过文艺部制片人,在这一块有些影响力。他们合作的这家公司。”
张铁军笑起来:“那他们可是得上点心了,原来的路子是肯定走不通了,得好好花点心思在剧本上。不过我怀疑他写不出来,他好像就不会写别的。”
杨台长摇摇头:“我没看过他的书,就是听说卖的挺不错的样子。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他特么写刑警爱毒犯,辞职给罪犯生孩子去当舞女,这特么是什么?”
杨台长眨巴眨巴眼睛:“操,我知道我都不张这个嘴,特么的。”
“咱们原来在内容审查这一块太不规范了,”张铁军说:“可以说形同虚设,包括你们这边儿,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我们得卡着,得逼着他们去做精品,得逼着他们去打磨内容,不说起到什么作用吧,起码得正常点儿,别整一些形态上的东西。”
“这个你说的是,我也要注意一些了,以后审查上要谨慎。”杨台长点了点头。
“像你们年初播的那个宰相刘罗锅,”张铁军想了想说:“好像也是这个刘艳名投的资,那部戏如果放在现在也播不了。
这算是让他们捡了个便宜,不过影像这一块肯定是不能卖了,全得下,以后类似这样的片子你们需要注意。”
“那个怎么了?我感觉,没什么吧?我还真看了,看了大半。”
“刻意美化,大量篡改。辫子戏不是不可以拍,但是必须严肃,必须要符合史实,绝对不允许给爱新觉罗描红写绿。”
“有吗?”
张铁军看了看一脸迷茫的杨台长:“掰掰,你平时也得多看点书,尤其是这种历史人物相关的书。
刘墉在历史上是个什么样的官员?再说他和和坤基本上都没什么交集。
文字狱知道吧?《一柱楼诗》案听没听说过?他一手推动的,杀了多少汉人?剧里把他塑造的几乎完美了都,这是干啥?
拍可以,依据史实随便拍,美化肯定就有问题,一个让汉民族从高处跌落造成两百年屈辱的朝代,必须要客观。
广东巨星也申报了一部辫子戏,模仿的那部戏说乾隆,我也跟他们说了,播不了,不可能让他播出来。
以后在这种清剧的引入上你们也要多注意。”
“好像国外比较流行这种戏说剧,比较喜欢搞这些幽默向的东西。”
“学偏了,国外的戏说和幽默也不会用在历史和历史人物上,这东西就港台在搞,事实上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文化战略。”
张铁军看了看时间:“行了,不说了,我得回去了,剧组这一块你帮我安排一下。”
“你不把剧本给我看看呐?”
“行,等我写完。”张铁军呲着大白牙笑:“写完保证在第一时间请您斧正。”
“这也没到点儿,”杨台长也看了看手表:“我还以为要下班了,你回去有事儿啊?”
“嗯,我让赵大哥过来帮我演个小品,他家嫂子也要一起过来,我去接一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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