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白沫还是进了书房,她得把那叠案卷和地形图再细细看一次,做好明日剿匪的规划。
自白沫说要离行起,沈清心中就有很强烈的不安感,他靠着天生敏锐的预感 躲过一次次险境,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自然知道白沫此去是为公务,他一个男子定是不能同去的。
但开口试探时,他一眼便能看出白沫神色不对,此去定是不简单。
...
兰台见书房灯始终亮着,还是习惯使然的去端了盏甜羹。
\"叩叩。\"
\"进来。\"
兰台似刚洗漱完,身上还有丝丝水汽。
踏着月色进了书房,一身简单的纯白色素衫,却衬的他目光如点漆,红唇似芙蓉花瓣,白玉般的肌肤让他看上去有几分不真实,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很飘逸也很干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干净。
\"娘子,银耳羹,尝尝吧。\"
白沫看了他两眼,便继续低头去写规划了,\"放着吧,夜深了,一泽早些去歇着,不必伺候。\"
兰台却是没走,看着白沫的目光有丝丝心疼,\"娘子面色不好,是不是都没休息好,一会一泽给你按按,解解乏。\"
\"不必,我明日一早便要出行,时间不多了。\"
兰台见她面前的砚台已是干竭,便不再出声,只默默上前,研墨。
可能是这一路相伴下来,养成的习惯,白沫并没拒绝,也没过多在意。
这一写,又是大半个时辰。
待规划大致上写好,已近亥时末。
\"羹汤都凉了,一泽为娘子换一盏吧。\"
\"无碍,天气有些闷,凉的正好。\"
兰台见她表情不似作假,便端了上来,递了汤勺给她。
白沫觉得自己刚好渴的厉害,喝了几大口,心中也觉舒坦许多。
兰台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抬头为她按着,\"我为娘子稍稍按按。\"
\"嗯。\"
兰台的手法一如既往的好,淡淡雪松味入鼻,似能将紧绷的神经抚平。
按的白沫都有些昏昏欲睡。
\"一泽在府上可还住的惯?\"
\"公子待一泽很是照顾,一切都好。\"
\"他是我夫郎,以后莫唤公子了,唤郎君便好。\"
\"一泽记下了。\"
白沫轻微的点点头。
\"娘子,一泽身无长物,在府中也是无事,可否回娘子身边伺候。\"
白沫下意识点点头,又抬起眼皮,摇摇头。
兰台眼中神色有些受伤...
\"娘子...\"
嗓音中似有一丝嗔怪又似有几分委屈。
\"一泽,你并非我白府奴仆,无需伺候我。\"
\"自娘子赎我那日起,京都无人不知...我便是娘子的人,一泽并不求其他,只求常伴娘子左右。\"
这美人恩,还真难消瘦。
\"一泽...\"
还不等白沫把下面的话说完。
\"叩叩。\"
\"白沫,你可好了?\"沈清浅笑着推门而进。
他目光只在兰台脸上扫过,脸上表情都未变分毫,看向白沫,\"夜深了,再不歇息,明日如何赶路?\"
兰台只对他点点头,脸上无丝毫恐慌,手上的力道也无变化,依旧柔柔的按着。
白沫觉得自己突然喉咙里像卡了什么,明明面对兰台时,还是心止如水的...
可当着沈清的面,突然觉得有点心虚??
\"咳,一泽,你先下去歇息吧。我也要与夫郎去歇下了。\"
\"是。\"
兰台温温和和的,冲白沫点点头,又向沈清行了一礼,\"那娘子与郎君好生歇着,一泽告退。\"
...
沈清牵着白沫回了房。
刚进房门,他便将人一扯,往床上一按,抬手就熄了灯。
白沫被他这套动作搞的一愣...
\"沈清,我还未更衣...\"
\"我帮你。\"
他声音轻轻的,语调沉沉的,凑在她耳窝处。耳朵被一阵温热的气息扫过,惹得白沫整个人都一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手轻轻一扯,外衫已是落地,指尖勾着她的长裤,连同里面那层一起被退下。
\"沈清...\"
\"嗯?\"
他支坐起身,将自己的衣衫也丢弃到一边。
紧实的身躯俯了上来,将她完全笼罩。
肌肤相贴,撩开她的发丝,他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眼尾上,再到鼻尖,一寸寸摩挲而过,直到唇瓣...
他这么主动,白沫哪里忍得住,伸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肢,将人往下带了两分。
\"白沫,你可是嫌弃我并未伺候你?\"
他声音依旧很轻,是从缠绵的唇齿间发出来的。
白沫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箍在身前柔软上,\"不碰你是我敬你爱你,你在乱想什么?\"
沈清却是在她唇瓣轻轻一咬。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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