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贝贝默默咬牙,也怪她自己,天天也不去看那屋里的挂历,都不知道过的是星期几的日子。
不过话说回来,看也没用,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哪里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还是怪她自己,在这过的太安逸了,连星期几,今夕何年都不关注了,都没注意陆西辞还会放假。
知道她放假,提前把菜准备一些,省得出去买不说,她想做什么点心啊,好吃的,明天可以继续做,不用因为缺食材,把日子往后移。
余贝贝继续心里吐槽:好好的休什么假。
就天天上班,最好像之前那样,晚上都不回来,不好吗?
这下不仅天天晚上回来,居然还休假……
真是……
余贝贝不想说话。
余贝贝说“玲玲姐”三个字的时候,陆西辞还想了一下是谁,然后就想到了李伟提他媳妇的时候,会提到玲子,然后就对上了号。
对上了号,陆西辞就问余贝贝“做的什么样的?”他关心余贝贝,也好奇那新衣服的样子。
余贝贝还是眼皮不抬“就那样的呗!”
她很明显对陆西辞没什么分享欲。
陆团长对着沉默以对的余贝贝,第一次在心里生了意见。
不过也只是心里生的意见,面上可不敢生意见,他可还记得余贝贝烧素菜给他吃的事,毕竟也还没有过去几天呢!
余贝贝对着陆西辞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吃完饭却有织毛衣的欲望,她的毛衣经过她这些天的努力,已经完成了好些了。
再有几天就可以织成了,她得继续努力。
余贝贝吃完饭又扎进自己屋里,陆西辞收了碗筷,洗刷过后,没有立马烧洗澡水,而是去敲了余贝贝的房门。
余贝贝正埋头织毛衣呢,听见敲门声,以为是水又烧好了,直接就道:“你先洗。”
“不是,”陆西辞在屋外只说了这两个字。
余贝贝只得停下手里的活,抬头问“有什么事?”
她说完,陆西辞不回答。
余贝贝没办法,只好起身去开门。
手里的毛衣都没有放下。
然后陆西辞就知道了余贝贝这些天一吃完饭就不见人影的原因,他看见余贝贝手里的毛衣,粉色的毛线,很粉很粉的颜色,一看就是女孩子穿的颜色。
他知道不是给他织的。
余贝贝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话,肯定要说一句:我织毛衣,你为什么往你身上联想呢?
别不是给你织的,我压根也没有给你织毛衣的理由啊!
若是论及身份的话,我是你即将分崩离析的前妻,也够不着啊!
怎么想的啊?
幸好陆西辞的心声余贝贝听不到,陆西辞也免受了一波心灵伤害。
余贝贝打开门后,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个疑惑,你到底有什么事?
可惜,陆西辞看不见她的疑惑,而是把视线放在了她的手上,陆团长难得笑着说“你会织毛衣啊?”
略带惊喜的语气,也有一种你很懂事的欣慰感在里面。
余贝贝眼皮微微上翻“不会。”
陆西辞“……”
陆西辞:怎么他感觉他说什么,余贝贝现在都对他没有好脸色呢?
不就是惊讶她居然会织毛衣,顺带着想夸奖一句嘛,怎么这么冲冲的呢?
他的笑意僵在嘴角,然后抬手指了指余贝贝手里拿着的东西。
余贝贝也没有什么心虚,或者不自在感,依旧昂首挺胸“在学。”
余贝贝手里拿着的毛衣,袖子的部分已经起了线头,放好了针在那,身上的部分就要收尾了。
就这,她跟陆西辞说,在学。
陆西辞觉得,余贝贝肯定是因为他不陪她回京市生气。
所以陆西辞站在那解释“回京市的话,来回最少需要五天的时间,我两天的假期不够。”
“我轻易的也不好请假,没有正当理由,不合适。”
余贝贝站在那,手还不忘勾上两针,等陆西辞说完,就道:“就这事啊,嗯,我理解的,您是团长嘛,肯定忙的,我理解的,没事啊,我等我哥过来就行。”
“这不明天就十月了嘛,他也就顶多十一月份不就来接我了嘛,没事的。”
余贝贝低头勾着针说出这些话,都是理解的话语,她还说了“您,”陆西辞想,余贝贝真的是生气了。
但亲自送余贝贝回去吗?
好像也确实该她送余贝贝回去的。
即使两人离婚,也该他跟两家父母说清楚,而不是让余安把人接回去,他自己继续躲在西北。
余贝贝说完了,想着陆西辞这下应该没什么话要说了,就抬手准备把门关上,但使了两回力,就是没有关上。
余贝贝这才抬头。
抬头她就看见陆西辞站在那,一只腿跟一只手挡着门呢!
余贝贝用“你高低有什么毛病”的眼神望着对方。
陆西辞抵着门说“离婚申请我还没递上去,若是现在我送你回去的话……”
“我们俩的离婚证没法领。”
“离婚申请递上去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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