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寒冷。
但罗林却感觉白清羽的娇躯异常的温暖。
他忍不住的笑了。
“你我都是异类，那你我便是同类……能够支撑彼此。”
罗林凝视着白清羽那精致完美的容颜，不管看多少次也不够。
若是单纯的论爱情，那白清羽一定不是陪伴罗林最久的，说不定也不是最深的。
但正如她所说的那样。
在白清羽最绝望的时候，是他救了她，此时诞生的爱情正是令人感到震撼的。
最重要的是……
“也谢谢你能说出来。”
“人就是这样一种麻烦的生物，如果不用言语去表达的话，就很难理解。”
罗林知道珂曼安、独孤月空她们也都深爱着自己。
不然，又怎么会相夫教子，陪伴着他？
而像是庄冬雯、白清羽这样的，在这个时代终究是少数。
大部分的华夏女子，或许不缺豪迈，但在爱情上总是含蓄内敛。
甚至拿庄冬雯和白清羽比较，白清羽都更为直白。
她将自己内心的话完全说出来了。
最直白的话语，才能将她内心的炽热爱意展露无疑。
罗林内心的意志也坚定下来。
圣人不要钱财，不要权力，不要皇帝为他们建立什么建筑，将珍贵的残疾人福音——义肢技术白送给他，只是希望他能够对异族残忍。
他也的确有些许的动摇。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如今，不是了。
他选择相信历史。
的确，正如那位圣人所说，在过去的历史里妖族和人族曾经无数次的厮杀过。
但是。
异族和人族通婚，让如今有了半妖生命这种存在，这难道不也是历史上真切发生过的事实吗？
或许一刀切，是最简单，最能够直白的证明自己立场的做法。
但一刀切的话，所切下的，难道不包含那些想和人族共处的异族的希望吗？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相信历史给出的答案吧。
也相信自己的选择。
“……对了，清羽。”罗林说道，“妖族之间差别很大吧，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嗯。”白清羽虽然不清楚罗林为什么问这个，但既然罗林问了，那她就回答，“妖族有着独特之处，虽然人类的话，可能发现不了，但如果是妖就一定能发现。”
“那你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明确的鉴定出一个妖的身份？”罗林问，“就比如，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你的身份。”
“唔……”
白清羽想了想。
随后施展法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件衣服。
这衣服是白色的，看上去很轻盈。
罗林仔细的观察后，发现这白色衣服的材质竟然是鳞片。
“我蜕皮后的材料，制作而成的衣服。但因为属性方面不如我师父给我炼制的法衣，所以我只是做收藏纪念用。”白清羽说着，将灵气注入到蛇鳞白衣上。
白衣立即绽放出了微光。
而白清羽的身上也绽放出微光。
“这就是妖族精气，每一个妖族都是独有的。唯有这个妖族自身身上的东西才会引起共鸣反应。”
“好比人族的经脉，只有本人的真气注入本人的经脉，经脉才会流通。如果不是本人的真气，或者说不是本人的经脉，那么就会产生阻塞。”
“反应是不同的。”
罗林一看，顿时来了兴趣：“这就好！那就试一下制作身份证吧！妖族的数量足够少，而且条件足够，那么，妖族身份证就能够制作成功了！”
“身份证？”白清羽愕然。
很快，在罗林的讲解下，白清羽搞清楚了身份证这一东西的存在。
“原来如此……也就是重要的是唯一性。”白清羽喃喃。
“对。”罗林点头，“唯一性是很重要的，现在技术不够，无法制作适用于平民的身份证，这不是平民无法唯一性，实际上所有人都有唯一性，血液、瞳孔、指纹这些。”
“难的是身份证唯一性。”
“如果请圣人来打造的话，当然可以造出难以仿制的东西吧。”
“但我可请不动，大乾一点五亿人呢……”
圣人复活后，确实表露出了善意。
但若是想要求他们跟打工人一样九九六……
那圣人法说不定就对准朝廷了。
这也是罗林一直以来所竭力避免的。
如果是正面一对一单挑还好。
就怕敌对圣人直接脸都不要了，对平民出手。
他有基业，偌大一个帝国。
复活而来的圣人仙人们可没有那么深的基业。
到时候有波及，亏的还是大乾这一方。
罗林也想过，就像是乾币那样，做纸币，然后用胶水来粘合，严控胶水配方，打造唯一性。
但事情好像出了大问题。
随着灵气复苏，能够代替胶水的东西多出了不少。
锦衣卫隔一阵子就会接到有关造假币的消息，然后出去前去抓捕。
换而言之，虽然假币问题不是目前大乾的大问题，但这个问题确实存在，胶水粘合已经不具备唯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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