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白时刻关注着小公子盘子中的菜,没了,他就将盘子夹满,
有江宴白说的食不言在前,唐笠柏只好都默默吃完。
看着不久前夹的菜还剩许多在盘子中,知道小公子是看出来了,
江宴白心中轻笑,真是可爱!想抱抱!
估摸着他的食量,江宴白又夹了一些在上面,便收了筷子。
候着的侍女将东西全都放到他身旁,江宴白端过一旁的水漱了漱口,
偏过身用宽大的衣袖挡住小公子的视线吐在痰盂盆中,让人抬走后用锦帕擦了擦嘴,
做完这些江宴白发现小公子速度快了不少,那些菜也都吃得差不多了。
见他看过来,有些慌乱的就…不小心噎了下,放下碗筷捂着嘴轻咳起来,
江宴白急忙让一旁的侍女倒杯茶水过来,
见他喝了水缓过来了些,江宴白下意识轻哄道,
“慢一些,我不跟你抢!”
就见唐笠柏原本就呛红的脸更红了,
暗卫与死士都是暗中培养的,不露面不见光,
因此唐笠柏的皮肤颜色也要比常人白上一些,
此时冷白色的皮肤透着红润,原本就俊俏的脸庞诱人心魄,
唐笠柏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嗯,知道了!”
另一桌的人早已用完餐,此刻只剩两人磨磨蹭蹭的抬着只剩几粒米的碗看戏。
江宴白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对唐笠柏温柔道,
“吃完饭记得喝药,今夜早些休息!”
说完后转眸恢复冷色沉声道,“江肆过来推本王,江戚跟着走!”
江肆江戚用最快的速度将碗中的几粒米扒完放下碗,起身,“是,王爷!”
出了饭厅,江宴白让江肆推他去地牢,让江戚先去叫管家过来,
等管家与江戚赶上两人,他们已经到地牢中,
阴森冷暗的地牢中空空荡荡,回音不断,阴暗潮湿的气息中夹杂着丝丝血腥,
不远处的惨叫声与抽打声伴随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王爷,你叫老奴?”
江宴白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柔和下来,
“你去看看唐柏的药,看着他喝完!”
管家欣慰,刚刚在饭桌上王爷一番胡搅蛮缠的操作他也惊讶了,
王爷是个会疼人的,看来离尊逸王府迎来另一个主人不远了,
高兴道,“是,老奴这就去!”
江肆推着江宴白来到水牢,隔着铁门,里面有个巨大水池,
一身高体壮的男子被倒吊在半空,上半身的白衣被染红,湿淋淋的,
随着外面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那男子被放下,头与上半身插入水池中,一会儿后又被拉起,
江宴白冷眼看了一会儿才道,“停!把他绑到外面十字木桩上!”
刘宏被打了一身伤,又被倒吊了一下午,
如今被放下时全身瘫软,还想要反抗,“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见王爷!”
却被人又打了几鞭,拖着走到外面用铁链绑到十字木桩上,
江宴白已经在一旁等候着了,手中把玩着旁边矮桌上的小刀,
“听说你要见本王?”
刘洪抬起滴答着水的头,看到不远处的江宴白,连忙求饶,
“王爷…王爷饶命,属下不敢了,属下也不知道您对那小子……啊…”
江宴白眼神阴翳的看着他,重新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
原来的那把如今穿过刘洪的手心钉在木桩上,只见那只流着血的手不停抽搐着,
刘洪早年是江湖中招来的人,因武力强被晋升为副统领,
这些年不用亲自出任务,如今被折磨了一下午,忍不住求饶着,
“错了…属下错了,是公子,属下不该肖想唐公子!”
另一边的唐笠柏站在厨房中,看着火炉上煨着的药似是在发呆,
脑海中不断浮现今天发生的事,还有那会蛊惑人心的笑颜,
伸出手捂住胸口,神色有些茫然,他这是病了?
“唐公子,在煨药?”
唐笠柏回神就见管家走了进来,点点头,“嗯!”
管家走近见他捂着胸口,“唐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唐笠柏闻言放下手,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管家年轻时是在皇后身边服侍,后来有了江宴白便一直照顾他,如今又是王府管家,
也算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如今见唐笠柏在顾虑什么般,
想了想,能让他顾虑的差不多就是自家王爷了,
再看他微红的耳梢,心中了然,难怪刚刚在发呆,
两人看着火炉上的药罐,管家似回忆般感慨道,
“王爷自幼聪慧、早熟,自从三四岁懂事后便不喜人近身,连太后娘娘也不能,能近身的也只有当今圣上,有时还会被嫌弃……”
“今晚还是老奴第一次见王爷他…那么开心,不是应付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还多亏了唐公子!”
唐笠柏想要说什么,抿了抿唇还是没说,他是第二次见他这般笑……
想到之前江宴白说的话,唐笠柏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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