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泰坦如山岳般矗立在破碎的战场上,它那由未知金属构成的躯体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仿佛被无数鲜血浸染过一般。它刚刚挥出的那一拳,裹挟着足以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将慕白如断线风筝般击飞数百米。慕白的身体连续撞穿了三座废弃的钟楼,最终嵌入第四座建筑的墙壁中,碎石与灰尘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他半掩其中。
"咳"慕白吐出一口鲜血,那血液中竟夹杂着些许内脏碎片。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全身骨骼仿佛全部碎裂,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透过朦胧的视线,他看到红袍泰坦正缓缓转身,那双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眼眸锁定了他的位置。
泰坦抬起右臂,掌心开始凝聚一团令人心悸的暗红色能量球。能量球表面跳动着闪电般的能量纹路,周围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变形,地面上的碎石在这股能量波动下自动浮起,然后无声地化为齑粉。
"慕白!"多弗朗明哥的怒吼划破天际。他站在半空中,粉红色羽毛大衣在能量风暴中猎猎作响,太阳镜下的双眼布满血丝。他双手猛地向前一推,数以万计的透明丝线从指尖迸发而出。
"荒浪白线!"
整个战场的地面瞬间化为白色的线海,无数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细线如海浪般翻涌,从四面八方缠向红袍泰坦。这些丝线每一根都能轻易切断军舰,此刻却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上泰坦的四肢与躯干,试图阻止它的行动。
泰坦的动作果然微微一滞,那能量球的凝聚速度明显减缓。多弗朗明哥额头青筋暴起,双手做出拉扯的动作:"绞刑台!"
所有丝线同时收紧,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寻常强者在这一招下早已被切成无数碎块,然而泰坦的皮肤表面只是浮现出一层暗红色的能量膜,那些足以切割钻石的丝线竟无法深入分毫。
"可恶!"多弗朗明哥咬紧牙关,双手再次变换姿势,"巨浪白线·突刺!"
地面上的线海骤然升起,形成数十根直径超过三米的巨型线柱,以突破音速的恐怖速度从各个角度刺向泰坦的关节与眼睛等要害部位。空气中响起一连串音爆声,线柱所过之处,地面被余波撕裂出深深的沟壑。
"叮叮叮"一连串金属碰撞声响起,那些线柱在接触泰坦身体的瞬间全部折断、崩碎。泰坦甚至没有移动一步,只是体表的能量膜微微闪烁,就将所有攻击化解于无形。
多弗朗明哥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渗出冷汗。果实觉醒状态消耗巨大,而他的攻击却收效甚微。就在他准备再次尝试时,泰坦突然转头看向他,那紫色火焰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讽。
"蝼蚁。"泰坦口中吐出两个冰冷的音节,左手随意一挥。
"轰!"
一道暗红色冲击波呈扇形扩散开来,所过之处,多弗朗明哥精心编织的线海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冲击波余势不减,直接命中多弗朗明哥的胸口。
"噗"多弗朗明哥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如炮弹般倒飞出去,连续撞穿数栋建筑才勉强停下。他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发现自己的肋骨至少断了三根,内脏也受到严重震荡。
"差距...竟然这么大吗?"多弗朗明哥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首次浮现出绝望的神色。
就在此时,一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泰坦身后。
鹰眼米霍克手持无上大快刀"夜",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战意。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限,黑刀上缠绕着肉眼可见的黑色霸气,那霸气甚至扭曲了周围的光线。
"太上忘情斩!"米霍克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情感。
他挥刀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一道长达百米的黑色剑气撕裂空间,所过之处,地面无声地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剑气中蕴含着米霍克毕生对剑道的领悟,无情无我,唯剑永恒。
红袍泰坦首次表现出警觉,它迅速转身,双臂交叉挡在胸前。那道黑色剑气狠狠斩在它的手臂上,爆发出一圈圈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泰坦那坚不可摧的身体竟然被这一剑逼得向后滑行了十余米,双脚在地面上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咔嚓"一声细微的碎裂声响起,泰坦左臂的护甲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紫色火焰从裂缝中渗出。
"有效!"
泰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它抬头看向米霍克,紫色火焰在眼中剧烈跳动:"剑士...不错。"
米霍克没有回应,只是调整呼吸,准备下一轮攻击。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刚才那一剑消耗了他近三成的体力。作为世界第一剑豪,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需要全力以赴的对手了。
就在泰坦注意力被米霍克吸引的瞬间,一道身影突然从地面窜出。卡塔库栗虽然右肩受伤,但动作依然迅捷无比。他早已通过预见未来的见闻色霸气,预判了泰坦受创后的行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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