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欢和潇丛一齐望去,叶裘江一袭红衣背手站在门口,他竟然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分门堂内,花见欢虽不愿承认但她还是道:“看来我这分门守卫需要加强了。”
叶裘江莞尔一笑,道:“加再多也拦不住我。欢儿是等不及我的消息了吗?”
花见欢迫切的询问:“查到了?”
叶裘江得意的笑了一下,随后又变得严肃,他道:“申叔复!”
花见欢皱了下眉,道:“真的是他?”随后花见欢若有所思,然后道:“我上次听他们谈话他还.... ...”
叶裘江接过话道:“他还处处维护你是吗?”
花见欢一愣挑了下眉,道:“你竟然都知道?”
叶裘江轻轻一笑,道:“欢儿可别忘了那是谁的底盘,我当然知道了。”
花见欢嘴角一扬,道:“叶教主不愧是叶教主~是派人监视我吗?”
叶裘江立刻解释道:“我并没有派人监视你。只不过欢儿太过瞩目,所以你那日去隔壁包房偷听被我手下发现了,她可能出于好奇,便也过去听了。”
花见欢轻轻一笑:“呵~申叔复不过如此嘛,两个大活人偷听都没发现!”
这时走进来一名下属,她行了一礼道:“门主,浅星阁主查到申叔复几日前离开了淮邑。”
花见欢眺视叶裘江一眼,嘴角再次上扬,她道:“看来我的手下动作也很快嘛。”
花见欢摆手,示意这名下属起来,她道:“再多派些人去淮邑协助浅星建立暗查阁,都派女子,务必谨慎,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女下属行了一礼,坚定道:“定不辱命!”随后便退下了。
花见欢走到门口,右臂一挥,随后一只盘旋的雄鹰落在了她的手臂上,紧接着花见欢拿出了一个塞着信件的竹筒,她看向潇丛道:“帮我系一下!”
潇丛接过信件绑在雄鹰的爪腕上,花见欢放飞雄鹰,随后雄鹰在空中嚎了两声,听起来凶戾的很。
叶裘江有些自豪的挑起嘴角,继而走近花见欢,他轻轻一笑,道:“那接下来欢儿要做什么?”
花见欢俏皮的笑了一下,若无其事道:“喝茶!钓鱼!”
潇丛听后轻轻皱眉,他问:“申叔复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庆川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欢儿不需要查查吗?”
花见欢轻轻一笑,道:“自有人处理。”
随后叶裘江冷笑一下道:“申叔复来庆川要查也是唐家去查,干欢儿何事?少庄主会不会有些杞人忧天了?”
潇丛白了叶裘江一眼,道:“绝不可掉以轻心。”
叶裘江凑过来挑衅一笑,道:“潇少庄主是瞧不起欢儿喽?”
潇丛横眉冷对叶裘江,他道:“叶教主既能说出这种话,岂非是你自己这么想?”
叶裘江轻蔑一笑,道:“欢儿在本座眼中是最好的人,你以为本座会着了你的道吗?”
潇丛皮笑肉不笑的道:“难道不是叶教主先想让潇某着了你的道吗?”
二人间不容发一点就炸,花见欢尴尬的看两人笑了笑继而打断道:“来人,拿本尊的渔须来!”
随后下属便递上来渔须,二人笑里藏刀的看看对方,暗暗较劲~
大概一刻钟三人来到了河边,天高气爽白鹭高飞,河流潺潺清澈见底,一眼望处不着边际,令人心旷神怡。花见欢的下属在一旁布置着茶桌,她张开双臂感受着周围的空气,西风 拂面而过,她道:“天气真好啊,最适合钓鱼了。”
潇丛和叶裘江见她开心皆会心一笑。她花坐到石头上,甩下鱼竿儿乐此不彼的钓着。
叶裘江笑笑道:“没想到欢儿在垂钓上还有所涉猎。”
花见欢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随后潇丛宠溺一笑,道:“今日看上去倒又像个门主了。”
花见欢听潇丛所言知道他言有所指,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由的尴尬,随后她笑笑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两个多时辰,花见欢已钓上来数条,这时走来一名男子,此男子穿着紧袖的黑色长袍,梳着和尤辛一样的高马尾,皮质的腰带上挂着一枚血红玉佩,走起路来意气风发,看上去很是阳光飒爽,待走进,他行了一礼,道:“门主,属下来了!”
花见欢没有回头,而是笑笑道:“好苏仇,来的真快。”
话音刚落,又一条鱼儿上钩了,花见欢高兴的站了起来,她才提回鱼竿,苏仇就拿起了地上的鱼篓,随后帮花见欢摘掉钩放进了鱼篓里,动作之间,腰上的玉佩晃了起来,花见欢便伸手去握,苏仇见状保持着弯腰形态,方便让花见欢握到玉佩,花见欢打量了一会儿,道:“你倒时时戴着!”
苏仇道:“门主赠的属下必定时刻戴着。”
花见欢松开玉佩,道:“我记得当时也是送了尤辛一间物什,是把红的珊瑚匕首。”
潇丛听后想起那日尤辛腰间别着的匕首。
花见欢又道:“可他现在却要用这把匕首指向本尊了,阿仇觉得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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