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马晓歌不禁回头,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跟自己唱反调。
结果回头一看,这不就是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哥哥么?
“那你有什么高见呢?”虽然对这个小哥哥第一印象是不错的,可是在处理灵异事件方面,她是不会轻易服软的。
那好看的小哥哥唇红齿白,看起来跟个高中生差不多,个子也就一米七多一点,视觉上比马晓歌要矮一些,在平均身高一米八的东北地区,就显得娇小玲珑。
只见他迈着步子跨入了这房子里,左右打量一番,又看了看蔫头耷脑,披头散发的女人,那女人此时被绑着放在炕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对外界毫无反应。
其实在行内判断一个人是神经病还是中邪了有很多方法,比如割血法,将柳叶水放入碗中,取血滴入,如果这血凝聚不散说明中邪,反之则不是。
还有翻眼法,就是翻开疑似中邪者的眼睛,看看翻不翻白眼儿,被鬼附身的人脚尖立起,翻白眼儿,那是鬼在下面垫着呢。
更有诸如夹指、点额、朱笔和倒置法,还有传说弯腰从裤裆下面看,就能看出是不是中邪。
可这都是外道,真有道行的,打眼一瞧就能看出来是不是中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阴气的多寡。
正常活人,身上的阳气旺盛,较少,如果那人阴气毕竟重从外观上就会表现出来,一般人也能看出来,眼下乌青、嘴唇发紫,虽然不冷可是整个身体犹如在寒冬中一样比旁人更容易发冷。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色差,印堂发黑了。
这个女人虽然披头散发、神情呆滞,可是她面色红润、双眼蜡黄,口舌生赤,还火大的长了口疮,怎么看都不像是中邪,那不是中邪,就是精神分裂呗。
那小哥却有不同的见解,只见他伸出自己纤细的手,那手上还戴着一副黑手套。只见他轻轻的扒开那女人的嘴巴,口中嫣红,并不发紫,丝毫也没有中邪的征兆。
“凡事不能看表面。”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点了点那女人的下巴,只见一只乳白色的小虫子从他的指尖缓缓滑落,爬进了那女人的嘴里。
“你是蛊师!”马晓歌皱起了眉头,妈的,这北方罕见的蛊师咋变得这么不值钱了,竟然让她短时间内遇上了两个。
“自然。”那漂亮小哥眉目如画,挑眉看向马晓歌时却无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只见那乳白小虫爬进女人的嘴里片刻,那女人忽然不正常的跳了起来,明明是被绑得死紧,可那手指粗的麻绳却被她猛的挣开,她面部扭曲发红,赤红着双眼如同发疯的老牛一样,额头、脖颈处血管暴起,颗颗汗珠肉眼可见的凝聚了出来。
“啊……”一声嘶吼下,她忽然四肢着地如同野兽一般爬向门口围观的众人,吓得众人惊叫连连,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怎么会?那一瞬间,那原本毫无阴气的躯体内,竟然出现了大量的阴气,这不可能吧!
虽然脑子里一片乱麻,可是马晓歌却高高跳起,一个飞脚过去,把那女人踩在地上,好像踩着一个王八那样,那女人四肢刨地,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不断有涎水从她大张的嘴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老实点儿!”见那女人还在挣扎,马晓歌不禁再度用力,一只脚深深陷入她的背部,如果再用力,估计脊柱就断掉了。
如此过了大概三两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忽然静止不动了。马晓歌只感觉自己脚下的躯体连心跳都停止了,她连忙抬起脚,赶紧后退。
此时,那女人忽然如同练了蛤蟆功一样翻了过来,四脚朝天不断挥舞,然后哇的一声,呕吐了出来!一团黑漆漆的如同泥巴一样的东西从她的口角流出来,看起来非常像是果冻的样子。
随着那东西的流出,屋外的众人纷纷捂住口鼻,太恶心了,这股味道简直就是榴莲混合大粪,不仅臭而且还有一股尿骚味儿。
鼻子极端敏感的马晓歌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化学武器袭击了一般,连忙捂住口鼻,冲到屋外呕吐了起来。
那团臭乎乎的东西转瞬间就挥发了,只留下地面上那只乳白色的小虫子探头探脑的,颇为可爱的样子,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向着自己的主人爬了过去。
可那漂亮的小哥连眼都没眨,颇为嫌弃的弹了一下手指,那小虫子啪的一下就像是被谁给碾碎了一般,溅出一些淡绿的浆液。
等马晓歌吐完回去,只见那小哥笑着问:“如何?”那神情是如此的倨傲,带着几分调侃的询问着。
“不如何,算你牛还不行么?不过,明明没中邪的征兆的,怎么会……”本事不如人也就算了,还要嚣张放狠话,那不找抽呢?只是她不明白,为何看起来完全没有中邪征兆的人,会一瞬间就显现出中邪的征兆呢?
“邪不在她身上,她会这样都是你的错。”那小哥说完转身离去,全程目睹这一切的村民却围上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而是让黑衣保镖把人都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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