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间不早,迟良衍进到家门看到陈美娟和苏南絮坐在沙发上聊天,他不高兴走近苏南絮面前。
“苏南絮,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若再是阴阳怪气别怪我不客气。”
陈美娟被迟良衍突然的质问弄得莫名其妙,她站起身拉一把迟良衍:“衍儿,你朝南絮凶什么。”
苏南絮一副受委屈的样子站起身低头道歉:“对不起,良衍,我错了,我是无心的。”
“你无心,我看你就是有意,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找优越感,你别装着这一副无辜模样,我真的没想过你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迟良衍丝毫不怜香惜玉,陈美娟把苏南絮护在身后质问迟良衍:“你抽什么风,有话不能好好说。”
迟良衍愤恨看一眼苏南絮:“苏南絮,别让我讨厌你。”
迟良衍扔下这句话转身走进房间,他关门的声音有些重,陈美娟惊一跳。
“这孩子,南絮,你和衍儿怎么回事?你们到底为什么在争吵?”
苏南絮没有回答抹着眼泪跑进房间,陈美娟一头雾水,她去敲迟良衍的房门,迟良衍说他累了要休息不肯开门。
她转而去找苏南絮,苏南絮也不愿和她交流,她一时不知怎么办,最后只有无奈回自己房间。
“现在这些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这么容易吵架,衍儿那脾气随了谁,也不知让着人家女孩子。”
陈美娟回房间的路上嘀咕,这两人一直矛盾不断,她也没有办法。
这场感情,他们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三人之间的纠葛剪不断,理还乱。
回家后的余望舒换下那一身红色裙子,她洗完澡出来坐在沙发上,表情复杂看着沙发上的红裙。
价值六万的裙子就这样摆在她面前,她伸出一只手触到红色裙子。
“有钱人的世界就是好,我一个月那么努力都很难挣到六万,一条裙子可以让我父亲吃靶向药吃多久了。所以,女孩们都妄想嫁入豪门,确实,原来我拼了命的努力只够得到别人的脚趾尖。”
余望舒自怨自艾感叹,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别人一出生就在罗马,自己的努力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建城堡那般。
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她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迟良衍于她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她人生的劫难,她说不清楚。
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想了多久,自己想不明白也想不通,最后在这些复杂思绪里沉沉睡去。
深夜,睡梦中的余望舒被一阵吵闹打骂声音惊醒,她迷糊着眼睛听到隔壁叮叮哐哐的声音,接着传来一个女生幽怨哭泣声音,再就是一阵高声的辱骂。
“你还犟嘴,老子要你管,我看你皮痒了,打不死你……”
“啊……疯子,你有本事打死我……”
对面的吵闹声越来越明显,打闹声更是一阵紧过一阵,女生哭得越来越撕心裂肺,男的打骂得更是放肆,甚至听到一个小孩的哭声,桌子板凳被摔得叮当作响。
余望舒惊得蜷缩一团,深夜听到这样的打架声音,她有些害怕,她慌乱摸黑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
她全身颤抖的拨通林北辰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阵,那边根本没有应答。
“砰砰”的声音惊得余望舒更是紧缩一团,她紧紧咬着唇心脏跳得怦怦的,这样打骂下去不会出人命吗,她慌乱中又拨通了迟良衍的电话。
响了一阵,电话里传来迟良衍慵懒的声音:“望舒,怎么了?”
“良衍,我怕!”
余望舒嘶哑着声音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又听到隔壁屋里打得叮咚作响的声音还有一个男的大声辱骂的声音。
迟良衍惊坐起来,他瞌睡被惊醒,他以为余望舒遇到什么危险焦急的从床上爬起来。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怕,我马上来找你,你别挂电话。”
迟良衍还未问清楚事,他穿着睡衣拖鞋摸黑跑出房间,他在鞋柜处抓起车钥匙就跑出去,鞋子也没有换。
他一路紧张狂奔朝停车场,余望舒在电话里抽泣着声音给他诉说自己的遭遇:“我隔壁屋的夫妻在打架,我听到他们打得好凶,我害怕。”
“望舒,你别怕,别怕,我马上过来……”
迟良衍一路安慰着余望舒,车子开出一百多迈的速度,他恨不得光速飞过去。
开到余望舒的小区,他跑得热汗直流爬楼梯到余望舒住的房子门口。
“望舒,是我,良衍,你开开门!”
余望舒心脏跳得厉害,她打开屋子里的灯颤抖着身体打开房门。
见着迟良衍那一刻,她再憋不住委屈起来,迟良衍把她揽进怀中安慰:“没事了,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到。”
迟良衍拥着她退进屋里,他关上门,害怕隔壁邻居失控对他们造成伤害。
隔壁女人的哭声更大,余望舒搂紧迟良衍吓得瑟瑟发抖,迟良衍拍拍余望舒的背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别怕,我陪着你。”
没过一会儿,警察赶来阻止了隔壁,听到警察的声音,迟良衍搂着余望舒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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