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修,“我跟安休甫一样,也会为你护道,咱们之间的沟壑提前抹平了。”
苏禹敬再次道谢,“谢谢大伯。”
苏道修看向付征,“安休甫真的不见我?”
付征,“不见,至于为什么不见,我觉的你自己该明白原因,我老鬼见的不少,但像你这般做事的,真的没几个。”
苏道修咳嗽一声,呵呵笑笑,接着问道,
“那,那问问他,能不能再给我准备一副不漏之体,我这一次要重头开始,不能有瑕疵。”
付征沉默好一阵后,这次啊说道,“他说给你找个更帅的。”
苏道修一只手臂摸摸自己破破烂烂的胸腔,“好吧。”
说完他又看向苏禹敬,
“我要回函西一趟,看看能不能把我第一世的肉身夺回来。你先在漳趾住下,两仪阁阁主选定,我会回来接你。”
苏禹敬,“好。”
苏道修离开了。
简晓黎一脸狐疑盯着卫玉慈,她觉的有事发生了,但又什么都不知道。
卫玉慈仰头,心中悲悯依旧难以平复,要是不知道这个苏禹敬不是她养大的苏禹敬也罢,可是现在偏偏知道。
钱善骀挽住卫玉慈的胳膊,
“找个地方海吃一顿,不醉不归!”
卫玉慈,“我想睡觉,不早了。”
钱善骀,“你能睡得着?”
卫玉慈抖动肩膀想挣脱钱善骀,但是钱善骀却不松手,两个女人又开始拉扯着打闹。
简晓黎一直在傻笑,她觉的这两人真的有趣。
付征站了一会儿眉头皱起,看向简晓黎,“那个成原希在找我,我避一避,明天让安休甫重新请客!”
简晓黎,“哦。”
付征消失不见了。
这磅礴的大雨突然就浇在简晓黎身上,简晓黎朝着图书馆台阶上小跑上去避雨,而苏禹敬则站在大雨中。
但是大雨没有落在苏禹敬身上,因为那条狗出现了,安安静静站在苏禹敬身侧。
五分钟后,打闹的卫玉慈和钱善骀同时消失。
又过了四五分钟,一个人抱着一件雨衣,小跑从鲢台大学正门进来。
踏水声,惊醒了发呆的苏禹敬。
苏禹敬直勾勾盯着那抱着雨衣的人,在两人对视刹那,雨水浇在了她身上。
拿着雨衣的人被突兀出现在图书馆前方的苏禹敬吓了一跳,一个趔趄摔倒,但很快站起来,抱着雨衣又跑了。
夜太深了,而且苏禹敬跟前的那条狗,正常人看到都不会舒服。
不是安休甫,苏禹敬有些失望。
接下时间就漫长了,半夜不时有学生打车回到学校,偶尔有巡逻车从旁边驶过。
苏禹敬坐在雨中,静静等待着。
而简晓黎在图书馆门口,也坐着。
简晓黎在等待着安休甫,等待着安休甫平安归来,也在等待着分手那一刻到来........
...........
渠莜旁边的大贝河水流湍急。
河面上已经废弃的索桥来回晃动着,桥上一个女人抓着铁索颤巍巍的前行。
这女人就是蔡七七!
这个索桥,她从小就在上面玩,索桥怎么晃动她都能如履平地。
但仅仅七八年没有再踏上这座桥,她却对这座索桥产生了畏惧。
桥上不是大贝河的主河道,河道早就改了,下面的水并不深,只有雨季才有水,水其实并不深,只是声势看着吓人。
她的身后一个男人脚步沉稳的追着,这就是她现任的丈夫。
这个男人因为她卸任家族所有职务而顷刻间破产,这个男人的事业,完全依托她的威望,依托她的家族,她想帮,可是帮不了,这个男人胃口太大,要不是她卸任,也不会察觉这个男人意图把蔡家的海运业务全部转移到他们家族名下。
她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并不想离婚,她堵不上这个男人公司的窟窿,但两人后半辈子可以衣食无忧。
可是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把失败的原因全部归咎于她。
要知道她是下了多大勇气,才选择放弃夏穆颂。她不选择夏穆颂,是她察觉到夏穆颂跟她一样,在打着安休甫的主意。
可是她选择复婚,真的错了,错的一塌糊涂,以利相交,利尽则散,这就是现实。
那男人走到桥上,双肩起伏,桥面跟着剧烈晃动。
她抓住了铁索,回头哀求,“海晨,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别这样!”
天穹之上一道闪电落下,闪电照亮了男人的脸,男人脸很白,那个笑容很恐怖。
“哗啦——哗啦——”
木板抖动,铁索吱吱哀鸣。
蔡七七不敢朝前走了,双手抓着铁链一动不动。
海晨晃动着索桥,很快走到了蔡七七的身前,单手一把就将蔡七七一条腿朝天托起。
“不要——”
蔡七七一声哀嚎,之后身体就抛到索桥外。
她双手抓着铁索,锁扣之间的缝隙随着索桥晃动不断变化形状,转瞬她的手上全是血。
血水从她头顶落下,掉在她头上,血水又沿着头发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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